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自由慣了,從小到大過著無拘無束的生活,可是跟你這種商界名人在一起,可想而知每天都會有參加不完的宴會,要穿著最討厭的名牌服飾,和會跌死人的高跟鞋,還要對一群陌生人微笑,說一大堆虛偽曛心的話,我很佩服你的應付自如,可是我不行。";
";好,如果只是這個原因,以後我保證不會強迫你跟我去,再也不用穿那些不喜歡的衣服,不用說那些虛偽的話,我都依你,你想要自由,我就給你自由,只要你陪在我身邊。";他幾乎是低聲下氣的在哀求她。
她的心像有把無形的刀在割,眼眶熱了溼了,卻得用笑聲來遮掩。
";我拜託你,大總裁,你還是聽不懂我的意思,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勉強在一起是不會快樂的。";曉夏走到冰箱,拿了灌礦泉水猛灌幾口。";趁錯誤還沒造成以前分開,對你對我來說都好。";
曉夏無動於衷的態度激怒了他。
大手憤而一揮,揮掉她手上的礦泉水,雙眼發紅的狂吼?";你這是什麼論調?我從來不認為我們的相愛是一種錯誤。";
";相愛?";她最怕的事發生了。
他捧住她震驚的小臉。";我愛你,曉夏。";
";我愛你";三個字聽在曉夏耳中仿若敲響了喪鐘。
";你……你從不愛人的。";
()
滕昊極自嘲。";我也以為自己不懂得愛人,但如果對你的感覺不是愛,那又是什麼?曉夏,我相信你對我也不是沒有感覺的。";
";好吧,我承認是很喜歡你。";她強自鎮定,以輕鬆的口吻說。
只是喜歡,不是愛?
他不相信耳朵聽見的。";就只有這樣?";
曉夏兩手一攤。";不過,你要是再這樣糾纏不清下去,我對你的好感也會越來越少。";
將滿腔的情意獻給對方,卻被當成垃圾踩在地上,竟是這樣痛徹心扉,原來這就是被人拒絕的感受,他終於親身體會到了。
滕昊極喉頭窒了窒,嗓音像沙紙般粗糙。";這是你的真心話?";
";大總裁,我們就好聚好散,以後還可以做朋友。";當曉夏瞥見他眼底閃過可疑的淚光,差點演不下去了。";如果你哪天想吃我的蛋包飯,隨時歡迎你來,我家的大門每天都開著。";
事情怎麼會演變到這種可悲的地步呢?
";我好像鬧了一個大笑話。";他哽聲的苦笑。
是啊,她說的沒錯,死纏爛打併不是他的行事風格,他該有君子風度,不要為難她。
俊臉灰白的他,嘴角勾起一道自厭的笑痕。";謝謝你的邀請,我想我還是不要來,免得被你誤以為糾纏不清。";
什麼大風大浪他沒見過,只不過是個小小的挫折,沒什麼大不了的,滕昊極在心中思忖,他相信自己可以撐過去的。
曉夏拔下手指上的鑽戒,塞進他的掌中。";這個還給你,對我來說太貴重了,我好怕會不見了,希望你能把它交給下一個有緣人。";我也會祈求上天,讓她帶給你歡笑和幸福。
緊緊握住那曾經代表他們相愛的信物,尖銳的稜角狠狠的刺進他的手心,證明這一切不是在作夢。
";如你所願。";他冷漠的轉身。
壓抑沉重的四個字為兩人畫下休止符。
她僵立如化石,一動也不動的聆聽嗒嗒嗒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他恨她!
這個意念讓她幾乎承受不祝
這不是她要的結果嗎?
現在她可以確定他對她只剩下恨,沒有愛了,是她親手斬斷了它。
木然的小臉一片蒼白。
好想笑,因為不能哭。
這是她的選擇,所以沒有資格掉淚。
待曉夏宛如老嫗般步履不穩的回到餐桌旁,狼吞虎嚥的吃著冷掉的廣東粥,幾滴不知是淚還是汗的透明液體落入碗中,她將悲傷又全數的吞回腹中,不讓人瞧見……
";乎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