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一切都要見分曉了……
十三香廣場隨著朱魚的到來,全場騷動。
傅青峰眉毛豎起,勃然作色道:“朱魚小兒,今天你敢來很好,今天我將軍山的天才後輩就要告訴你什麼是夜郎自大,下來受死吧!”
朱魚哈哈大笑,緩緩盤坐在瘦身鴨之上。道:“你讓我下來。我偏不下來!你這老小子不用心急火燎的,今天我既然來了,自然不會讓你們失望!”
他大手一揮,傲然道:“你們都給我聽著。我先說一下規矩。凡要挑戰我者。先通報姓名。功法,修為級別,修為太低。恕我沒功夫陪著玩兒。你們都聽清楚了嗎?”
朱魚這話一說,全場譁然,紫竹樓和將軍山兩大陣營的弟子齊齊站起身來,個個義憤填膺,可謂群情激昂。
朱魚太狂妄了,他這完全是沒把西楚後輩弟子放在眼裡啊,他這個自小廝混江湖的小子,憑什麼有這股子傲氣?
“朱魚小兒,住口,你休得狂言,我馬巍然先來會一會你!”將軍山陣營,一年輕修士騰空而起。
他自報姓名馬蔚然,這小子和朱十八以及朱三十五是姨表兄弟,在軍中馬蔚然也剛剛升到典軍副尉,擔任的是朱十八的副手。
朱十八兄弟和朱魚的恩怨,朱家上下人盡皆知。
馬蔚然作為朱十八精心準備的殺手鐧,本來是準備先觀察觀察,然後再一擊制敵的,可是朱魚太囂張了,以至於朱十八按耐不住,第一個打出了馬蔚然這張牌。
鎮西軍現在的規模接近十萬,而真正的精銳一是紅甲軍,另外就是陌步軍,而典軍校尉一般又是紅甲軍中的精銳,所以馬蔚然這個典軍副尉的分量是非常重的。
馬蔚然騰空而起,直接飛臨朱魚對面,用手指著朱魚道:“朱魚小兒,你可敢跟我一戰?”
朱魚抬起眼皮瞪了他一眼,喝道:“品簫,先給我張嘴!”
一旁的品簫愣了愣,而整個廣場頃刻間就大亂。
“無恥朱魚,你不敢正面迎戰,又要靠僕從侍衛?既然這樣,那敢情好,不只你朱家有高手,我們也有高手,今日任你多無恥,也定然死無葬身之地!”
“是啊,是啊,我王府高手何在?”王府項十二勃然作色道。
一時高臺之上強大的神識交織,紛紛鎖定半空中的朱魚。
場面一亂,傅青峰騰空而起,倏然靠近朱魚,怒道:“朱魚,莫非你真要成為眾矢之的,自絕於西楚仙界?”
朱魚只是冷笑,良久他道:“我剛才說了規矩,凡挑戰我者先自報名字,功法,修為級別。這小子滿嘴屁話,就該掌嘴!掌嘴!”
一旁的品簫巴不得朱魚成為眾矢之的,朱魚說要掌嘴,那就掌嘴吧。
她一抬手,“啪!”一巴掌,扇了馬蔚然一嘴巴子,扇得馬蔚然凌空一個倒栽蔥,狼狽不堪。
場面再亂,已經有高手忍不住從四面向朱魚逼近。
朱魚傲然長身而起,喝道:“都給我規矩點!馬蔚然,再給你一次機會,報你的名字,修煉功法和修為級別,否則你就給老子滾一邊去,換下一個,老子沒那麼多功夫陪阿貓阿狗浪費時間!”
馬蔚然一咬牙,抱拳喝道:“我叫馬蔚然,人稱‘馬踏飛燕’,我修煉的乃‘飛燕劍訣’,修為入虛巔峰,朱魚,受死吧!”
他話畢,再不廢話,凌空一劍祭出。
飛燕劍訣極其輕靈,變化莫測,這門劍訣最難之處就在於變化,核心在於舉重若輕。
其攻殺凌厲之處,往往在無形之中,極其難以防禦。
馬蔚然此劍含憤而發,這一招卻是《飛燕劍訣》中的“雙燕還巢”,這一招是整套劍訣之中攻殺最為凌厲的一招。
這一招是燕巢之中乳燕受到威脅,公燕和母燕同時拼命還巢,可以想象其速度之快,攻勢之猛。
劍招散開,只見兩道銀色的劍芒將虛空撕裂,劍芒過處,空間扭曲,可以想象這一劍之中蘊含的力量和氣勢。
“啊……”
圍觀眾人看到這一劍,同時叫好,尤其是廣場之上的一眾低階的修士,看得更是如痴如醉。
“馬踏飛燕”馬蔚然在西楚的聲名並不是很彰顯,但是這一劍一出,卻震撼到了所有人。
這就好比一個絕頂的歌者,人生得其貌不揚,但是站在舞臺之上一嗓子,就可以震懾住全場,讓人動容。
就算在將軍山和紫竹樓的陣營之中,眾多高手看到馬蔚然這一劍也不由得暗暗點頭,有些弟子卻在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