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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因為我自由慣了,從小到大過著無拘無束的生活,可是跟你這種商界名人在一起,可想而知每天都會有參加不完的宴會,要穿著最討厭的名牌服飾,和會跌死人的高跟鞋,還要對一群陌生人微笑,說一大堆虛偽曛心的話,我很佩服你的應付自如,可是我不行。"

"好,如果只是這個原因,以後我保證不會強迫你跟我去,再也不用穿那些不喜歡的衣服,不用說那些虛偽的話,我都依你,你想要自由,我就給你自由,只要你陪在我身邊。"他幾乎是低聲下氣的在哀求她。

她的心像有把無形的刀在割,眼眶熱了溼了,卻得用笑聲來遮掩。

"我拜託你,大總裁,你還是聽不懂我的意思,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勉強在一起是不會快樂的。"曉夏走到冰箱,拿了灌礦泉水猛灌幾口。"趁錯誤還沒造成以前分開,對你對我來說都好。"

曉夏無動於衷的態度激怒了他。

大手憤而一揮,揮掉她手上的礦泉水,雙眼發紅的狂吼?"你這是什麼論調?我從來不認為我們的相愛是一種錯誤。"

"相愛?"她最怕的事發生了。

他捧住她震驚的小臉。"我愛你,曉夏。"

"我愛你"三個字聽在曉夏耳中仿若敲響了喪鐘。

"你……你從不愛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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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昊極自嘲。"我也以為自己不懂得愛人,但如果對你的感覺不是愛,那又是什麼?曉夏,我相信你對我也不是沒有感覺的。"

"好吧,我承認是很喜歡你。"她強自鎮定,以輕鬆的口吻說。

只是喜歡,不是愛?

他不相信耳朵聽見的。"就只有這樣?"

曉夏兩手一攤。"不過,你要是再這樣糾纏不清下去,我對你的好感也會越來越少。"

將滿腔的情意獻給對方,卻被當成垃圾踩在地上,竟是這樣痛徹心扉,原來這就是被人拒絕的感受,他終於親身體會到了。

滕昊極喉頭窒了窒,嗓音像沙紙般粗糙。"這是你的真心話?"

"大總裁,我們就好聚好散,以後還可以做朋友。"當曉夏瞥見他眼底閃過可疑的淚光,差點演不下去了。"如果你哪天想吃我的蛋包飯,隨時歡迎你來,我家的大門每天都開著。"

事情怎麼會演變到這種可悲的地步呢?

"我好像鬧了一個大笑話。"他哽聲的苦笑。

是啊,她說的沒錯,死纏爛打併不是他的行事風格,他該有君子風度,不要為難她。

俊臉灰白的他,嘴角勾起一道自厭的笑痕。"謝謝你的邀請,我想我還是不要來,免得被你誤以為糾纏不清。"

什麼大風大浪他沒見過,只不過是個小小的挫折,沒什麼大不了的,滕昊極在心中思忖,他相信自己可以撐過去的。

曉夏拔下手指上的鑽戒,塞進他的掌中。"這個還給你,對我來說太貴重了,我好怕會不見了,希望你能把它交給下一個有緣人。"我也會祈求上天,讓她帶給你歡笑和幸福。

緊緊握住那曾經代表他們相愛的信物,尖銳的稜角狠狠的刺進他的手心,證明這一切不是在作夢。

"如你所願。"他冷漠的轉身。

壓抑沉重的四個字為兩人畫下休止符。

她僵立如化石,一動也不動的聆聽嗒嗒嗒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他恨她!

這個意念讓她幾乎承受不祝

這不是她要的結果嗎?

現在她可以確定他對她只剩下恨,沒有愛了,是她親手斬斷了它。

木然的小臉一片蒼白。

好想笑,因為不能哭。

這是她的選擇,所以沒有資格掉淚。

待曉夏宛如老嫗般步履不穩的回到餐桌旁,狼吞虎嚥的吃著冷掉的廣東粥,幾滴不知是淚還是汗的透明液體落入碗中,她將悲傷又全數的吞回腹中,不讓人瞧見……

"乎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