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嗆到了,咳嗽咳地兇了些,不要緊的。時間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吧。今天也累了一天了,你身體剛好,還是要注意休息啊!”
他點點頭,我陪他走到大門口,他轉身在我唇上輕輕印下一吻,撫著我還是有些發燙的臉龐道:“進去吧,明天我給你打電話。……我走了,再見。”我目送著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心裡還在思考剛才麗佐說的話,他真的也會象麗佐說的一樣嗎?那我應該怎麼做呢?這些超出我能力範圍的問題讓我迷茫了,難道要按照麗佐說的去做嗎?
等我關上大門,回過神來的我才想起剛才居然忘記問他叔叔到底和他說了些什麼了,都是麗佐說的那些羞死人的話害我分了心,這傢伙,真是讓我哭笑不得啊!
3月16日這天,一直下了好幾天雨的維也納終於送走了陰雨連綿的壞天氣,迎來了久違的陽光,天空也一掃前幾日的灰暗陰沉,碧藍碧藍的天空中漂浮著朵朵棉花般的白雲,雨後清新的空氣也讓人的精神為之一振,而麗佐舉行婚禮的日子就定在今天。
作為前皇室後裔的婚禮,雖然規模已經遠無法和以前皇室在位時那隆重的場面相比,但用中國的俗話說,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儘管戰時的條件有限,但新人雙方家庭都是在當地有地位的頭面人士,因此可以說這場婚禮還是相當奢華的。
當我們大家懷著對新人的祝福,都聚集在曾經的奧匈帝國皇帝弗蘭茨迎娶德國巴伐利亞伊麗莎白公主的教堂裡,當看著叔叔滿含淚水的將身穿潔白曳地婚紗的麗佐交到洛克手中,當麗佐和洛克互相交換了戒指,鄭重地在上帝面前說出那句“我願意”的時候,我不禁為這一幕深深地感動著,期待了那麼久的一刻是那麼的神聖而莊嚴,原本素不相識的人就這樣走到了一起,成為了將要患難與共的夫妻,從今以後他們要一起面對人生道路上的種種崎嶇坎坷,也會一起經歷人生裡的歡笑和幸福,但願他們能闖過所有的人生難關,白頭到老啊!
我激動地和眾人一起為他們鼓掌祝賀,站在我身邊的沃爾特也微笑著真誠地為這對新人鼓著掌,教堂門前,眾多未婚的女性都興高采烈地排在新娘的身後,大家都想搶到那捧帶著祝福和預言的捧花,站在一邊的沃爾特用肩膀撞了撞我,低頭道:“你確定不去嗎?”
我笑了笑道:“我不用去,因為我已經有你的承諾了,不是嗎?”說完,我舉起了戴著戒指的左手,他聞言,執起了我的左手,吻了吻那枚戒指,朝我溫柔地一笑。
我轉頭對著新娘身後的一大堆女人猛叫道:“維羅尼卡,加油!一定要搶到啊!”話音剛落,人高馬大的維羅尼卡立刻朝我揮了揮手,這時,麗佐在前方叫道:“準備好了嗎?我要丟了啊!”一眾女人們聽到後,立刻擺出了要搶的姿勢,那滑稽的樣子讓在一旁看熱鬧的我樂不可支。
麗佐用力的將捧花向後丟擲了一個完美的拋物線,很多隻手立刻伸得老長,維羅尼卡憑藉著自己身高的優勢,猛地躍起,一把抓過捧花,牢牢地拿在手中,高興地揮舞著,大叫道:“雲,雲,看見嗎?我得到了!耶!下一個結婚的就是我啦!”其他那些沒有搶到的姑娘們都只能失望地搖頭而歸了。
維羅尼卡拿著捧花,挽著赫曼的胳膊高興地朝我走來,“雲,瞧,我的身手不錯吧,還是被我搶到了吧。嘻嘻……”她拿著捧花興奮地直笑,將捧花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一旁的赫曼寵溺而有些無奈地望著她,笑道:“你呀,相信這花,還不如相信我來地更實際,真不明白你們女人,怎麼總喜歡搞這些無稽之談。”
“你懂什麼呀,這叫希望,美好的希望,你們男人才沒勁呢,腦子裡一點浪漫的細胞都沒有,對吧,雲。”說著,白了赫曼一個好大的白眼,轉頭又繼續喜孜孜地擺弄她的捧花。
我滿心喜悅地看著他們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打情罵俏,心中總算感到無比的安慰。今天再次看到赫曼和維羅尼卡,發現他們的變化都很大,赫曼身體復原之後,雖然外表還是象以前一樣英俊瀟灑,但身上沒有了以往那股紈絝子弟的油滑氣息,反之添了許多穩重感,對身邊的維羅尼卡呵護備至;而原本一向大大咧咧的維羅尼卡在赫曼面前雖仍時有粗魯的舉動出現,但她的舉手投足間平添了幾多柔美,這兩人一粗一細,倒也顯得相得益彰。
受傷之後的赫曼知道了珍惜,經歷了這些事情的維羅尼卡也多了幾許溫柔,看來他們的這段感情發展的還真不錯,也許明年,也許更快,就在不久之後,又一場熱鬧的婚禮在等著我吧。我真心的替他們感到高興,這時赫曼望著我身邊的沃爾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