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車在噴泉前一個急轉剎車,停了下來。
“下次再比。”鄧詩言摘下墨鏡下車。
“我是不會輸的。”顧玖涼也摘下墨鏡下車。
“怎麼是詩言和顧玖涼!”紫依沫驚訝地看著那兩個爭鋒相對的兩人。不說紫依沫,就連司徒曉柔和蘇芯也沒反應過來。同班的那群只知道吃喝玩樂,拿那些沒權勢的學生打賭的富二代、官二代更不用說那驚愕的程度了。
“車子不便宜啊。”鄧詩言微笑著說,手卻握成拳頭,指甲吧掌心割破了。呵呵,我開走這輛這才多久啊,就重新買一輛了麼?
“你的也不便宜呢。”顧玖涼勾動一下嘴角說,手緊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不服輸,不,我還沒輸,我還有爺爺的遺囑和爸媽默默的支援。
“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就別奢想,免得連原來的位置都沒了。”顧玖涼微眯了下眼,拿著車匙靠在車頭前道。
“你也這麼覺得麼?”鄧詩言左手摸著車頭,從那輛murcielago ;lp640的左邊走到右邊,無害地笑說。
“他們這是怎麼了?”紫依沫推了下蘇芯問。
蘇芯被紫依沫輕輕一推回過神來,看著眼前這狀況搖了搖頭。
海與天
剛到海邊,一路的長途奔波,大部分人累得攤在酒店的房間裡,連行李都懶收拾,只有小部分的人見到海後,一掃疲憊衝到海邊玩了起來。
“曉柔、詩言,我們去玩吧。”住鄧詩言他們對面的蘇芯和紫依沫簡單收拾了下行李,換上泳裝,擦好防嗮霜就跑來拍門了。
“等一下,曉柔還在擦防曬霜。”鄧詩言除了房間和紫依沫、蘇芯站在走廊聊天。
不多會,司徒曉柔就出來了,拉著紫依沫和蘇芯往電梯那邊走,嘴上不停催促著走在後面的鄧詩言走快點。(。pnxs。 ;平南文學網)
“噢!”
“耶!”
“衝啊!”
司徒曉柔、紫依沫和蘇芯一出酒店臨海的大門就衝向大海。鄧詩言笑著跟在後面,越近海的沙子越細嫩。
天是藍的,海也是藍的,海比天更藍。海倒映著天,在我們視野盡頭相接連為一體,海亦是天,天亦是還。
海亦是天,天亦是海,都是連線在一起的藍。
“嘩啦!”
一陣水花潑來,撲打在鄧詩言的臉上,帶著淡淡的鹹味,有點癢癢的感覺。
“詩言,快來啊!”蘇芯衝過來拉著鄧詩言往司徒曉柔那邊跑過去。
“哇,你們耍無賴,詩言是這邊的,二比二才公平。”紫依沫在不遠處又蹦又跳地。
海事美麗而神秘的,天使純淨而神聖的,當海天融合在一起時,是一處解壓的聖地。學習的壓力,理想的重擔,在海與天的包容下得到了釋放。
遠處懸崖下那塊算得上平整的大岩石上,顧玖涼大字形地攤在哪兒。浪花撞擊著岩石,然後被衝散,無數的水滴落到顧玖涼身上。
海風帶著大海特有的鹹味吹在顧玖涼半乾的身上。
海是另一個天,天的翻滾我們感受不到,只能看到安安靜靜緩緩移動的白雲。海真實地倒映著天,翻滾的浪真是地反映著天。我是天與海的融合,表面像天空的平靜,感覺不到一絲波瀾,內心像翻騰的大海,在某一天如猛獸般狂奔咆哮。
或許那一天就是自己站在奶奶面前的那天。
“詩言怎麼走了?”蘇芯看著走上岸的鄧詩言問,而司徒曉柔和紫依沫停下潑水的手看了下鄧詩言的背影,然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鄧詩言背對著海一步步走上岸,嘴角帶著微笑。
海儘管與天連線,哪怕它看上去比天更翻騰,可它終究是海。它沒有天的高度,它沒有天的無盡,它也沒有天的無法褻玩。當天變得陰沉,吹起狂風時,天操控著它的變化,這是它的命運。它是無法與天比擬的,就像真的是不會被假的代替一樣。
不同的背景,不同的人,在看著相同的海與天,思考者相似的問題,有著不同的答案!
——
鄧詩言:
儘管我們看上去是那麼的相同,可真的就是真的,假的是永遠無法變成真的。等到某一天,我會讓你失控,丟失了你擁有的美麗與神秘。
顧玖涼:
海與天的融合是無盡的神秘,你不知道他藏得有多深。終有一天,我會將你吞進這片平靜下那片翻騰的海中,讓你無法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