,也逃不過這一網之厄。
欲破此網,除非是搶在此修動手前壓制住他,除此絕無他法。或者如兩位世尊分魂那般,突破天地束縛,方能免此一網之厄。
就聽“嘩啦”一聲,那銀網當頭落下,就將原承天罩在其中了。
那修士見網住了原承天,不由哈哈大笑,正想收束銀網,卻哪裡扯得動,只見網中原承天祭出六件法身之寶,將周身護定,其中兩件件法身之寶護住上下,另有四件法身之寶分護四周。
原承天既有六寶加持,此身重達萬嶽,若是那修士強行扯來,此網定會扯得破了。
原承天皺眉道:“此網乃劫部鎮厄正御所有,絕不輕出,你等究竟是何人,竟能製得虛寶寶?”
原來世間萬劫,大劫由天地掌控,修士若倒行逆施,必遭諸種天劫,便是世尊也難出手解脫。非得應完天劫,方算了賬。而小天劫則由劫部正御掌控,若有那修士未觸天地大劫,卻是惡行昭彰者,便由劫部降小天劫於身。
仙庭十二正御,以劫部法寶最多,只因作奸犯科之士,哪一個不是手段高明,神通廣大,若無強力法寶,絕難壓制。
原承天瞧得明白,此網便是劫部八件至寶之一,名叫鎮厄天羅。難怪以原承天之能,亦難避過此網了。
那鎮厄天羅由三十六根龍鬚製成,由世尊親手煉製,名為天羅銀絲,任你如何手段,也難掙脫。幸好這只是一件虛寶,又哪裡弄來龍鬚,只好以仙庭雪蛛絲代替罷了。饒是如此,原承天一時也無法逃脫。
持網修士面色略帶驚恐,喝道:“你是何人,怎知我仙庭事務,只怕你管不了許多。”
原承天冷笑道:“劫部本有追兇緝惡之職,殿中法寶,怎可輕出?你等擅仿劫部法寶,又該當何罪?便是有火鳳撐腰,你二人只怕也是難逃。”
二修面面相覷,神色已見不安。而趁著這個空當,原承天早暗用小我神識將這銀網探了一遍,卻不由暗暗搖頭。
原來此網雖只是以雪蛛絲製成,但其製法步驟,與真正的鎮厄天羅絕無二致,其中的符文陣法,非一時可破了。
刀君煞月等見原承天被困羅網,自是心急若焚,但二女明白,若此寶連原承天都破不得,二女上前也只是白饒,唯盼原承天及時想出對策來,破網而出。
這時百羽冠修士向原承天面上一瞧,冷笑道:“你這修士虛言恫嚇,亂我心境,只怕也尋不出法子來破此銀網。說不得,先誅殺了你再說。”
取出鳳羽一晃,就要向原承天划來。
持網修士急忙道:“馬道友,你用鳳羽殺人,豈不是連這虛寶也一併毀了,若毀了此寶,我如何交待。”
百羽冠修士道:“趙兄,若不如此,今日之事怎能結果?”竟不理持網修士,鳳羽就向原承天一劃。
原承天雖被銀網困住,但因六件法身之寶齊出,撐出了一番天地來,倒也諸法可施,見那鳳羽划來,反倒正中下懷。他有神火訣在身,未必就怕鳳火,且到了萬不得已之時,也可祭朱雀法像。
朱雀與火鳳天生死敵,又豈能克不住鳳火?
但無論是怎樣的手段,都是被動之極,且究竟結果如何,出手方見真章,此刻心中怎有把握。
忽聽趙姓修士大喝一聲,持劍就向馬姓修士刺去,那馬姓修士雖是猝不及防,好在體內元魂化寶及時遁出,總算擋住一劍。馬姓修士就沉下臉來,道:“趙兄,你我同為火鳳效力,便是同僚了,如今你卻敢向我出手,便是火鳳面前,我也站得住了。”
趙姓修士道:“你若不壞我法寶,我自然好生對你。”神情甚是恭謹。
馬姓修士怒道:“好一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手中鳳羽迅即向那趙姓修士一劃。
趙姓修士知道這鳳羽厲害,早有所備,不等鳳羽划來,身子就退出數百丈去了,口中叫道:“馬道友,既然是撕破了臉,莫怪我無情。”手中也取出一件法寶來,乃是一隻鐵葫蘆。那鐵葫蘆向下一傾,就倒出三江五湖之水,摩天嶺頓成澤國了。
二修在此鬥法,卻苦了摩天嶺一眾獸禽,那仙禽也就罷了,大不了振翅飛去,可憐山中遁不得風雲的走獸,也不知被淹死多少。
馬姓修士見趙姓修士取江河之水來淹他,勃然大怒道:“原來你暗取三江五湖之水在身,分明是用來對付我的鳳羽了,是了,你見我火鳳對我青眼有加,心中早有不耐了,時時刻刻只想著謀算於我。”
這時那三江五湖之水圍定馬姓修士,馬姓修士飛得高,那水就漲得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