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少主的。
少主的身上為何會有鬼王的氣息……以及鬼王的功力呢?
老崔頭讓人把鬼王刨了出來,給鬼王也把了脈,隨後他不出意外地點了點頭:“果然是這樣。”
“是哪樣?”俞婉問,伸出手指探了探鬼王的鼻子,“他還有鼻息,他沒死。”
老崔頭嘆道:“他的確沒死,不過已經不是鬼王了。”
確切地說,不是從前那個強大的鬼王了,他被小寶咬了一口,筋脈逆轉之下,遭到反噬,原本打算吸光燕九朝的血氣,結果被燕九朝反吸了功力。
鬼王的功力太過深厚,將燕九朝原本的氣息掩蓋了,這也是為何他們最初以為燕九朝死掉了。
“燕九朝不會有事嗎?”俞婉的目光落在燕九朝額角暴跳的青筋上。
老崔頭搖頭:“若尋常人吸了鬼王這麼多年的功力,早爆體而亡了,不過這小子自幼身中劇毒,筋脈早已變異,常人不同,性命之憂是無了,就不知會不會有……”
老崔頭話到一半,未來得及說會不會有什麼,就被率領著一眾族老與侍衛浩浩蕩蕩前來救場的的裘無涯打斷了。
裘無涯遙手一指道:“就是他們!他們勾結夫人,擅闖王宮,打傷了王,還試圖炸燬這裡!他們罪不容恕!”
全鬼族的高手都來了,對付修羅的兵器也一字排開了,更重要的是,被燕九朝一巴掌拍飛的阿豆也讓這群人拿刀架住了。
“不束手就擒,我就殺了他!”裘無涯厲聲說。
他知道這夥人有情有義,阿豆是為了他們才背叛鬼族,他們絕不會不顧阿豆的生死。
當然了,他雖貴為祭師,可若沒有族老們的同意,他也不能真一刀把阿豆給捅了。
族老們審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一行人。
就在他們即將看到躺在老者身旁的鬼王時,老者忽然側過身子擋住他,對著一旁的燕九朝跪伏而下,虔誠地說道:“我等救駕來遲,請王恕罪!”
所有人一個激靈,俞婉的眉心跳了跳,青巖的臉色變了變,影六與影十三自不必說,腦子都木了。
“王!”
青巖也跪了下來。
緊接著,是阿畏與月鉤。
幾人虔誠地行了鬼族大禮,俞婉一臉懵圈啊,這什麼神仙操作?偷樑換柱也不是這樣的,你們這是指鹿為馬,你們族人知道你們這麼皮嗎?
族老們齊齊愣了一把。
裘無涯是見過燕九朝的,這哪裡是他們的王啊?分明是那個一道來劫囚車的公子!
“他不是王!”裘無涯大聲厲喝。
老者痛斥道:“裘無涯,你連王都不認識了嗎?”
裘無涯瞪直了眼,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這人是誰你心裡沒點數嗎?怎麼好意思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忽悠他是王的?
一位族老眉頭緊皺:“王的樣子……”
老者面不改色地說道:“王修煉禁地的武功後,容貌生變化,已多年不以真面目示人,是裘祭師醫好了王的臉,還讓王變得比從前更年輕俊美了,這都是裘師弟的功勞啊。”
裘無涯為鬼王獻藥一事在族裡並不算什麼秘密,全族上下都知道他在醫治王的容貌,且取得了相當不錯的效果,否則也不會被破格提拔為祭師。
當然了,這張臉實在俊美得有些不像話,而他們的王小時其實是有些醜醜噠!
族老們有一瞬間的懷疑,但燕九朝身上散著鬼王的功力與氣息,又由不得人不信。
裘無涯暴跳如雷:“族老!你們別信他!他和這個女人是一夥兒的!”
老者搖頭嘆道:“裘師弟,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是奉王的命將夫人接回族裡,如今我把夫人接回來了,我來向王覆命了,你怎麼可以汙衊我與人勾結呢?”
“啊!”裘無涯要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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