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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她從小就是一個人苟延殘喘般的生長,如草芥一樣丟在哪裡就在哪裡努力紮根,堅韌的面向陽光,她總是告訴自己,只要有陽光的地方,總會有雨露。

她是一根野火都燒不盡的草,一個草與花相結合的向日葵,她只想迎向陽光,又豈能去奢求牡丹般的高貴豪麗。

婦人給她畫了淡淡的眉,柳眉兒彎彎,清秀眷麗,如青絲如遠黛,勾勒出一幅遠山輕霧畫,這樣的女人真的很醉人。

也難怪少爺這般用心了,看著近在眼前的冷溪,婦人心底滋生出一絲瞭然,“妝容要不要化得媚生些,這樣就更符合你貴氣的氣質了?”婦人問道,少爺只叫她給冷小姐化妝,也沒說化成什麼樣子,什麼風格。

冷溪心裡一閃。

媚生? 貴氣?

透過鏡子,她分明看見了婦人臉上那相形見絀的看貴夫人一樣的神色。

她的心不由得一緊,此時在別人眼裡,大家都以為她攀上高枝,可以盡情的享受雍容華貴嗎?

在大家眼裡,她就是靠著自己的魅惑,在陵寒面前賣弄媚姿,得到他的愛你 愛?

這個意識忽的一下充盈在她的心底,讓她一愣,隨即勾唇輕笑一下,“不用了,給我化個樸素的淡妝就行了,這樣你也好跟少爺交差了。”

她沒必要跟別人解釋什麼,別人想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吧,她的世界與過客無關,她又何必去在乎過客的想法。

她只想將自己的生活過得陽光些,她只想憑藉自己的努力,勇敢追求自己心中所向往的幸福。

她只想要一份簡單的愛情,一生一世愛著那個人,不離不棄,相守到老,不管他是貧窮還是富貴

她愛陵寒,只愛他的人

對於她的話,婦人微愣,隨即明白過來,她扯了一個笑容,有些惶恐不及,“好好好,我這就給冷小姐化妝,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將您襯得更亮麗些。”

冷溪甜甜一笑,“阿姨,您還是趕快幫我化完吧,完了我們去吃飯,肚子餓了呢。”她朝著有些緊張的婦人輕快一笑,給人以安心的輕鬆。

她的確是餓了,她精疲力盡了,體內的能量供給不足,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婦人附和的笑了笑,不再多言,專心的給她化了個清淡的妝,底色呈淡紫色,跟她淡紫色的紗裙很相匹配。

下樓來的時候,餐點果然已經準備好了,樓叔坐在樓下的沙發上,蒼勁的臉一片平靜,幽幽的抽著煙,輕瞥了眼,見冷溪下樓來,他吐了一個菸圈,然後將煙掐滅在了菸灰缸裡,“下來了,吃飯吧。”樓叔看不出神色道。

美眸輕輕流轉,輕輕的在整個屋子環視了一週,依舊沒有見到那個身影,冷溪的心裡不禁有些失落。

“快吃吧,吃飽了,樓叔載你去凌天酒店,這個時候,寒少應該在那裡了吧。”樓叔彷彿看清了冷溪的心思,他虛指了指桌上的菜,說道。

被人洞穿了小心思,冷溪的臉攸的一下熱了起來,略略低下了頭,諾諾的應了聲,便坐下開始吃飯了。

她為什麼沒見到陵寒就心神不寧,這就是愛情嗎?愛情是這樣的嗎,時時刻刻想著他,她怎麼變成這樣了,真是羞死人了

整個餐桌上只有冷溪一人在吃飯,其他人稱自己已經吃過了,便去忙別的事情了。平時這個屋子只有樓叔一人在打點,今日不知為何,多了幾份工人。

冷溪看了看樓叔略帶含笑的眼神,她羞愧的低著頭,整張臉帶著霞紅,只顧著往嘴裡扒飯,連菜都忘記夾了。

凌天酒店,又是怎麼樣一個地方?陵寒要樓叔帶她去那裡幹嘛?

坐在車上,冷溪不解的努了努嘴,轉頭看向了窗外,盯著窗外不斷漂移的城市風景,高樓大廈。

“你自己進去吧,寒少就在裡面,找到他就可以了。”

在凌天酒店大門側邊,樓叔停下了車子,將冷溪放了下來。

看著樓叔的車子離開,冷溪便垂著手進去酒店內。

凌天酒店是一個五星級的酒店,酒店大廳富麗堂皇,滿眼金色,豪華卻不失霸氣,寬敞的空間給人一種凌空獨立的感覺。

奇怪的是,整個大廳被人精心佈置了,排排的擺放著座椅,好像是要舉行什麼節目。

冷溪四周看了看,此時,這裡人攢流動,人很多,有的在同別人交談著,有的在四純潔的走動,有的在窗邊準備的餐桌客人席上落座交涉著什麼

目光一轉,落定在靠玻璃牆的一個座位上,那裡有兩抹身影,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