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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司徒文政掃了眼陸自明,表情暗沉地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去書房。”

陸自明心中驚疑不定,有心詢問。他看著司徒文政的表情,想了想還是忍住了。正如司徒文政所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陸自明說道:“你跟我來。”

陸自明帶著司徒文政往書房走來。

雲深坐在書房裡,聽到外面的動靜,有人過來了。雲深微蹙眉頭,她站了起來,打算翻窗離開。

恰在此時,雲深聽到門外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那是司徒文政,雲深絕對不會認錯。

在陸家大宅聽到司徒文政的聲音,換做五年前,雲深一定會由衷的高興。可是此刻,雲深卻大驚失色,心中充滿了疑問。

雲深上輩子是在十七歲那年遇到司徒文政。司徒文政像個落魄的文人,可他最終用真誠和智謀打動了雲深,獲得了雲深的信任。

對雲深來說,司徒文政是是謀士,是長者,是知己,是老師,是她最信任的人。

可以說,雲深上輩子能夠當上陸家家主,陸氏集團總裁,司徒文政功不可沒。

許多事情,雲深都會和司徒文政商量。大到公司決策,小到生活瑣事。

當然,某些事情,雲深不會同司徒文政商量。比如不記名賬戶,比如保險箱。

無論如何,司徒文政是雲深上輩子除母親以外,最重要的人。

可是‘陸雲深’已經死了,司徒文政怎麼會半夜出現在陸家大宅?

眼看著陸自明和司徒文政就要進來了,雲深趕緊翻出窗戶,躲在窗戶底下偷聽。

陸自明開啟書房門,同司徒文政一前一後的走進書房。

司徒文政關上書房門,然後走到酒櫃前,倒了一杯酒,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司徒文政,你這麼晚來找我,難道是為了喝酒?”陸自明有些不滿地問道。

司徒文政瞥了眼陸自明,考慮了幾秒鐘,才開口說道:“你知不知道陸雲深在銀行有一個保險箱。我們要找的東西,很可能就藏在保險箱裡。”

陸自明微微眯起眼睛,試探著問道:“你怎麼知道陸雲深在銀行還有一個保險箱?之前怎麼沒聽你說過?你等到現在才說,難不成你在算計什麼?”

司徒文政呵呵冷笑,他先是喝完酒杯裡剩下的酒,然後才一臉陰沉地說道:“保險箱的事情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你只比我晚知道兩天而已。”

陸自明聞言,哈哈大笑起來,嘲諷道:“司徒文政,你當初放話,說陸雲深的事情就沒你不知道的。結果怎麼樣,你還不是被陸雲深擺了一道。

你連她在銀行有個保險箱的事情都不知道,虧你還有臉在我面前放大話。現在才知道陸雲深在銀行保險箱,你早幹什麼去呢?浪費了我五年時間,司徒文政,你拿什麼來賠?”

陸自明一臉憤恨地盯著司徒文政,眼神像是要吃人。

司徒文政不為所動,他眼神輕蔑地瞥了眼陸自明,不客氣地說道:“陸自明,你要搞清楚,沒有我,你永遠都不可能找到保險箱鑰匙,更別提拿到陸雲深藏起來的東西。

而且你別忘了,陸雲深當了集團總裁以後,私下裡曾做過幾筆大投資,到現在那些投資的錢依舊下落不明。你想找到那些錢,就別得罪我。因為沒有我,那些錢你永遠都別想到得到。”

陸自明哼了一聲,眼神陰毒地盯著司徒文政,“那你告訴我,保險箱鑰匙在哪裡?”

司徒文政打量著書房,語氣肯定地說道:“鑰匙就在這間書房裡。”

陸自明突然火了,他拍著桌子,衝司徒文政怒吼道:“這間書房已經被翻了不下二十遍,哪裡有鑰匙?你倒是找出來讓我看看。”

“以前沒找到鑰匙,那是因為尋找的方式不對。”司徒文政盯著陸自明,理所當然地說道。

陸自明呵呵冷笑,“那你告訴我,要怎麼找才能找到鑰匙?”

司徒文政微蹙眉頭,想了想,說道:“鑰匙很小,肯定是被陸雲深藏在了某個地方。實在不行,就將這書房裡的東西全部砸了,砸得稀爛,不信鑰匙找不出來。”

陸自明死死地盯著司徒文政,發出粗重地呼吸聲,“司徒文政,你別忘了,這裡是陸家,得由我說了算。你說砸書房就砸書房,你有徵求過我的意見嗎?”

司徒文政挑眉冷笑,“陸自明,想要錢嗎?想拿到股權書嗎?我告訴你,陸雲深藏起來的錢,肯定不下十億。還有,那兩份股權書,至少能給你帶來幾十億的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