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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楓不敢怠慢,一個鯉魚打滾就從床上翻身而下,他早在今天中午就叫李霞動用一切手段,好好調查一下展言堂的資料,難道說她已經現了什麼?
想到這裡徐楓迫不及待地驅車前往普京市警局,只不過在路過白蕊門口的時候,神情複雜地向那看了一眼。
“喏,你先看看這些東西!”警局內,李霞遞過來一個檔案袋,裡面裝著幾張資料,徐楓狐疑地抽出來,細細打量著上面的內容。
姓名展言堂,年齡二十八歲,職業文刀會第三分堂堂主,家庭單身有一母在世,工作經歷,曾經在十八歲那年,父親死後,被人資助,到香港讀了四年大學,畢業後返回家鄉普京市,加入文刀會,透過出色的頭腦和經營業績,半年被提拔為堂主
檔案擺在桌子上,徐楓拿起了匆匆瀏覽著,只不過看了短短兩分鐘就覺得大有問題,第一,展言堂十八歲就去了香港讀書,有人資助,這資助他的人是誰,有什麼目的,第二,香港中文大學經濟系畢業之後,他非但沒有應聘到各大公司,反而甘心返回普京,墮入黑道,這當中疑點重重。第三,也是最要命的一點,曾經承認射殺過白刀的張飛,跟展言堂是多年的鄰居和好友!
站在桌邊的李霞見徐楓看的聚精會神,眉頭漸漸皺了起來,知道他現了問題,接著補充道:“阿楓,我根據手中的線索,又去調查了一下展言堂在世的母親,有了一個更驚人的現,你猜是什麼?”
“什麼?”徐楓突然抬起頭,打斷了李霞。
李霞嘴邊綻放著一抹冷笑,“他那個活著的母親正是白刀的舊情人,蒲詩雅,現在精神病院長期住院!”
“轟!”這個訊息像一抹閃電從徐楓的腦海中閃過,瞬間,他好像想明白了什麼,雖然這個展言堂還有一些底細沒有被揭開,但是徐楓現在可以肯定,他是衝著文刀會和白蕊來的,至於白刀的死跟他有沒有關係,那另當別論。
“好的,霞兒這次真的辛苦你了,這些資料暫時放著,不要驚動蕊蕊,我擔心她會一時糊塗做出什麼傻事,反倒被姓展的佔了上風。”徐楓仔細叮囑李霞道。
李霞有些憂慮地說道:“阿楓這個展言堂心機頗深,當初張飛臨死前承認是他殺了白刀和陳金,明顯就是替他當了替罪羊,來一招瞞天過海,你可要多小心!”
“呵呵,你說得對,如果說張飛殺陳金是受到陳風的指使,那人錢財替人消災,那麼他殺白刀毫無動機,只能說是替人頂罪,一了白了。”徐楓笑呵呵地看了一眼李霞說道:“好久沒有遇到這麼
狡猾的對手了,這一次真是讓我覺得手癢啊!”
第二天早上九點,文刀會總部四大堂主齊聚一堂,白蕊當眾宣佈了一條令人震驚的訊息。
“根據第三堂口的營業額,我很看好展堂主的經濟頭腦和經營策略,決定委任他兼當四大堂口的總堂主,如果我有急事不在的話,文刀會的事情就由他全權處理。”白蕊環視了一眼其他三名堂主,大聲地問道:“你們有什麼意見嗎?”
虎堂,豹堂,蛇堂的三名堂主面面相覷,他們早料到會有今天的結果,這三名堂主都是以前跟在白刀手下混上來的老人,以前混黑道的時候,叫他們帶著小弟打打殺殺還可以,要是論到經營頭腦和層出不窮的促銷手段,他們還真的無法跟科班出身的展言堂媲美。
雖然他們也不希望除了白蕊,另外又有一個人可以直接坐到自己的頭上,但是最近以來文刀會總是以經濟資料說話,他們就是想反駁也沒有半點底氣。
白
蕊瞄了一眼悶不吭聲的三堂堂主,朗聲說道:“三大堂主既然不說話,那就是代表預設了,同意了我的調配,那就按照這個決定來吧,以後大小場子經營方面的問題,你們可以直接找展總堂,他搞不定的再來找我!”
“我反對這個決定!”
突然一個出其不意的聲音打斷了白蕊的話,令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展言堂眼角閃耀著陰毒的光芒看向門口,徐楓正施施然地走進了大廳。
蛇堂和豹堂的兩位堂主面面相覷,顯然,白蕊打了一大批文刀會的老傢伙退隱,安享晚年後,文刀會還真的沒有幾個年輕人識得徐楓的身份。
徐楓望著虎堂的堂主,笑吟吟地說道:“刀疤六,別人不認識我,你總該還記得我吧?”沒錯,短短時間沒見,刀疤六憑藉著自己的努力和徐楓的幾句美言,白蕊已經將他提拔到了虎堂堂主的位子上。
刀疤六一看是徐楓,立刻畢恭畢敬地站了起來,對他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