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過,日後他們就是本王子血狼的一部分了。”
軍臣單于嘴唇一陣哆嗦,連帶著身體也顫抖起來,神經的刺激讓他劇烈咳嗽了起來,安靜的大帳,頓時被一陣毫無節奏感的咳嗽聲充斥。
好半響,軍臣單于終於停止了咳嗽,這時候,他臉色蒼白的如白紙一樣,幾乎是沒有半點兒生氣。只是軍臣單于的身體終於不再哆嗦,神色反而平靜下來。他靜靜的盯著伊稚斜,忽然笑了起來,而且越笑越大聲。
伊稚斜皺了皺眉頭,卻沒有去打斷他。直到軍臣單于好不容易笑完,伊稚斜才擺了擺手,很有耐心的問道:“有什麼遺言需要說的麼?沒有的話,本王子不想再浪費時間了。”
“你把於單怎麼了?”出乎意料,這個時候,軍臣單于竟然問了一個與自己不相關的問題。
“對於單,你可真是一個稱職的阿爺。”伊稚斜冷笑一聲,“你放心,他暫時還死不了,這個廢物我留著還有用。當然,如果他沒有被伊雪兒嚇死的話。”
“弒父逼兄,你這一出倒是唱得極好。”軍臣單于冷笑道,這個時候,他說話竟然顯得平靜不少。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這可是你為數不多的幾次誇獎。”伊稚斜道,“上次你誇讚我是什麼時候?我倒是記不起來了。不過沒關係,我早已經不需要你的誇讚,你的誇讚也無法再帶給我什麼動力。好了,如果你沒有什麼話要說的話,本王子可要走了。”
“你倒是還念舊情!”軍臣單于嘲諷了一句,臉色一正,道:“反正本單于也是將死的人了,你也不必急著動手,我倒還有些事要跟你談。”
“好,反正天色尚早。”伊稚斜聞言,沒有拒絕,索性在軍臣單于塌邊坐了下來,看著軍臣單于道:“你我可是多少年沒有真正談過什麼事了,說吧。”
軍臣單于沒有順著伊稚斜的話,而是正色問道:“日後你打算如何處理與漢人的關係?”
伊稚斜愣了愣,他倒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軍臣單于還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不過既然軍臣單于問了,他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便道:“何必明知故問?自然是打到長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