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連連,血光漫天,很快就有人被轟殺。郝仁杰一劍破開對手的防禦,劍鋒一轉,撩起驚天火焰,轟殺出一條道路,腳步一點,向著青天劍籽衝去。
轟轟轟!
劍意沖天,殺意瀰漫,郝仁杰面色一白,落回地面,同幾個和他一起衝上去的人對視一眼,心中都是大為忌憚。
“這青天劍籽,我勢在必得。”
郝仁杰冷笑一聲,揚起烈火神劍,就要再次衝上前去。
忽然,極遠之處,一輛戰車橫空而來,戰車前站著四個神色冷傲的天驕,面色俊美蒼白,遠在千丈之外,就一聲大喝,“這株草,我家主上要了。不想死的,立刻滾!”
聲音如同雷霆炸響,讓酣戰的眾人心頭一震,紛紛停下手來,警惕大起。
“三聲之後,寸草不留!”
戰車眨眼而至,毫不停留,向著青天劍籽而去。
“戰車上的是神血後裔。”
“那四個隨從也是絕世天才。”
有人低呼,認出了戰車的來歷。
“神血後裔了不起啊!大家一起上,宰了這個神血後裔再說!”
有人不服,高呼一聲,轟然一刀,向著戰車轟殺而去。
其他人也是高呼一聲,面對青天劍籽這樣的絕世寶物,就是神血後裔,也要爭上一爭。
“不知死活!”
戰車未停,兩個神色冷傲的隨從走下戰車,步步生蓮,一人用刀,一人使拳。
刀是霸道之刀,一刀裂天地。
拳是厚重一拳,一拳碎山河。
一刀一拳,將眾人都攔了下來,威勢滔滔,下手不留情,一刀便要殺死一個人,一拳便要轟殺一個人。
不過三兩個回合,眾人就被殺寒了膽子,這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都是天才,自己等人聯手卻連兩個隨從都打不過,何況是戰車之中的神血後裔。
越想越可怕,立刻就有人開始逃走。
“二師兄,怎麼辦?我們還爭不爭?”
郝仁杰握緊手中劍,臉色陰晴不定,良久吐出一口濁氣,“這神血後裔還沒出手,但光是那兩個隨從就與我不相上下,事不可違,罷了,我們走。”
“想走?晚了!”
“主上說了,出手者死,其餘人等,留下一隻手,滾!”
又有一名隨從走下戰車,神色冷漠高傲,手中長劍一揮,撕裂長空,瞬息而至,將已經逃到千丈外的幾個人,一劍轟殺。
“欺人太甚!”
有人大叫一聲,熱血上湧,不甘受辱,揮刀而上。
“找死!”
冷漠宣判,三個隨從各佔一方,目光冰冷,神色冷傲,根本不將在場的天才放在眼裡,看見反抗,冷漠揮刀,轟殺當場。
眾人膽寒,良久,才有人一咬牙,自斷一臂,臉色鐵青,轉身奔走。
三個隨從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神色更加狂傲。
“二師兄怎麼辦?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
郝仁杰握緊手中的烈火神劍,面色冰冷,冷笑一聲,“真當自己是神了。”
“我們走!”
郝仁杰猛然揚劍,身劍合一,抓住自己的同門師弟,化作一道流光向外衝去。
“想逃!給我留下!”
三個隨從大怒,一起出手,光耀天地,撕裂虛空,將郝仁杰團團包圍。
“我以烈火證我心!”
郝仁杰一聲大喝,烈火神劍揮舞,撩起千堆火,劍光所過,升起九座火山,蓄勢爆發,驚天動地,瞬間破開一道縫隙,衝殺出包圍圈,正要離開,就看到第四名隨從擋在了前面。
語氣冷漠,帶著淡淡的戲虐,這名隨從道:“主上有令。要你去摘青天劍籽,三拜九叩,雙手奉上。否則,死!”
郝仁杰面色冰冷,死死握住手中的烈火神劍,長劍一指,大笑道:“生亦何歡,死亦何苦。”
“熊熊烈火,焚我殘軀!”
“我以烈火證永生!”
激憤高歌,郝仁杰悍然揮劍,這一劍燃起的不是天火,地火,而是心中火。心中火起,便是神靈也要一起焚!
那名隨從瞳孔一縮,打出一拳,“原來已經劍意小成,怪不得這麼狂妄!但是我告訴你,這點實力,還是不堪一擊!”
“王血!”
一拳轟出,血光蔓延,此拳驚天,能讓王者流血。
與此同時,另外三名隨從也是同時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