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陸湛搖頭,“他今晚不會回來了。”
“不會有什麼事吧。”明錦有點不安的看了陸湛一眼。
她記得陸湛曾經說過,楚懷淵在他們這些人裡面功法是最差的,但是能夠跟這些人並肩而立,功夫又那麼不好,就證明他在別的地方一定有出色的地方。
“唔。”陸湛想了一下,“出事是肯定的,但應該不是什麼壞事。”
“他今天是怎麼了?”明錦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上午看著還好好的,怎麼才一轉眼的功夫就成這樣了?”
“有人,”陸湛咳嗽了一聲,“給他捎了一封信,他被惹惱了。”
“是小文?”明錦猜測。
“他是個死心眼,但是一旦放棄了什麼,便不可能再回頭。”陸湛笑了笑,伸手攬住明錦的肩膀,帶著她往屋裡走,“所以如果是小文的來信,他最多也就看個笑話罷了。”
“那是怎麼回事?”明錦見陸湛想賣關子,忍不住輕輕拍了他一記。
“還能有誰,”陸湛無奈地道,“那位無所不知的趙家姑娘唄。”
“她來信了?說了什麼?”明錦有點吃驚,上回君研離開時鬧出的笑話難道還不夠讓她對東園退避三舍?
“信被懷淵撕碎了。”陸湛扶著明錦坐在床上,自己也坐下,“我也沒見著。能讓懷淵這副模樣的事情,還真不多。只是她怎麼會知道這麼隱秘的事情?”
“她一向是有些奇異的本領的。”明錦心裡有點明白,輕聲道。
“那事應該不會有人知道,想來也只能往怪力亂神方面考慮了。”陸湛臉色也不大好看了,“只是她到底知道了多少?她之前還跟我說。。。。。。”他頓了頓,沒說出來,但是明顯眼底閃過一絲沉鬱,“懷淵的那件事情從來沒跟人說過,如果她知道的是那件事情,也難怪懷淵會如此失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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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化被動為主動
“她應該不會知道很多。”明錦有點徒勞地安慰道,“那趙家姑娘不可能知道的那麼詳細,再說她之前不就是因為經常出錯才出的事?不見得就真的知道細節。”
“這事對懷淵的影響很大,”陸湛卻沒有鬆開眉頭,沉聲道:“具體是什麼,我不能告訴你,但是絕對是一件讓人再也不想提起,甚至永遠都不願意再想起。也難怪他被這封信刺激成這樣。”
為了拉近和別人的關係,將別人不願示人的心事暴露在陽光下,把別人最隱秘的私事挖出來跟當事人討論,這種事情,果然是穿越女的特質。
明錦對楚懷淵終於有了一點同情,雖然沒有親自動手讓楚懷淵嚐到苦頭,可就算楚懷淵之前護著小文,這樣的懲罰也已經夠了,無需她再動手了。
陸湛到底是知道了那封信寫了什麼,起因還是楚懷淵已經暴跳如雷的想要殺人了,東園的人想殺人,可不是想像平常人那樣咬牙想就算完事了,再說,君研知道了他心裡最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她那樣的性格,誰知道還會跟誰說這些事?
一想到自己隱忍了多少年的秘密,有可能已經被不知道多少人知道了去,楚懷淵幾乎要腦溢血了,他再也沒功夫蹲在牆角裝陰沉,像是彈簧式的彈進了他許久沒有回去的家裡。
那麼,讓人徹底閉嘴的辦法,估計也只有肉體毀滅的一條途徑了。
楚懷淵畫了三天功夫,熬製好了需要的一夜毒藥,也顧不得睡覺,睜著一雙充滿血絲的恐怖大眼,一陣風似的衝過來找陸湛了。
他雖然想要動手,卻絕對不可能掏出個菜刀就去剁人,君研既然投靠那一派,身邊自然會有不少人守護,沒有陸湛的幫忙,他一個人靠這些毒藥是難以成事的。
三天的時間,楚懷淵還是沒能緩過來,他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姑娘——如果君研現在還能稱為姑娘的話。
楚懷淵覺得憋屈的難受,想到自家兄弟其實是知道那事的,終於忍不住跟陸湛說出了自己的不滿,言語之中自然透露出了那封信到底寫了什麼。
誰都想不到,那封叫楚懷淵紅了眼要開殺戒的信,居然是一封——表白信。
上面先是把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寫成了一首敘事抒情詩,之後便是滿篇的“懂得他心裡的苦,並且心疼他的無助”之類叫楚懷淵顱內迅速充血的話,最後還告訴楚懷淵,她不會奢求他有什麼回應,自己會一直在他身後一個轉身的地方,默默守護著他。
楚懷淵說到差點吐血,紅著眼睛嚷嚷:“她以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