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雲的未婚夫吧,我想我們應該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對嗎?”說完,將手伸向沃爾特。
沃爾特握住了他的手點頭道:“是的,我記得您,施耐德先生,在柏林的舞會上。”赫曼笑道:“只是沒想到我們第二次見面會在這裡,而且還是在別人的婚禮上,人的緣分還真神奇,您說是嗎?”赫曼說完,看著我,真誠地道:“雲,我們永遠是好朋友對嗎?”
我用力的點點頭,感動地說道:“當然了,難道你想耍賴不承認嗎?我還等著喝你和維羅尼卡的喜酒呢!到時別忘了請我和沃爾特哦!”說著,我大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旁的維羅尼卡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扭捏著露出羞澀的笑容,將我拖到一邊咬耳朵去了。見兩位女士都走遠了,赫曼和沃爾特的交談就立刻變得單刀直入了。赫曼直視著沃爾特道:“少校,我想你應該知道我一直都是喜歡雲的,雖然她當初沒有選擇我,而選擇了你,儘管我很不甘心,但我也尊重她的決定,並且我會默默地祝福她得到幸福。
你既然和她在一起,就必須答應我,要好好地愛她,照顧她,如果有一天,你辜負了她,讓她傷心難過了,不論你在什麼地方,我還是會找到你,狠狠地給你一頓揍的。我赫曼?施耐德雖然軍銜比你低,但是我不怕受到軍紀懲罰,我說到做到!”赫曼擲地有聲的話語反而令沃爾特有些刮目相看。
“放心,施耐德先生,你永遠也別想找這個機會揍我,我今天在這裡鄭重地答應你。不過,你現在不是也得到了幸福嗎?看起來,那個女孩對你不錯,聽雲說她也是真心愛你的。你也不要傷害了一顆愛你的心啊!”沃爾特轉頭望著不遠處正在和雲一起嬉鬧的高個子的維羅尼卡道。
“是的,我知道,受傷之後,我想了很多,象她這樣單純而又那麼深愛我的姑娘我是不會辜負她的。儘管我無法給她完整的做女人的幸福,但是我會用我的一生來彌補她,讓她不會後悔和我在一起的日子。”說完,他和沃爾特兩人長久地互相對視著,似乎都要從對方眼神裡看出些什麼。
終於,他們同時笑了起來,將手伸向了對方,緊緊地握在了一起,兩個第三帝國的軍人,儘管來自不同的國家,但兩個深愛自己戀人的男人都同時向對方許下了承諾。
“你們在說什麼,看上去挺高興的,說出來聽聽啊?”我和維羅尼卡笑著跑了過來,見他們倆似乎言談正歡,於是興致勃勃的問道。
“這是男人之間的秘密,不能告訴你!”他們兩人居然異口同聲的回答道,整齊的語速和一致的口徑讓我和維羅尼卡不由得一楞,他們倆握了握手,互道再見後,一個拉著維羅尼卡,一個拉著我分別朝不同的方向走開來。
“哎,哎,怎麼了,我還沒有和維羅尼卡道別呢!”我回頭看他們,發現維羅尼卡也和我一樣,朝我這裡張望著,看不清她的表情,遠遠地只聽到她在說著“再見”,我不停的揮著手,高聲叫著“再見”。
等他們走遠了,我捶了沃爾特一下,小聲埋怨道:“幹什麼呀,我和維羅尼卡還沒說上幾句話呢,你們倆到底說什麼了,怎麼搞得神秘兮兮的。軍國大事嗎?上次問你和叔叔說了什麼也是這樣,什麼都不肯告訴我,真是的!”
他不語,徑自拉著我走到在教堂門口接受親朋好友祝福的麗佐面前,和麗佐、洛克分別握手祝賀,我和麗佐擁抱的時候,她又在我耳邊輕道:“好好考慮我上次說的話,知道嗎?剛才已經有好幾個姑娘再向我打聽你的那位了!你可要把握機會啊!”說完,又是曖昧地朝我猛眨眼。
我被她這樣一說,稍一分神,就被其他熱情的親友們給擠到一邊去了,沃爾特見狀,將我從人堆里拉了出來。沒多久,麗佐和所有的親友都告別完之後,就和丈夫興高采烈地乘上早已等候在一邊的婚車,到德國度蜜月去了。
望著車子絕塵而去時揚起的煙塵,我抱著沃爾特的臂膀,將頭靠在上面,在心底輕道:“麗佐,祝你幸福啊!”
再赴前線
維也納初春的夜晚可不象白天那樣惹人喜愛,白天裡舒適微涼的春風到了夜裡夾雜著幾許寒意讓我不禁撫了撫身上豎起的雞皮疙瘩,漂亮得體的禮服看上去層層疊疊地,其實卻根本無法抵禦空氣中散發出來的寒冷氣息。
我在婚宴上左顧右盼地尋找了一會,四下找不到沃爾特這個能提供溫暖的“人形取暖機”,於是隨手從侍者的托盤中要了杯紅葡萄酒,仰頭一飲而盡,本想借助酒勁來驅寒,卻沒想到它冰涼地一路滑下我的咽喉,直達胃部,讓原本就已經有些發冷的我更是渾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