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必對原大修明示。”
元風馳道:“不知是哪些妨礙。”
那修士道:“你想來,五境神君,原是拜阿神陀為尊,如今原大修亦是那世尊分魂,豈不是讓五境神君為難。此番閉城不納,也是因為這個緣故了。”
元風馳暗暗點頭,道:“原來如此。”
那修士復又暗暗傳音,道:“我等諸修,原是為御劫而來,世尊究竟是誰,卻與我等何干?如今五境神君難以服眾,原大修雄才偉略,修為驚天,若是原大修有意領袖群倫,在下定當擁護。此心日月可鑑。”
元風馳含笑道:“在下知道了。”
此修剛去,又有數名修士湊上前來,一名青衫修士開口就道:“風馳兄,你我也算是同生共死過一場,我也不瞞你。如今這御劫重責,五境神君已是擔負不起,我等只盼著原大修率眾收復箕水角木二境,還我人族舊土,元道友到時只需振臂一呼,我等定當蟻附。”
此言卻不曾傳音入密,自然引得元風馳身邊諸修側目,但絕大多數修士,皆在暗暗點頭。
元風馳也不傳音,道:“原大修初來乍到,怎能去和五境神君奪權,此事只怕萬萬不妥。”
那青衫修士慨然道:“御劫之事,關乎仙庭氣運,誰能擔當此責,便是我等的首領,若是竊居大位,卻無所作為,我等著實不屑與之為伍。”
此修說罷,揚聲對四周修士道:“在下之言,皆出腑肺,你等意下如何?”
但四周修士猶猶豫豫,卻不肯表態,青衫修士連問三遍,終於有一修士道:“此言正合我心,我北域獸劫綿延多年,如今毫無建樹,卻聽聞東域獸劫,剛剛有氾濫之勢,就被原大修掃蕩一空。原大修如今既來此處,御劫領袖一職當仁不讓。”
既有人領了頭,諸修再不猶豫,當即就有數名修士道:“不錯,北域御劫領袖,非原大修不可。”
那青衫修士大喜,洪聲叫道:“敦請原大修率眾御劫。”
此聲呼罷,便有十餘名修士應聲叫道:“敦請原大修率眾御劫!”
這聲音初時甚弱,其後越喊越高,其次諸修齊聲應合,數百名修士猛然間齊聲高呼,場中修士皆是慷慨激昂,更有人熱淚滿面,情緒極是激動。
那黃衫修士初時聽到有人向元風馳說話,尚且橫目仗劍,如今見群情洶湧,哪裡還敢說話。
這時從城裡又湧來數百名修士,與城外修士合到一處,人人皆在高喊:“敦請原大修率眾御劫!”
元風馳與玄武相視一笑,此間修士,已有七八百人了,就算城中修士皆是心向五境神君,大勢已不容逆轉,這御劫之任,無論如何,也不會旁落他人了。
原承天見士氣可用,心中自是歡喜,但卻一言不發。五境神君庸庸碌碌,多年來喪城失地,毫無建樹,原承天雖有取而代之之意,但畢竟五境神君乃是東域當然的領袖,那御劫之事,仍需五境神君相助,又怎能公然撕破臉皮。
還需見到五境神君,瞧五位怎樣說話,自己方可表態的。
那諸修見原承天眉頭緊皺,不肯開口,心中皆是七上八下,生怕原承天還在為剛才閉城不納心中生怨。因此那聲音就叫得更響了。
片刻後已至靈水城,只見那城門已然大開,城中赤旗光芒早就收起,城牆上空立著五名錦袍修士,各自神情不一,見到原承天率眾前來,口號震天,便有四位眉頭緊鎖,只有一位白髮紫袍修士面色欣然。
不等原承天進城,那紫袍修士便移步上前,拱手道:“不才玄武境神君蒼首生,今聞原大修光臨賤地,不勝之喜。原大修初來此處,便獲大勝,在下謹以為賀。”
原承天忙道:“神君過譽,此戰皆元風馳,石偶兄力敵萬眾,玄武御水之功,在下怎有微勞。”
其他四大神君見玄武神君搶先道賀,心中暗道此修知機,也急忙上前來,原來這四大神君,分別是虛日,危月,室火,牛金神君,合著箕水,角木,玄武,便是七境神君了。
元風馳五大神君齊出,原承天又不曾表態,此刻諸修再來高呼,豈不是公然與五大神君仗對,更讓原承天為難,因此便暗暗傳訊下去,令諸修暫且隱忍,靜以待變。
只不過諸修雖是不再振臂高呼,那態度已與往日大不相同,皆昂首跟在原承天身後,儼然已是原承天的部屬了。
靈水城甚是狹小,城主府第亦難以容下這千餘修士,原承天按下遁風,落於城上,就與五境神君席地而坐,共商大事。
蒼首生再來見禮道:“早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