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問:“如何試的藥?”
霜姿笑道:“您放心吧,王爺從不妄殺無辜。拿了狗子和豬來試藥,把各種反應都記錄下來了,直等您醒了好過目。”
慕清妍立刻道:“我們現在便去看看!”
雪致忙攔住她,先瞪了霜姿一眼,才道:“王妃,您睡了一日夜,還不曾用過飯呢!王爺說了,什麼都不急在一時,王妃身子是最要緊的。”
慕清妍知道有她們攔著也不可能立刻就去,只得吩咐快快擺飯。剛提起筷子,又想起一事,問道:“王爺可曾來過?他不曾在發作過吧?那藥無論如何沒能最後確定,是不能用的!”
霜姿臉色立刻有些難堪,雪致卻強笑著道:“沒有的事,王爺好得很,只是今日突然有些事,沒有過來,昨晚還是在這裡過的夜呢。”
慕清妍看她們臉色便知道二人是在撒謊,急忙放下筷子,吩咐:“帶上我的針囊,去見王爺!若遲了,出了什麼差錯,悔之晚矣!”
見她雖非疾言厲色,但是神色鄭重,霜姿雪致也不敢怠慢,立刻推著她到了內書房。內書房除了闢出的藥房、靜室之外,也有寢居。此刻寢居外圍得裡三層外三層,段隨風也在,皺著眉命人不得吵嚷。
霜姿揚聲道:“王妃到!”
眾人嘩啦閃開道路,段隨風一見慕清妍臉上神色微微一鬆。
慕清妍眼尖的發現段隨風下手一個藥童打扮的少年臉色通紅,方才似乎是在與段隨風爭吵什麼,見她來了,不自在的縮了縮手,把什麼東西塞進袖子裡。她記得,這似乎是崔先生身邊常用的藥童。崔先生的徒弟都帶回醫仙谷了,藥童卻留下了兩個,這一個是比較眼熟的那個。
慕清妍壓下狐疑,問段隨風:“王爺又發作了?”
段隨風點頭,有些憂心:“這一次似乎比往常更為嚴重。”
“你沒給他吃我新配的藥吧?”慕清妍心中一緊,急忙追問。
段隨風搖頭:“那藥沒經你最後確定,我怎麼敢用,萬一有什麼,豈不是反而誤了他?”說著不贊同的望了那藥童一眼。
慕清妍立刻吩咐:“將這人捆了!等王爺醒了發落!段公子隨我進內,其餘人守著!”
霜姿雪致立刻上前把那藥童雙手反剪捆了個結結實實。
藥童不服,又急又怒,大聲分辯:“為什麼要捆我?我也是一片好心!”
慕清妍冷冷看了他一眼:“王爺毒氣發作之時一定說過,不論如何一定不能給他吃那藥,除非我發話!”
段隨風點頭微笑。
那藥童垂下頭去,任由霜姿雪致將他押走。
房間內,歐競天雙目赤紅,身上被牛筋索捆得密密匝匝,嘴裡也塞著手帕,眼神沒有半分清明,卻有著明顯的掙扎之色,似乎在與什麼做著拼鬥。
慕清妍秀美蹙起,向段隨風道:“煩你將他制住,否則我無法施針!”
段隨風點頭,縱身上前。歐競天雖然被捆著,之前也被點了穴道,但渾渾噩噩中早已自行衝破了穴道,此刻還在努力掙脫繩索,見段隨風過來,便和他翻翻滾滾站在一處,雖然只有雙足能用,仍把顧忌著不肯傷他的段隨風弄了個手忙腳亂,折騰了足有半個時辰,段隨風才將歐競天制住。
慕清妍立刻驅車上前,運針如飛,三針下去,歐競天情緒稍微穩定,喘氣聲有如牛吼。十針下去,歐競天神智略微平復,擺頭示意段隨風可以鬆開雙手。第二十針下去,歐競天盤膝坐下配合著慕清妍運內功抵禦毒氣。
又過了一個時辰,歐競天睜開眼,眼神恢復明淨,神色卻極為倦怠。
慕清妍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背,溫聲道:“請段公子在旁邊護著你,你且歇一歇。我已經休息夠了,接下來的事交給我好了。”
歐競天點了點頭,重新閉上眼睛,陷入沉睡。
慕清妍又跟段隨風討論了幾句,便獨自退了出來。
外面仍舊有些護衛守著,慕清妍一擺手:“霜姿雪致留下,其餘人,都下去,沒有王爺或者段公子和我的吩咐,不許過來。”
眾人躬身應了,漸漸退下。
慕清妍便命霜姿雪致取來歐競天得到的試藥結果,一份份仔細對比,重新擬定了藥方,命人再去試。
一個時辰後,歐競天和段隨風出了寢居,除了神色間還有些疲倦,其餘看不出任何與往日不同之處。
段隨風陪著歐競天到了藥房門口並沒有進去,帶著一抹欣慰的微笑,翩然而去。
歐競天先命人在自己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