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神龍法象,也就是那些顯化的龍型虛影。
張道鴻敢如此正大光明的試探,是否是他之前得到了什麼訊息?這樣做的目的又是為何?
忽然看到老道揹負在後面的手,在向我示意,讓我向前。我深吸了口氣,往前邁了一步,老道倏地轉過身來,攔住我道:“至尊莫要動怒,此事交給老夫便是。”
“張道鴻,你雖是天師,但也不可侮辱猶龍至尊,今日我便代替至尊向你討教一二,讓老夫看看,你這道門天師是否浪得虛名。”
張道鴻淡然一笑,沒有作答,那模樣卻像是預設了。老道被氣的不輕,將這看做對他的蔑視,抬手就要攻去。
“前輩且慢。”老道抬手的瞬間,張道鴻卻又開口阻止:“我二人若是交手,免不了會引起一場混戰,再者也是沒有意義的事情,朝見至尊一事,既然已經完成,那貧道就此告辭了。”
我不明白,這龍虎天師為何要拆我的臺,這對他又有什麼好處,要不是看在林鋒與張培山的面子上,我肯定不會就這麼忍氣吞聲。
他說要走,正一派系的道長們,都有所反應,多數人打算跟他一起走,這下可把老道給弄懵了,打又打不了,完全失去了對局勢的掌控。
“猶龍一脈,還從沒受過如此大辱,張道鴻你真是好膽。”此時,從門外傳來一道話語,冷漠無情,一道身影緩步走來,我抬頭看去見他身影朦朧看不太清楚模樣,在入門之後,驚呼之聲此起彼伏。
從門外走來的是另一個“我”,他與我不同,他有著獨特的氣質,冷漠中帶著一些高傲,高傲中帶著蔑視,無情的目光彷彿視一切為螻蟻。
他從過道上走過,所過之處的道長們,都帶著一些驚懼,不經意的向後退了幾步,等他走到我身前,看都不看我一眼,而後面向眾人,在他身邊傳來一股冷意,可比臘月寒天,讓我渾身僵硬。
“張道鴻,你且踏出這門檻一試。”話語平淡但滿含威嚴與霸氣。
張道鴻神色凝重,道:“閣下是何人?”
“我便是他,他也是我。”
全真的朝陽真人驚呼道:“莫非是神胎?”
神胎一詞的出現,讓大殿為之一窒,一個個目不轉睛的看向那個假“我”彷彿要在他臉上找出花來。
“既已知我的身份,你們還有何異議?”假“我”沒有否認,反而質問。
張道鴻恢復了神色,對著假我道:“貧道,聽從猶龍法旨。”
老道亦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個假“我”目光中有些驚異。之後,我就像個暴露身份的冒牌貨,被晾在一旁無人問津,一切由另一個我所主導。他的話不多,無非就是要道門團結一心,共同應對將要到來的大劫。
張道鴻問:“這此劫難是否來自閻羅教?”猶龍道:“此只是劫難之一,還有更大的劫,連我都未曾推算出來,不過那會與他有關。”他說最後一句話的同時轉頭看向呆若木雞的我,也因為這句話,眾人才再度開始注意我。
“他不過是至尊的一道替身,怎會與劫難有關?”朝陽真人疑惑問道,但替身兒子深深的烙入我心中,腦中不斷回想,我是替身?我才是假的?
猶龍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言語。往後他們又說了什麼,我一個字都沒聽進去,直到太元殿空蕩的時候,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才猛然驚醒想起地府之事,可我現在已經不是至尊,我說的話有誰會聽?
“你不用太過在意,好好修煉我給你的功法,早晚有一日會有所成就。”老道的話語,更多的是安慰的意思。我默然無語半晌,問他:“都走了?那地府之事該怎麼辦?”
復盈答道:“你不用擔心,方才猶龍法旨已下,各派回去之後,都會前去緝捕逃出的鬼魂。”
我問他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我成了替身,您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我到底是什麼?老道搖頭說:“我也不明白,如果他是神胎的話,那你極有可能是替身,但目前為止,這些都還不確定。”
“神胎?什麼是神胎?”
老道說:“神胎是在上等靈脈之中孕育出來的,但卻有人之魂魄,這個過程相當複雜,沒有精心的準備與方法,根本就不可能孕育出神胎,出一點差錯都可能功虧一簣。而神胎一出,則頂的上尋常人數十年的修為道行,且每一日都會功力大增,百日之後蒞臨天下之巔,可存於世間三年,三年後便會衰落,在死亡後重新歸於靈脈之中。”
我皺了皺眉道:“你說他並不是真正的人?”
老道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