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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好過些,表示他這些時日的努力有進步而非徒勞無功,但是她打擊人的本事真的毒辣,明明就看到他在門板這端的小縫朝她一點頭,她竟然還故意挑起戰火逼人出手,順便逼他抓狂。

可惡、可惡,可惡至極的女人。

“沒聽見我在罵你嗎?冰在遇熱時還會‘剝’地一聲,你悶不吭聲是什麼意思?在抗議我沒扭斷你的脖子呀!!”

沙夕夢無關緊要地抬起眼皮睨了一眼,“你可以考慮和方總結拜。”

“哪一位方總?”他們早就是兄弟了。

“墨生四方。”巖橫八處。

“你告訴我是什麼意思?”和墨生扯在一起絕無好事。

“婆婆媽媽俱樂部。”隱性的女性特質。

他冷笑地扳動手腕關節,“你說我嘮叨?”

“喋喋不休。”同義。

“一定沒有人敢教訓你,才養成你目空一切的個性。”把他的關心當驢肝肺。

“老闆,你擋住我的光線了。”一下子暗了許多,不方便細看螢幕上的數字。

“牧爵或爵,別再讓我聽見一句老闆。”她的清冷真會逼瘋他。

和冰山談戀愛不是融化她就是被凍僵,而他絕對不挑後者,裹棉被的感覺太累。

“我記得某人提過在公司裡要公私分明,我們還沒那麼熟。”她要避著他,不然她會越來越不像自己。

迷失,是失去自我的前兆。

“同床共寢了三天,你的每一寸肌膚我都看遍了也摸透了,你敢說我們不熟嗎?”他會像牛皮糖一樣的黏上她。

一雙冷冷紫綠瞳中迸出火焰,“單牧爵,我討厭你。”

“討厭就是喜歡,我瞭解女人家的含蓄,你在害羞。”聽多了已經麻木,他自動翻譯成情人間的小愛語。

“你真善體人意。”回去她會查查“害羞”的原解是何意。

“夢兒,我有沒有說過你有對迷人的紫色湖眸。”魅惑似精靈,越看越有味道。

“老闆,你不用工作嗎?”她曉得他桌上的公文疊得有多高。

“牧爵。”他堅持的說。

一天敲一塊太慢了,幾時才能敲碎她的冰層?

“牧爵,簽約的檔案看完了吧!”煩。

“你辦事我放心。你的唇像玫瑰花瓣一般鮮豔,不知嚐起來的味道如何。”簡直垂涎欲滴。

“我會在餐廳幫你預定一桌玫瑰大餐。”一簇火花染深了她眼底的焰。

他好笑地玩起她的頭髮,“墨生要我問你一句,這麼美的紫綠色隱形鏡片要去哪裡訂?”

大家都習慣她深邃的黑瞳,突然間恢復她原本的瞳色叫人訝異,不少人都以為她配戴了有色的隱形眼鏡,私下偷偷的問過他幾回,可就沒人敢當面問她。

她不是兇悍無比的女人,只是個性淡如水不願與人多作接觸,有事離遠一點說話,沒事別來煩我。

冷是與生俱來並非刻意偽裝,他看得出來她不容易生氣,不管別人如何使盡心機招惹,她都能平靜無波,像座沉寂千年的冰山,靜看眾生百相出盡醜態。

“叫他重新投胎。”

“哈……和你聊天真愉快呀!情緒變得特別高昂。”放在家裡……不,他的床上更好。

騷擾和聊天的定義相差甚遠。“別弄我頭髮。”

要不是頭髮是女巫力量的所在,她會立刻剪了它。

“美麗的眼睛,美麗的頭髮,美麗的你,你不覺得上蒼太厚愛你了嗎?”而他因此感謝。

“要毀了它很簡單。”她拿起小剪刀往臉上一劃。

“你瘋了!你不曉得會痛嗎?”來不及阻止的單牧爵心疼不已,手忙腳亂的連忙抽面紙按住傷口。

小小的一道傷口並不深,卻令人驚心,絕然的態度和找死有何異,他想開口罵人,但一個音也發不出,她讓他憐惜萬分,不願錯過。

一會兒血止住了,細細的痕跡若不細察是看不太出來,她是故意用自身的美麗和他作對。

女人的美有時是致命的毒藥,你明知它有毒還是一口飲盡,在瀕臨死亡的痛苦中追求永恆的彩虹,企圖一握地扯下永遠。

“你太緊張了。”她手輕輕地一揚,如同蝴蝶吻過花瓣似的優美,臉上再無瑕疵地光滑如脂。

單牧爵詫異極了,“你是怎麼辦到的?”

“超能力。”既然越雋這麼解釋,她也懶得多做澄清,就一路含糊到底吧!

“超能力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