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看到他來向我請假。”白蒼東淡淡地說了一句。
白蒼東雖然已經成為東門城守,不過五位統領對他卻並不怎麼恭敬。
以前的四門城守都是出自騎士團,這些統領也都來自騎士團,算是風花伯爵的嫡系人馬,所以並不怎麼看得上白蒼東這種出身外地的普通子爵。
“風吟子爵是去參加伯爵府的一個宴會,去的太急了一些,沒來的及親自向大人請假,讓我代他向大人請假。”玉面子爵隨意的說道。
“嗯,那就再麻煩你一次,代我告訴風吟子爵,如果今夜當值的時間內,我在這裡看不到他,他以後就不用來了。”白蒼東聲音平淡地說是道。
玉面子爵神sè一凝,認真的看著白蒼東說道:“大人為了這麼一點小事,一定要這樣嗎?”
“如果城守要務在你們看來只是一點小事,我不知道對守城軍來說還有什麼是大事。”白蒼東頭也不抬的翻看著守城軍的資料:“你可以下去了,記住我的話,如果今夜我看不到風吟子爵,以後他就不用來了。”
“我一定會把大人的話,一字不漏的轉告風吟子爵。”玉面子爵深深的看了白蒼東一眼,才離開了東城門。
白蒼東在城樓上翻看資料,看完之後天已經是半夜,依然沒有見到風吟子爵前來當值。
直到天sè快要大亮,那位風吟子爵才一臉酒意的來到城門樓上,看到白蒼東正在觀看rì出,嘴角泛著冷笑的走了過去說道:“大人真是cāo勞,這麼一大早就來巡視東城。”
“我讓玉面子爵轉告你的話,你可有收到?”白蒼東看著rì出,頭也不回的說道。
“玉面子爵都告訴我了,不過當時我正在參加伯爵大人舉辦的宴會,實在沒有辦法提前離開,還請大人見諒。”風吟子爵冷笑著說道。
“很好,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東門守城軍法中擅離職守是什麼罪?”白蒼東轉過身來,雙目灼灼的盯著風吟子爵。
被白蒼東如刀子一般的眼神盯著,風吟子爵只感覺心中一寒,酒意醒了大半,不過還是嘴硬道:“我不是已經讓玉面子爵代我請假了嗎?大人你非要讓我那時回來,那可是伯爵大人的宴席,我怎麼敢隨便提前離去,大人你如果有什麼不服的話,可以去問伯爵大人。”
“既然你不知道擅離職守是什麼罪,那麼就讓我來告訴你。”白蒼東二話不說,直接召喚出破邪劍,對著風吟子爵就斬了過去。
風吟子爵完全沒有防備,根本想不到白蒼東敢對他出手,看到破邪劍的時候想要躲閃已經來不及了,只能飛快的召喚出自己的長刀抵擋破邪劍。
可惜他只修成了青銅本命神光,也只修煉到了二十格左右,使用的又是劣等的武裝,破邪劍直接把他的長刀連同脖子一起斬下,頭顱滴溜溜的滾到了一邊的城磚上面,無頭的屍體從城牆上面摔了下去。
“擅離職守者……斬……”白蒼東冷冷的丟下一句話,收劍回到了城門樓之中。
一眾守城軍看的心中發寒,完全沒想到一位統領,白蒼東說砍就這麼給砍了,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城守大人,風吟統領的屍體要怎麼處置?”半晌之後,才有一個小兵戰戰兢兢的進來問道。
“送到騎士團去,告訴四方騎士大人,風吟子爵在沒有經過我允許的情況下擅離職守,已經被我依軍法當場斬首。”白蒼東隨口說道。
騎士團負責城中的治安,有關風花城治安的大大小小所有事務幾乎都要經過騎士團,白蒼東把屍體送到騎士團,也是依規矩辦事。
白蒼東斬了風吟子爵的事震驚了整個騎士團,東門守城軍其他四位統領也都來到了騎士團。
“團長,你要為風吟做主啊,風吟子爵在東門守城軍三十餘年,盡職盡責,從一個守城小兵做到現在的統領,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更何況風吟子爵還在數次的不死族襲城之中立有功勳,那個面具子爵說斬就給斬了,這是根本不把我們當人看啊。”玉面子爵等四位東門城守都有四方騎士面前哭訴。
“玉面,東門城守說讓你轉告風吟,讓他在當值時間回到東城門,可有此事?”四方騎士問道。
玉面子爵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敢在四方騎士面前撒謊,而且當時許多兵士都在場,很容易就能查出白蒼東確實對他說過這些話。
“是的,不過風吟當時正在伯爵府中參加宴會,實在不方便走開,而且風吟已經讓我代他向城守請假,城守卻依然做的這麼絕,分明就是不把我們這些出身騎士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