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派,若是不分青紅皂白,難免落個仗勢欺人的口實。
那剎靈宗宗門大殿之後,一陣聲響傳出。
秦石神識己經籠罩這峰頂每一個角落,所有剎靈宗之人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
那聲響傳出之處,有七八人正從所住之處匆匆忙忙出來,另有一處山洞中,一個龍虎期修士正從調息中收功,正在飛出洞府。
這些人還未到,秦石身後的小湖中,忽地一陣攪動,形成一個漩渦,一頭身長丈半,四蹄水藍,如同犀牛一般的灰sè異獸,從水中浮出,踏在水波上,仰頭一聲大吼,小湖水波立刻洶湧。
這異獸眼中兇光一閃,四蹄在水波上一頓,數道水流繞身,卻沒有直接舉動,還抬頭看了一眼天空。
“什麼人,膽敢闖我剎靈宗?〃
夭空中,一道光華升起,急往這小湖邊而來,卻是個身穿錦袍的年輕男子。
那異獸見到這年輕男子,才‘吼’了一聲,騰身而起,直撲秦石。
秦石心中暗笑,這異獸競然很是jiān猾,要看到那年輕男子前來,才向自己而來。
他右手從袖中探出,朝著那異獸輕輕一招。
那異獸正全身水流繚繞,起在空中,威武之極。
忽地,它身上水波驟然消散,一股難以抗拒的巨力傳來,將它當空按了下去。
它一身妖元停滯,無法流轉半分,龐大的身軀毫無抗拒之力,一下正落在秦石腳邊,四肢伏地,頭顱低垂,一動不動。
那年輕男子見那異獸被秦石一招,莫名其妙就趴伏在秦石身邊,兇威盡消,也弄不清為什麼,手中捏了個印訣,朝著那異獸一指,同時身上一道光華衝出,飛向秦石。
那異獸被他印訣所指,雖然不能動,鼻中、嘴裡卻粗氣直噴,身體也微微輕顫。
秦石本來按出的右手順勢落在它頭頂,一道真元透入它體內,根本沒去管那道飛向自己的光華。
那光華飛到他身邊一丈,忽然停頓,光芒散開,卻是一柄小戟,徑直墜落,插入地上的泥土中。
那異獸被秦石異獸拂在頭頂,身體立刻平靜下來,呼吸也變得正常秦石轉頭看向那年輕男子。
那年輕男子心中展驚無比,手中印訣變換,拼命想收回那小戟,卻沒有任何反應,而他師尊傳給他控制那異獸之法,平rì百試不爽,如今也忽然失去了效用。
此刻見到秦石望向他,他當機立斷,騰身就要飛起逃走,連靈器也不顧了。
秦石身上氣息散出,集中在他身上。
這年輕男子身體剛剛離地一尺,只覺肩上忽然多了一副千斤重擔,渾身一軟,又落回地上,一個跟蹌,差點站立不穩。
這年輕男子心中已經恐懼到了極點,就算他師尊,也不見得能做到這一點
他將秦石當成了闖山者,而秦石身上氣息也不顯山不對水,修為看上去也不比他高多少,他自問有那異獸合力,拿下秦石不在話下,才敢出手,卻沒想到這是個修為比他師尊更為可怕的修士。
還丹修士
秦石也在暗暗搖頭,他原本沒有直接動手的意思,卻不想這剎靈宗的人竟然反到什麼都不問,徑直向自己出手。
他己經知道這年輕男子,修的乃是魔道功法,剛入龍虎期沒多久,一身真元流傳並不圓融,只怕不是自己苦修得來,他的舉動也與他所修功法及心xìng有關。
“我來問你,你宗宗主聶蓋天現在何處?”秦石道。
他神識覆蓋整個剎靈宗,自然知道聶蓋夭不在宗內,此處也沒有喬正命魂玉牌上的氣息。 “前輩,我剛才冒犯… … ”這年輕人還待分辨兩句。
“你直接回答我就是!”秦石不yù與他再多廢話。
“我不知道,我師尊己經出去近三個月,至今沒有回來!”年輕人連忙道。
“近三個月?”秦石道,“你師尊最近可有傷過什麼人?〃
“我不知道。我師尊出去時,只叫我守好宗門,其他什麼都沒有交代!”年輕人道。
秦石笑了笑。
那年輕人臉sè大變,忙道:“我所說都是真的,我可以發道心因果誓言!
他不待秦石說話,主動發下道心因果誓言。
秦石也只能搖頭,他其實剛才也沒有讓這人發道誓的打算,卻不想他這麼知趣,自己就發了。
秦石也不多說,拍了拍那異獸的大頭,轉身就走。
那異獸乖乖站起來,跟在秦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