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言的手上。
“我現在先進宮一趟給父皇請給早安。”沈靖語說著便拉起了裙襬跨出了大門。
紅房黃瓦的宮殿顯得氣勢恢弘,處處彰顯著帝王的霸氣,有一種凌駕於眾生之上的氣魄。
“鳳語長公主到!”一能夠拉長且尖細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沈靖語穿著鵝黃色鏽著牡丹的宮紗,頭上插著金步搖,端莊地走在紅地毯上,眼睛注視著前方。
“靖語見過父皇。”沈靖語拉起了裙子行了公主禮。
“起吧。”淡然的聲音之中含著威嚴與霸氣。
“謝父皇。”沈粳語規矩地站了起來,隨後跪在了地上,“父皇,女兒有罪,請父皇降罪。”
“有罪?”霸氣的聲音中夾雜了一絲疑惑,“何罪之有?”
“女兒不該教雙兒催眠術。”沈靖語抬起頭一副惶恐的樣子看著他。
“催眠術?”餘光祖想起紀念早上百官進言要處死封無雙的事,眼睛一亮,厲聲問道,“是你教的?”
沈靖語聽後不禁伸出手抹了一把汗,小心翼翼地看著他:“是,其實那並不是像市井所說的那麼可怕,在我們那裡其實是一種辦案的手段和心裡治療方案,對身體完全沒有任何損害,控制人腦一說更是無稽之談,若父皇不欣,女兒可以給你示範一遍,相信你也能能很快就學會的。
“哦?是嗎?”餘光祖的眼中閃過興味,拍了拍手順從了她的意思,“來人。”
“皇上,奴才在。”一個穿著深灰色的太監服低著頭小聲道。
“你按照她的說法來做。”餘光祖其實真的挺好奇她們那所說的催眠術,自然也想看看。
“是,皇上。”小太監知道鳳語長公主很得皇帝的寵愛自然是忙不迭地應了下來。
“謝父皇。”沈靖語大大地吐了一口氣行了一禮。
“好了,現在可以開始了。”餘光祖因為這女娃經過住自己對她的考驗,所以還是信任有佳。
沈靖語站了起來度步走到小太監的身邊,和善地對著他笑了笑:“不用緊張,照我說的話就可以了,先把身體給放鬆下來。”說著便拿出了一枚銅錢,用平穩的聲音道,“你看著它。”
……
沈靖語見她閉上了眼睛後就打了個響指:“你懂事以來第一次尿床是在什麼時候?”
“八歲。”小太監眼睛呆滯地看著她。
沈靖語轉過頭對餘光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以表示她的勝利,隨後對著小太監道,“你可以繼續沉睡了。”
小太監聽後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你這個調皮精,也不知道將來誰能夠把你給制住。”餘光祖好氣又好笑地點了一下她的額頭,也就只有在這樣的女子身上體會出什麼叫做父女之情。
“嘻嘻,父皇你可以把叫得最厲害的人拿出來練手。”沈靖語摸了摸額頭。
“好,貴全,把佔文修給朕找來。”餘光祖其實也清楚沈靖語對於封家的那兩個小傢伙很有愛,他自然也清楚她的想法,反正他也覺得的是應該收拾佔府的時候了。
“是,皇上。”站在一邊的老太監眼神閃了閃,拿著拂塵躬身退下。
沒過一盞茶的時間,門外便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見門外尖細拉長的聲音:“文遠公到!”
“老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中氣十足的聲音中包含著滄桑之感,“鳳語公主吉祥。”
沈靖語沒有吭聲,只是靜靜地打量想要置封無雙死地的人:一張國字臉,鷹溝鼻,薄唇,眼重閃爍著精光。
“呵呵,是鳳語長公主請你來的,千萬別惹她不高興,她叫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餘光祖的聲音暗含著警告。
“是。”佔文修明顯知道皇上對這個剛認下的女兒有多寵愛就忙應下。
“父皇,還是你玩吧,剛才我已經玩過了。”沈靖語不依地去拉了了他的衣袖。
“好,朕來就是了。”餘光祖對於她的撒嬌感覺非常受用,隨後目光深沉地看向佔文修,“你給我躺下。”
“是。”佔文修即使資格再老也還沒有這個膽子在皇帝面前放肆,猶豫地低下了頭看了一眼,隨後就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
“我問你,你女兒曾經做過什麼對不起柳蘭芷的事?”沈靖語平靜地問道。
“在大婚那天偷梁換住將她送進了青樓,在她生下了封無雙以後餵給了她絕孕藥。”佔文修淡然地說道。
沈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