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靜蘭的臉『色』大變,“我不想告訴你。”
雲嫵挑了挑眉,這丫頭太容易看穿了,這表情等於告訴了一切。
“告訴我,他在哪裡,我馬上給你錢,很多很多的錢,你若能說服他投靠我,我許你一個超一品夫人誥封。”
“就憑你?”季靜蘭表示懷疑。
雲嫵極為忽悠她,不過是個小丫頭,好哄著呢。
“我有殺手鐧,只要你照我的吩咐辦事,我保你一世榮華富貴。”
季靜蘭一臉的不信任,“我不敢相信你的話,除非……你發血誓。”
這分明是為難雲嫵,發血誓是最嚴重的一種,一般人都不肯的。
發血誓,要用對方身上的物件發誓,還要取自己的血來發誓,過程麻煩,後果也很嚴重。
雲嫵身邊的丫環怒聲喝斥,“你別太過份。”
季靜蘭閉上眼睛,冷漠極了,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不想發誓就算了,我知道你並不可信。”
“好,我可以發誓。”雲嫵太需要兵權了,蒙田可是一個領兵的人才。
當然,她直接忽視掉了自己幹過的事,她對自己相當的自信,她能說服季靜蘭,也能說服蒙田。
誰能抵抗權勢和財富的誘『惑』?
再不濟,等她收服了蒙家軍,再把蒙田除掉唄。
雲嫵取下季靜蘭髮間的銀釵,輕輕一撥,手指出血了,她拿著銀釵看著季靜蘭,神『色』嚴肅極了。
“我對天發誓,許季靜蘭和蒙田一世榮華富貴,若違此誓,讓我……全身潰爛而死。”
季靜蘭呆呆地看著她,似乎受到了極大的驚嚇,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
雲嫵將銀釵還回去,嘴角微勾,親自給季靜蘭解綁,“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季靜蘭『揉』了『揉』手腕,深深的看著她,神『色』複雜,“我很想知道一件事,你真的有兒孫嗎?”
雲嫵的眉頭一皺,但很快鬆開,“這個不重要,我能保證的是,不會出任何差錯。”
季靜蘭有些『迷』糊,聽不懂她的意思,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她忍不住問道,“你算計了這麼多年,不辛苦嗎?”
一個深宮女子用盡心力,到處奔波,何苦呢。
雲嫵仰著脖子,高傲無比,“為了至高無上的權利,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有嘗過權利的滋味,才會明白失去時有多可怕。
她得到過權利,深深的知道權利的好處。
她這一生汲汲營營,只想再擁有至高的權利,呼風喚雨,讓所有人臣服。
季靜蘭真的不懂,“為了權利?”
權利真的有那麼好?
雲嫵得意志滿,好像一切都盡在掌控中,“當然,我要讓文武百官跪倒在我腳下,我要坐上最高的寶座,我要手握天下人的生殺大權,我要讓所有人知道我的名字。”
她越說越激動,兩眼放光,滿面通紅。
昔日的輝煌和榮耀在朝她揮手!
季靜蘭呆住了,受到了驚嚇,“你也想當女皇?”
天佑出了一個女皇,但前提是,那位女皇是皇室女,機緣巧合才登上皇位。
而云嫵有什麼?她姓雲,她要當皇帝,那就要改朝換代,『性』質完全不同。
這難度成倍的增長,正常人誰會支援一個女人當皇帝?
雲嫵有些遺憾,她倒是想當,可惜條件不允許。
她要是姓東方就好了。
“不,我成不了女皇,但我能挾天下以令諸侯,我要垂簾聽政,我要讓皇帝聽我的,季靜蘭,你來幫我吧,我可以讓你當女官。”
季靜蘭的眉頭緊皺,顯然不敢苟同,“太后垂簾聽政是有先例,但如今的皇上很強大。”
當今皇上在位,早就肅清朝政,百姓信服。
雲嫵想要上位,那必須要幹掉東方澤天。
但可能嗎?她光是想想,就覺得荒唐。
雲嫵神『色』冷冷的,“想辦法殺了他,只要是人,總有弱點的,我在宮中有人脈,要毒殺他總有機會的。”
她的話風一轉,面有得『色』,“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我在雲喬喬身上下毒了。”
季靜蘭大驚失『色』,“你說什麼?怎麼可能?”
雲嫵只當她嚇到了,普通女孩子嘛,很正常。
“你不信?我手裡有很多宮庭秘『藥』,都是非常稀罕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