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好幾倍,五萬人已經齊滿,四處皆是軍令口號,此起彼伏。
城外不僅是軍營擴建了許多,還建起了許多民房,如今的滄州經略府如一個巨大的企業一般,開足了馬力生產,自然也有更多的人到滄州來討生活。從碼頭的苦力到建築工人木匠之類,應有盡有。這些人自然也要地方居住,城裡太貴,城外也就慢慢有人搭建簡易的房子居住下來。
鄭智帶著楊再興、岳飛、牛大、老胡幾個親兵慢慢打馬在營中閒逛。一切都是有條不紊。
訓練場上多是佇列,新兵老兵皆有。有些新兵已經領到了嶄新的甲冑,更多的新兵還是一身麻布軍服,紅灰相間,頭上還有氈帽。
新兵選拔,自然也有制度,上等習馬習射,中等鐵甲步卒,下等自然就是輜重後勤。不論哪一等,基礎的訓練都是要合格完成的。
鄭智打馬一路慢慢前行,沒過一處也不多看,只是走馬觀花。有人認出路過的鄭智,自然上前見禮。沒有注意的軍漢,鄭智也不去打攪。
待得往東邊一路而去,遠遠看見一處巨大空場,場中幾百健馬飛馳,遠處還有馬廄,健馬無數。近處則是靶場,弓弦不斷。
正有一群未著甲冑的新兵圍在靶場一處。
從人群之中不時射出一支羽箭,百十步外,穩穩射中靶心,又爆發連連喝彩。
鄭智也是驚訝道:“新兵之中竟然也有人射術如此,某頭前倒是小看了天下人啊。”
旁邊幾人也抬頭在看,岳飛接得一句:“相公,民間習射者極少,山間獵戶倒是有些高人。莫不是山裡出來的獵戶子弟?”
老胡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