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掌來就是一抓,卻仍是慢了半拍,被那蟲祖鑽進土裡。
靈蟲天生就具尋隙鑽穴之能,蟲祖自是更勝一籌,瞧其在土裡毫無阻礙,急速遁行而去,與原承天的土遁之術也差不了多少。
原侍一叫道:“若讓蟲祖逃了出去,惹來主人動手,我等諸侍顏面何存?”忙將瞳光掃去,那瞳光雖傷不得蟲祖,卻將這泥土照得通明,蟲祖在土中如何行動,皆能瞧得明明白白。
那蟲祖被原侍一的瞳光掃到,亦是心慌,身子在土裡急急一竄,就去了數里,已離了蟲巢所在了。
原侍一使開劈天鉞,遇壁則開,亦出了蟲巢,在空中以瞳光照定了蟲祖,在蟲祖身後緊緊跟來,獵風諸侍亦隨後趕到,幸好原承天只在雲端中立著,尚在那裡負手觀看,毫無出手之意。
原侍一一心要建此功,生怕原承天耐不出住出手,乃使縱地金光之法,剎那間就趕到蟲祖前頭,手中法訣早就掐定,亦是三十六天罡中的法術,名叫指地成鋼。法訣一出,那土地就變成銅牆鐵壁一般,蟲祖不鑽前方變化,一頭撞了上去,自是撞了個頭昏眼花。
幸好蟲祖法身強大,這一撞也只是損了塊蟲甲罷了,急忙轉身循路而逃。原侍一已是胸有成竹,手指向地面指指點點,就蟲祖身週一塊泥土盡數化成鐵石,蟲祖遂被困在土中,無路可逃。
原侍一笑道:“看你有何神通。”再取陰陽鏡向蟲祖一罩,蟲祖不敵此鏡玄妙威能,只能再次昏倒。
原侍一探進土裡去,將蟲祖肉身擒住,這時獵風等人也趕了來,見到原侍一建功,皆替他慶賀。
原侍一道:“便捉了此蟲,若不能困其魂火也是無用。我的諸般法術用盡,只怕也對其無能為力了。”
獵風笑道:“待我用驅魂術令人魂肉分離也就是了。”
諸侍大奇,實不知獵風何時學會這等秘術,獵風笑道:“我本是鬼修,修魂養真千年,只需反其道而行之,便是驅魂之術,何況主人早就授我此技多時,只是我先前未開靈慧,不肯學也學不精罷了。”
說罷手起一道驅魂術,向掌中的蟲祖一拍,那法訣剛出,蟲祖身上就遁出一道元魂來,獵風早有準備,玉掌一罩,乃是一道自我之域,遂將蟲祖困在域中。
諸侍見獵風果然困住了蟲祖元魂,齊聲笑道:“今日方顯首侍威風。”
對第二具蟲祖,獵風故伎重施,亦將這道蟲祖的元魂困住了。
獵風嘆道:“我獵風之能,也就僅此罷了,如何滅了此魂,只能請主人示下了。”
這時原承天於空中笑道:“妙極,妙極,你等諸侍不但殺伐有術,亦知用法術計策了,便天下人視我為敵,有你等相助,又何愁之有。”輕輕落了下來。
此番擒拿蟲祖,獵風原侍一一人捉了一個,算是打了個平手,但刀君晉南亦有輔助之功,更難得的是,諸侍雖來爭功,可最終仍是以大局為重,相互配合默楔。這才令原承天真正歡喜。
原侍一道:“雖是困住了蟲祖元魂,卻不知用何法滅之。”
原承天道:“蟲祖既然修出這不滅魂火來,這不滅二字怎是輕易說的?除非是煉製出煞龍塔一樣的法寶,消磨蟲祖法力魂力,令其變成一具凡軀,除此之外,再無他法。”
原侍一道:“主人日後若入仙庭,不知會遇到怎樣難纏的對手,逆天的神通,煞龍塔這樣的法寶也該煉製出一件來。”
原承天點頭道:“我正有此意,且將這兩具蟲祖的元魂收起,待我回到承天宮,再來設法煉製法寶,就拿這蟲祖做個示範。”
就讓獵風好生收著蟲祖元魂,正想招呼諸侍,遍尋之下,卻不見青鳥。
原承天回頭一瞧,不由笑了起來,原來青鳥剛才誤掃了蟲祖,自知有過無功,一心一意要將功贖罪,就將青毫神光在洞府中一陣亂掃,將洞中靈蟲殺了個乾淨,果然是犁庭掃穴,一個不留。
蟲巢中的靈蟲雖多,但怎及青毫神光威能強大,一掃就是一片,又無人御使,那靈蟲慌成一團,也沒能逃出多少,有八成都死在這青毫神光之下,再被青鳥噴出青蓮冰焰來,蟲巢中的靈蟲自是屍骨無存。
此次諸侍建功,獵風與原侍一表現最為搶眼,二人修為手段,皆可獨當一面了,只因初次單獨行動,未免算計不周,臨陣時顧此失彼,也屬當然。
青鳥掃光了蟲巢中的靈蟲之後,也姍姍飛來,對原承天道:“可惜仍被逃出一二成去。”
原承天道:“天地既生萬物,自然皆有用處,蟲祖在此經營千萬年,聚蟲殺人,那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