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笨,所以就活該被你玩弄於手中,雖然你是經理,也不帶這樣的啊,我告訴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再這樣我不客氣了啊。”
說完笙曼轉身就跑,連她自己都驚歎可以說出這番語帶危脅的話來,人果然是要壓迫才會激發出身體的潛能。
這番話吼出來之後心情好了幾多,她在腦中哼哼著‘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愉快的踏進電梯。
笙曼上去的時候正好碰到聶初陽下來,電梯交替瞬間他瞥見笙曼半是懊喪半是愉快的臉,踏出電梯又看見程世眉微怔著大堂中央,手揉著腦袋,半是痛苦半是不可思議的看著笙曼消失的方向。
他皺皺眉頭,心裡疑惑他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所以笙曼才有了剛才那副面容。
“你怎麼了。”他靠近程世眉。
程世眉搖搖頭。“我似乎把小兔子惹發飆了,那丫頭下手可真重,可是就剛剛的事來說不至於呀,女人心真是海底針。”
“是嗎?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還不是小兔子被人欺負了?我教她如何反擊回去,結果她就拿包死命拍我,還嚷著我把她玩弄於股掌之間,莫非……”他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但想想又覺得不可能,要是聶初陽知道了,半夜也會發飆把他拽起來,可現在還這麼平靜,應該沒問題。
“她被欺負了你很心疼?”
程世眉偏過頭,微微咧嘴。“我不心疼,只是覺得有趣,就不知道你心不心疼,聽說昨晚上你們十二點鐘才離開公司,孤男寡女,可以發生很多香豔的事呀。”
聶初陽鄙夷的看著他。“收起你那猥瑣的眼光,聞聞你身上的香水味,昨晚又到哪兒鬼混去了。”
“還不就是小蘭那裡。”
“哪個小蘭?南邊那個還是北邊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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