滯得連細針掉落之聲都能聽見。
二房花舞英、三房聞嫻、灼顏、淺韻、管家雲忠、刑堂總管、暗衛總管,還有沈予,滿滿站了一屋子。
(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沉鸞先停掉。可是有人不願意啊,也有讀者要求看。我好糾結腫麼辦。而且說實話,妾心後續很多內容,是建立在沉鸞的基礎上,因為沉鸞是亂世權謀,妾心發生的時間短和沉鸞重合。包括後續出場的慕王、皇帝都是沉鸞裡的主角,反正就是比較繞。也有人想看。啊啊啊啊啊好糾結啊啊啊啊)
“天要亡我雲氏!”太夫人扶著座椅扶手,沉聲厲色:“究竟是誰如此狠心!連侯爺的遺腹子都不放過!”
刑堂內半晌無人做聲,唯有聞嫻頗為痛聲地道:“太夫人節哀,幸而還有灼顏這一胎。”
不提灼顏還好,一提灼顏,太夫人立刻瞪向她,神色狠戾不語。
灼顏心底突地一跳,不自覺嚥了口唾沫,怯怯道:“太夫人您……節哀。”
“嘩啦啦”一陣脆響傳來,太夫人已將手邊的茶盞拂落在地,對灼顏命道:“跪下!”
灼顏不明所以,但還是立刻下跪:“太夫人……”
“四姨太已在那隻碗裡發現了夾竹桃,那碗湯是你執意要與出岫換的,灼顏,你嫌疑極大。”太夫人幽幽冷道。
灼顏睜大雙眸似不可置信,半晌才反應過來:“不!不!這是嫁禍!奴婢沒有!奴婢怎麼會如此傻,既然要害夫人,又豈會公然與她換碗!”
“你倒是有些小聰明。”太夫人點頭:“還知曉為自己辯解幾句。”
灼顏不明白太夫人這話的深意,慌亂地轉了轉眼珠,立刻抬眸直指淺韻:“太夫人!一定是淺韻做的!這湯是她端上來的!她喜歡侯爺,最痛恨出岫了!一定是她想害出岫,再來嫁禍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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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顏原本暗中猜測這是出岫的苦肉計,可只要想到她腹中懷著雲辭的孩子,又覺得是自己胡思亂想。即便出岫要陷害自己,她又怎會拿腹中骨肉的性命來冒險?須知那孩子,可是雲辭唯一的孩子,生下來無論男女,都是金貴非常的!
灼顏仍舊指著淺韻,試圖為自己脫罪。她自然不知,出岫懷胎從頭至尾,都只是個幌子。
再看淺韻,此刻早已娥眉蹙起,斥道:“灼顏,你我姐妹一場,我當日遭貶斥做了三等丫鬟,唯與你親近……夫人也是看我與你要好,才調我去服侍你這一胎,你怎能……”
“你我哪裡親近了!若當真親近,那夜你怎會……”說到此處,灼顏忽而住口不言,將“失約”二字生生嚥了回去。在這節骨眼兒上,她不能再節外生枝。
淺韻面上表情憤憤道:“我淺韻為人如何,雲府上到太夫人,下到侍婢僕從,人人皆知!即便要害誰,我也光明正大,絕不偷偷摸摸!更何況,夫人肚子裡是侯爺的孩子,我豈會害她……”說著說著,淺韻已語調一變,似是哽咽。
在場眾人,都知道淺韻對雲辭的忠心,也知道她平日為人如何。即便聽說過她刺殺出岫的傳聞,也更覺得這女子性烈如火,必不會做這偷偷摸摸的暗害。更何況,這是雲辭唯一的孩子,淺韻再恨出岫,也應當知道分寸輕重,不會加害那個孩子。
因而灼顏這一推脫嫁禍之辭,在場無人相信。太夫人亦是冷道:“淺韻是我親自調教出來的,她品行如何我很清楚,你這話的意思,是指我察人不清,用人失當,害了侯爺的子嗣?”
灼顏哪裡承擔得起這等罪名,忙叩首道:“奴婢不敢!但奴婢的確冤枉!”
“冤枉?在這關口,你連交好的淺韻都能嫁禍,品行如何,已毋庸置疑!”但聽沈予忽然冷冽開口,目中一片赤紅,似要用目光將灼顏千刀萬剮:“那是挽之的孩子!”
沈予雙手緊握成拳,轉而看向丹墀上的太夫人:“若是出岫這一胎沒了,最得利的是誰?必是灼顏這賤婢!若有出岫在,她的孩子連庶出都算不上。可若是出岫有了意外,她肚子裡便是挽之唯一的後嗣!而她母憑子貴也指日可待!”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臉恍然。如此說來,當真是灼顏最有動機了!
“不!不!太夫人!您別聽小侯爺胡說!他……他……”灼顏想說沈予與出岫有私情,可轉念一想,沈予好歹是文昌侯之子,也是當今聖上螟蛉義子,她萬萬開罪不得,於是又急急住口,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