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衝撞猛烈了。至此,這玄焰山的大敵已清除乾淨,剩下來就是那些天一宗的修士了。
以原承天此刻修為,再加上手中這把落靈劍,根本不必將天一宗眾修放在眼裡。他將地火蟲的本命珠從域中取出,用搜靈之術探去。
過了半晌,原承天點了點頭,這地火蟲因和奎蟲所居之地住得很近,其成為妖修之後,就偷殺了奎蟲母蟲,食了奎蟲母蟲的本命珠,如此一來,妖修就有了母蟲的氣息,可以御使奎蟲了,但妖修本身氣息卻因過於濃重,無法掩蓋,因此奎蟲雖聽他調遣,可真正驅使起來,總沒那麼得心應手。
這地火蟲的本命珠中就藏有奎蟲母蟲的元魂,原承天若想驅使奎蟲,就需要將此元魂從地火蟲的本命珠中煉化出來,再將母蟲的元魂化為已有,如此就可驅使這奎蟲了。
只是若想將奎蟲驅使的如臂使指,就還需要一套驅蟲心法,這倒難不倒原承天,他的玄承中記得不少驅蟲妙術,大不了一一試驗,看哪一套心法更適合奎蟲罷了。
原承天向洪鋒發出信訣,知道洪鋒已協助白鬥將那幾只無膚靈獸清除乾淨,正向這邊趕來。
原承天立在原地,等候洪鋒和白鬥前來會合,剛才又動用了一次無界真言,以及諸般法術,真玄已是消耗大半了,就忙服了粒真玄丹。
這真玄丹分為上中下三品,上品是玄修級修士方能服用的,中品則是真修級修士所用,原承天所用的,是一粒下品真玄丹。
服完真玄丹之後,原承天運用紫羅心法,自然瞬間就將丹藥之力化入其身,這才將剛才連下四域才困住的奎蟲收了回來,這些域暫時還不能消除,並且也無法裝進物藏之中,只好暫存空中,隨原承天進退了。
片刻間,洪鋒和白鬥趕到,只需瞧一瞧白鬥得意洋洋的神態,就知道剛才一場大戰,白鬥定是大顯神威了。
原承天問洪鋒道:“可知天一宗的那些修士去了哪裡,為何遲遲不見他們追來?”
洪鋒笑道:“這些人被奎蟲所困之時,見識了前輩的神技,哪裡還敢留下?”
原承天道:“若是在往日,見他們這般知趣,倒不妨放他們一馬,不過這天一宗已和我勢不兩立,他們想避我,我卻偏偏不能放過他們。”
洪鋒苦笑道:“以前輩的遁速,我恐怕是趕不上的,若是像來時那樣和前輩並行,又怕誤了前輩追敵。只好跟在前輩的屁股後面打掃戰場了。”
原承天笑道:“那也不一定,你若能忍得一時氣悶,我倒可以助你,這場熱鬧你不可不瞧。”
洪鋒喜道:“一些氣悶又算什麼,晚輩任憑前輩施為就是。”
原承天點了點頭,施放了一個域將白鬥和洪鋒包在其中,此時他需要同時控制五個域,已是他能力的極限,好在天一宗修士並沒逃多遠,以疾火靴的速度,應該很快就能趕上他們。
原承天破煙穿霧,一路急馳,同時用靈識向前搜尋,果然沒遁去多遠,就已發現一隊修士,只是這隊修士的人數只有五六人,顯然天一宗又用了分兵之計。
原承天並不放在心上,以疾火靴之速,收拾了這隊人馬後,再趕上那一隊人馬也不過稍遲而已。
再行進百里,已進入對方靈識的探查範圍,原承天絲毫不掩飾自己追殺的企圖,血珠神光首先祭出,遙遙的掃向隊伍中唯一一名金袍修士。
那名修士本來就早做預防,見紅光掃來,立時將法劍向空中一祭,同時念動法言,為自己加了一層護持。
原承天抱臂冷笑,這靈脩之士的防禦加持,再強也是有限,絕沒可能抵過這血珠神光。
果然那件法器被血珠神光一削而斷,神光不凝不頓,向下一切,便將這名修士切成而半。
原承天放出白鬥和洪鋒,白鬥直向那修士的仙芽奔去,而洪鋒則大聲道:“諸位莫慌,我等只找天一宗修士的麻煩,諸位都是天梵大陸修士,如今此人已死,侍將之約已除,諸位可徑去逃生,或和溫玉川道友聯絡。”
這餘下的修士中,有一名修士是和溫玉川私下聯絡過的,一聽洪鋒此言,喜動顏色,道:“前輩的事蹟我等早從溫道友那裡得知,既是如此,我等就立刻與溫道友會合。”
原承天隱在煙霧之中,並沒露出相貌真容,見洪鋒交待明白,那就更不必現身了。
眾修士見原承天遲遲不肯現身,自然不敢勉強,便向煙霧中拱了拱手,道:“我等性命皆為前輩所救,前輩若有驅使,絕不敢辭。”
原承天道:“罷了,我還有事,等此事了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