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無,後來讓他遇上一個喜歡的——”
“那女人也是根木頭,不愛說話,將來兩個人成親後肯定很有意思。”二呆搶著說道。
這時,外面傳來趙博的聲音:“怎麼個有意思?”
帳簾一撩,趙博衝了進來,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要什麼蒲團,一隻手抓起大海碗推到李福祿面前,讓他倒酒,另一隻手抓起紅油耳絲就往嘴裡塞。
“你怎麼像餓死鬼投胎似的?”二呆嚷道。
“你們在島上當然沒感覺,我整天待在海上,想吃點東西,除了雞肉就是兔肉,不然就是魚,除此之外就是青菜蘿蔔。”趙博一邊抱怨著,一邊左右開弓,一隻手抓醬牛肉,另一隻手搶豬頭。
“俺現在才知道趙哥也是個吃貨。”李福祿大笑起來。
“我以前不是這樣,也怕這怕那,但現在我想通了,活一天是一天,吃一頓少一頓。”趙博毫不在乎地說道。
“你以前好像沒有那麼喪氣。”謝小玉覺得有些奇怪。
“還不是因為你受傷了。”趙博轉頭看向謝小玉,道:“你這傢伙一向強得離譜,但這次不只是你,連帶著陳元奇、羅元棠、敦昆都傷在人家一擊之下,如果換成是我,絕對死定了。”
趙博低頭喝著悶酒,就算當初面對無數土蠻,小小的戊城被圍個裡三層外三層,他也沒有現在這樣喪氣。
原本老兄弟碰頭高高興興,沒想到氣氛越來越沉悶,謝小玉多少不是滋味,他拎起葫蘆幫幾個人倒滿酒,然後說道:“不談這些喪氣事,說點讓人高興的話題。你們現在每個人手下至少管著十幾萬人,感覺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那幫人笨死了!”趙博和幾個愣子不同,他畢竟是修士,以前就算混日子,卻也無時無刻不想著長生,雖然他也曾夢想過權勢,只不過他追求權勢是為了更進一步修練,和幾個愣子出人頭地、光宗耀祖的想法完全不同。
“你那邊還算好,至少都有底子,俺們這邊才叫笨人多呢!”二呆搖著頭。
聽二呆這傻小子說別人笨,謝小玉和趙博差點把酒噴出來。
另外幾個愣子卻覺得理所當然,小五子更振振有詞地說道:“是啊!有的人笨得要死,別說保命六招,就連一套鏈子劍都耍不利落。”
“鏈子劍?”謝小玉大奇:“什麼鏈子劍?”
“大哥,不就是當初你耍的那套?”李福祿立刻說道,順勢幫謝小玉滿上酒。
“我耍過鏈子劍?”謝小玉搔了搔頭,怎麼都想不起來。
“一開始是老蘇這麼幹,那次他和俺爹打架,用的就是一條鞭子,到你手上後就改成鏈子劍,你怎麼忘了?”李福祿連忙提醒道。
謝小玉一拍腦袋,想起來了。
怪不得謝小玉忘了,他使用這東西的時間很短,那時候他剛剛開始練《六如法》,法力不夠,無法駕馭飛劍,看到蘇明成的做法,立刻受到啟迪,弄來一根絲線,前面綁上一枚銅錢用來代替飛劍,不過沒多久,他就從蘇明成那裡得到劍符之法,這東西就沒什麼用處了。
下一瞬間,謝小玉的眼睛亮了起來。
剛才謝小玉還在為靈虛分身缺乏自保的手段而煩惱,而靈虛分身法力孱弱,也就練氣層次的程度,和他那時候何其相似?那時候他以絲線傳遞真氣,將消耗降到最小,唯一的缺陷就是御劍的距離短了一些,既然當初能用,現在也一樣。
當初謝小玉打造那把劍器的時候,繫著的絲線長十餘丈,距離和飛劍相比確實短了些,但是和近身搏殺相比,這樣的距離已經夠遠了,更重要的是,他用不著擔心養成習慣就改不回來。
御劍之法也有遠戰和近戰兩種,近戰劍法一般用在混戰中對手很多的場合,比起遠戰劍法,近戰劍法更講究靈活性,更注重連續性。
謝小玉知道自己的劍法如何,在別人眼中他的劍法極為高明,劍法快而多變,劍意變化萬千;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劍法並不全面,遠攻還行,近戰就差得多了,所以只能採用一擊不中便遠遁千里的方式,絕對不和人纏鬥。
或許,現在是時候彌補這個不足。
一想到那件沒用多久就閒置的懸絲飛劍,隨即謝小玉又想到《劍符真解》。
懸絲飛劍之所以被束之高閣,就是因為謝小玉得到《劍符真解》,劍符之法同樣消耗極少,對那時候的他來說實在太合適,對靈虛分身也一樣。
符是事先凝聚的法術,發動時只需要很少的法力,唯一的問題是,靈虛分身並非實體,連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