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想他肯定不知道今天那則與秋風有關的頭版,預算心情微微放鬆了一些:“謝謝你,阿伯!”
“阿伯不看那些烏七八糟的新聞啦加油哦!放心好了,一個記者也逃不過我的眼睛……不怕哈!丫頭加油哦!阿伯支援你哈!”阿伯說話間,拍了拍胸脯,“啪啪”的聲音透過話題傳進秋風的耳朵裡。
聽到阿伯的這些畫蛇添足的話,秋風突然熱淚盈眶,再也忍不住,“哇”的哭出了聲音。
……
在邱默文的掩護下,劉簡載著秋風很快達到了那棟據說是姚莉貞的房子,那是一處警衛森嚴的別墅群。
一踏進別墅,秋風就對這棟房子的主人產生了嚴重的懷疑,以她對姚莉貞的理解,如此熱心的一個人,不會一個電話都不打來。
按照姚莉貞的個性,她會很仔細的告訴秋風每一處家電的使用方法,甚至會在秋風在進行第一次洗澡、第一次做飯時,她都會親臨現場指導甚至操作。
可到現在為止,秋風並沒有接到她的一個電話。
劉簡跟在秋風身後,秋風看見他很費力的提著一個大袋子,進門後,他把大袋子放在地上後,像變魔術似的拿出另外一個小小的紙袋遞給秋風:“你平日的生活必需品啊,那個包裡是你換洗的衣物,待會我給你放進衣櫥!”
他不敢直視秋風,像做了虧心事的孩子。
秋風拉開紙袋,最上面的是秋風和邱若藍那支“一對一”的小手機,小手機的下面是一個黑色的相框。
對於這個相框的出現秋風很是不解,因為秋風清楚的記得它是不應該出現在劉簡家裡的,再往下就是資料線IPAD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些東西的出現,激醒了秋風有點恍惚的神經:“你是在是昏倒後收拾好,才送我去的醫院,還是送我去醫院後又回家收拾的這些東西,你難道早就料到會有記者來圍堵?”
劉簡本來一直凝重的臉卻忽然露出了笑容,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笑容讓秋風覺得彆扭。儘管他的微笑精緻而淡然,給秋風的感覺確是淺淺地停留在臉上,笑不進眼睛裡。
但他卻還是依然不厭其煩地表現出自己輕鬆的模樣:“是Mervin回去幫忙整理的!”
秋風徹底不知道說什麼了,她覺得自己很快就要奔潰了,無數個疑問衝到了嘴邊,秋風想知道劉簡和邱若藍一定之間做了什麼交易,但她更想知道他和邱默文之間的故事。
秋風一次又一次的說服自己,他們不會害自己,他們很愛自己。
但每次自我催眠後,秋風就無比深刻地感覺到有一隻張著血盆大口的野獸。秋風再往前一步,就會被它靈活的舌頭捲到腹中,到那時候秋風就徹底無家可歸了。
於是秋風等待著。等待事情自行敗露,等待劉簡自己說出真相,不為別的,只為最後能給自己留條活路。
因為這件事的發生,原本計劃週末舉行的訂婚禮。不得不無期限的延期。
在這別墅裡,接下來的時間秋風除了上吃飯之外,每天都把自己關在臥室裡。
秋風百無聊賴而又萬念俱灰地望著窗外池塘中間的噴泉射出各種造型,聽見水落下時噼裡啪啦地拍碎重新落到池塘裡,秋風靠在玻璃窗前,握著秋風與邱若藍的專屬手機發傻。眼睛裡總是像撒了鐵砂一樣刺痛。
屋內冷氣開得很足,這種情景反而讓秋風想起去年冬天在濟南的某個夜晚,小冰粒子噼噼啪啪撞擊著玻璃。然後狼狽地彈到地上的景象。
那個時候,屋外是又冷又硬的風,頂著人的胸口吹,不費任何力氣就把一顆沉甸甸又暖烘烘的心吹成了冰涼的碎屑,然後稀里嘩啦灑在地上。和現在的心情如出一轍。
媒體上的言論大體分為三種:一種是邱若藍的支持者,認為邱若藍的隱瞞有難言之隱;另一種是暴跳如雷。憤憤不已,氣憤似乎要達到罄竹難書的程度;而最後一種則是圍觀者,來看看,沒有一點情緒。
秋風突然意識到無論哪種,似乎都與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他們的焦點在邱若藍。
但最讓秋風無法接受的是在鋪天蓋地的指責和嘲弄聲中,邱若藍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手機無人接聽,也不再出席任何通告,公司、家裡和店裡都見不到她的身影
娛記們在愕然之際,又有小道訊息陸續傳出,說邱若藍生秋風時難產,有命理師特意安排不能公佈秋風的存在;還有訊息說,秋風其實是邱默文的私生子。
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樣,似乎永遠沒有人說得清楚。就連做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