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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眼淚,他的傷心欲絕讓最該傷心的人忘記悲痛反過來安慰他。

魔威感觸極深的道:“這孩子從小就沒有了母親,好不容易有個乾孃卻毫無機會讓母親疼寵,也沒有時間儘儘孝道,難怪他會傷心成這副樣子……唉,我可憐的孩子。”他撫著天亦玄柔細的髮絲,感傷的淚水悄悄滑下臉龐。

他想到雖然江湖傳言邪神修羅因為從小受盡天霸王和其妻子的無情折磨,所以一旦擁有能力後便挾怨報復,不僅親手殺死父母親更毀掉天霸王的百年基業,但是天亦玄不象是個會犯下那種天理不容之情事的人……

即使會他也不可能鬧得天下皆知,因為從他所知其之行事風格看來,他絕對會做到那場血腥的殺戮象是場天霸王疚由自取的報應,跟他這個死裡跳生的人沒有一絲半毫的關係。

而且,他記得這場殺戮的最大受益者是他的兄長天沐鋒,這隻花蝴蝶的淫名同樣遠播歌帝大陸,照他看來天沐鋒才是最可疑性的人。

如果傳言屬實,表示天亦玄從小就沒有受過父母的親情關愛,那他現在哭成這樣恐怕就不是在做假,而是自己積壓在內心深處的悲疼發洩出來吧?!一想到這個可能魔威就忍不住想抱住天亦玄給他父愛。

不過他還是忍下衝動,因為他注意到天亦玄對人體的接觸有著明顯的排斥,這從他雖與自己表現親暱但有時還是會有些僵硬的肌肉上可以感覺出來。

天亦玄哀切的道:“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人生至痛至悲莫過於如此,一條活生生的性命就因為我一時的疏忽而失去,我魔葉流空有美名卻讓一個無辜的人受我魔家所累……”

“鳴,我對不起你,更對不著死去的乾孃!”他用頭把床板敲得“咚咚”作響道。

“大哥,你不要這樣!”黎亭宇看‘魔葉流’把過錯全攬到自己身上,趕忙阻止他自殘的行為,道:“孃的死不關你的事啊!她老人家早就病入膏肓,每個來看過病的大夫都說娘時日無多,是黎亭太過奢求捨不得讓娘走,娘才會努力的活到現在……”

他哽咽的道:“娘定是看我有了個好的安身之處,才會放下心離開人世,因為她知道大哥會妥善的照顧我!”

天亦玄聽了,臉上的淚淌流個不停,心裡卻暗想:這一招可真高明啊,找到可靠的支柱後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留下爛攤子給我收拾。你在九泉之下最好記得保佑你兒子能夠成材,否則他可是會很快就會給你作伴去了。

“鳴鳴……”和黎亭宇一起抱著痛哭。

練如穎用盡吃奶的力氣才沒有把整張臉皺成一團,這個邪神修羅若去做五子哭墓的工作,肯定會成為當家臺柱,太厲害了,如果不是詳知他的底細還真以為死的是他孃親呢!

“哇!”

原本扁著嘴忍住不哭的步童昂,畢竟年紀尚幼抵擋不住兩人強力的悲傷一起放聲大哭起來。

噢!練如穎仰天長嘆,誰能來救他脫離這片苦海啊?

“表少爺、表小姐,你們拿著包袱要到哪裡兒去?少主有交代你們不能出府的!”魔元福故作驚異的聲音打門外傳進來,聽在練如穎耳中宛如天籟一般。

天亦玄轉臉飛快的收起眼淚,“咱”的一聲人已經開門走出房外。

房外是一座小巧的花園,月光下僅能看出一花圃、一花圃裡種植著花花草草倒看不出是什麼花草,不規則形狀的大石板鋪成的走道上,魔元福張開雙臂攔住大包小包的南家兄妹。

初遇的魔元福是假冒的事情,天亦玄本身心裡已經有了底並不覺得吃驚,倒是魔威直斥責自己的粗心大事。

天亦玄臉上的淚痕沒來得及抹乾淨,看得兩兄妹心底更加害怕。

他面無表情的盯著兩兄妹,直看到他們明顯的發著抖,才以一記微笑化去緊張的氣氛道:“三天後表哥要和國師大人成婚,你們何不留下幫幫忙順便喝杯喜酒再走?”

南啟軒兄妹雖然很想死命的搖頭,但是在天亦玄的目光注視下,覺得自己象是被蛇盯住的青蛙隨時可能成為它豐盛的一餐。南啟軒生硬的笑著道:“原來表哥這麼快就要成婚了,倘若早知會了,我兄妹一定不會想離開的,即使表哥不開口我們也會幫忙到底。”

“那就有勞表弟、表妹了。”天亦玄淡然道:“福伯,你帶表少爺和表小姐回房去歇息,明天可有得忙了。”既要準備婚事也要忙著黎亭宇母親的喪事,還要替兩個孩子物色適當的教習先生……

魔元福恭敬的應了聲是,監視著南家兄妹乖乖的回到居住的廂房。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