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不由得又是一僵,停頓半秒,才陡然轉回身子來,滿臉已經堆滿了勉強的笑容:“不會的……”
說完這句,他迫不及待一般再次轉身,逃似得了趕緊走出了房間。
聽著他急促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在樓道之中,王三才這才把海豹短刀收回了倉庫,隨後再次坐在了小板凳上。
白曉愣愣地注視著王三才,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把自己的想法說出口:“你……他……”
“有什麼話就說吧。”王三才扭頭看向白曉,臉上露出了和善的笑容:“對我還有什麼不敢說的?”
“呃……沒。”白曉雖然這麼說,但看見王三才的笑容,心裡卻是感覺一陣溫暖,當即便把自己擔心的事情說了出來:“你、你這樣對他,他會不會狗急跳牆啊?”
“他原本就沒打算真心把咱們送出去。”王三才的目光閃動:“如果事情進展順利的話,他肯定會把我們引到一處地方。或許很可能就是他故意跟那個兵衛強調的‘竹木山脈’,然後,他在收了我們的三塊精品元石離開之後,我們就會遇上埋伏……”
“那、那這麼說的話,我們豈不是到最後還難逃一死?”白曉的臉色煞白:“那剛才的時候,大哥你就應該把他殺了啊。”
“還不能殺他。”王三才微微搖了搖頭:“既然他在跟那個兵衛說反話,想必那個兵衛也一定明白他的意思,肯定會暗中注意著他,他若一死,那個兵衛帶來的人肯定就會提前對我們發起攻擊。我們還不能打草驚蛇。”
一聽王三才這麼說。白曉忽然心中一動:“你剛才說,你已經有打算了?”
“嗯,我不是說過,大衛已經正在接近我們了嗎?”王三才笑了:“所以我們還不能殺了他。要讓他和那個兵衛帶來的人感覺‘一切事情都在順利的進行’。而我們則要保證這樣的前提下。儘可能的去與大衛相會……這個掌櫃是很聰明,但卻是典型的聰明反被聰明誤的型別。”
……
……
大約半個多時辰之後,客棧的樓道內寂靜異常。突然,天字八號房的房門被吱呀一聲開啟了。
從裡面首先走出來的是二狗子掌櫃,他彎腰小心地後退著,堆滿笑容的臉上滿是奉承:“呵呵,您慢點。”
緊接著,就有一個一身女裝黑衣,頭戴黑色面紗,一手掐著腰,一手摸著自己肚子的人影在王三才的小心攙扶之下走了出來。
這個人影的胸前飽滿,一眼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個即將臨盆的孕婦。
二狗子掌櫃退出房間後,從樓道內的窗戶向下面眺望了一下,臉色瞬間就恢復了正常,快速朝樓梯口跑去:“來,跟上我吧。”
他這突然一變,黑衣蒙紗的孕婦頓時就不再手掐腰捂著肚子,而居然是踮起了腳尖一溜煙地跟上了二狗子掌櫃的步伐,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孕婦。
王三才在聽到二狗子掌櫃的聲音之後,就不再攙扶喬裝成孕婦的白曉,而是主動走到窗邊看了一眼,隨後才跟上了白曉的腳步,三人沒用多長時間,很快就走下了二樓,來到了大廳之中。
二狗子掌櫃站在大廳門口,看到王三才兩人已經走了下來,便指了指外面道:“馬車已經準備好了,外面沒人,跟我來吧。”
說著,他就自己先朝外面跑了出去。
王三才一把拉住正想要跑出去的白曉,沉默地指了指他的胸部。
白曉錯愕一下了,隨即低頭看向自己的胸,發現兩個“**”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高一低,低的那個將要都掉下去的趨勢。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趕緊轉回了身子,王三才也很配合的站在他的身後擋住了他的身子。
白曉一把掀開黑紗,趕緊把一隻手伸進衣服裡,隨後摸向了那個下垂的“**”,輕輕一掏,結果掏出來了一個比較大的饅頭,隨後,他又再次按著另一個饅頭的位置,把這個饅頭重新塞了回去,與那個饅頭平行。
做完這一切,白曉又急忙在黑色外套的裡面緊了緊腰繩和胸束,確保饅頭不會再掉下來,再次把外套弄好,又將黑紗掀下後,他才轉回了身去,低聲在王三才耳邊道:“好了。”
王三才也不說話,給他使了一個顏色後,便小心地攙扶起了他的一隻胳膊,而白曉,也再次一手掐腰,一手捂著自己的肚子,踩著小碎步慢悠悠地走出了客棧正門。
這個時候,二狗子掌櫃已經摺返,看見兩人的模樣,隨手一指馬車:“你倆先上去,我把大門關上。”
白曉透過眼前的黑紗已經看到了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