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宇來了。
景夫人收斂了一些火氣道:“讓他進來。”
片刻功夫,景皓宇便轉著輪椅進來了,很禮貌地給景夫人問安。
“宇兒怎麼來了?”
“娘,孩兒是來接芸溪的,天黑了,芸溪一個人回去不妥,會被人說閒話。”
“宇兒想得真周道啊,很會照顧媳婦,嗯,這一點很好。”景夫人望著兒子直點頭。
景皓宇微笑著回道:“孩兒的命是她救回來的,現在能自由出入房門亦是她的功勞,她對孩兒恩重,照顧她是應該的。”
“芸溪是對我景府有恩,我們應該對她好些才對。可是,不能因為她對我們有恩,就縱容她做下壞了規矩或是有背倫常之事,我們景府還不能丟這個臉!”
“娘,您在說什麼?孩兒不明白。”景皓宇一臉疑惑,眼神在莫芸溪還有景夫人身上來回轉。
“哼,今日芸溪可有揪你的耳朵?小兩口平時開個玩笑沒什麼,但是做出揪耳朵兇人的事就太過了。”
“娘。”景皓宇好笑地搖了搖頭,溫和地說,“您錯怪芸溪了,這事並非像娘想的那樣。”
“?”
“是孩兒當時耳朵極癢,捏了好一會兒都沒效果,芸溪見孩兒難受,唯恐我手重傷了耳朵,所以才過來幫我捏一捏的。”景皓宇抬手捏著耳垂不好意思地說道,臉微微泛紅。
“你耳朵好好的怎會癢?”景夫人眼睛直直地望著景皓宇,表情沒有軟化。
“這個孩兒也不知,大概是被蟲蟻之類的東西咬了吧。當時有個小疙瘩,現在疙瘩已經下去了,沒事了。”景皓宇放下捏耳朵的手微笑著看景夫人,表情頗為愧疚,“只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