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郎雖然美人在懷,美酒在口,但這一切的一切都形同嚼蠟;靈靈的眼睛時不時的看著含笑的媳婦被美人圍著,還看見一個不怕死的小娘子將嘴唇湊到媳婦耳垂邊吹起,充滿了勾魂挑逗的意思;如此光景,氣的楚玉郎快要抽瘋了;但礙於同僚在場,不好發作,只能一雙小手暗暗地掐身邊的小美人解氣,於是乎,小美人被王爺掐的疼痛難忍,叫的銷魂蝕骨;不明白的人還以為延平王爺的手在底下做了什麼美事,將小美人蹂躪的如此銷魂淋漓。
酒過三巡,楚玉郎瞅著時機;摟著身邊的美人,抬起美人玉白的小下巴含笑溫柔的問:“姐姐可知最近小秦宮裡來了什麼貴人?”
“貴人?小秦宮的每位爺都是貴人呀!”小美人很會說話,一席話將大夥兒逗得呵呵直笑。
楚玉郎眉心一挑,繼續提示:“爺常年光顧小秦宮當然是貴人,但是不熟悉的貴人最近也應該來了不少吧。”
綠湖是小秦宮裡數一數二的美人,如今趴在楚玉郎懷裡,雙眼含媚,嬌柔輕喘的說:“要說這面生的貴人,最近的確是來了幾個;但都是玉霜妹妹招待,我可沒揹著王爺找其他男人樂呵。”
趴在喬羽懷裡的玉霜早就對喬羽一見傾心,見綠湖這樣說,忙坐直身子解釋:“那幾位爺都不是京城人,說了一口方言;點名要霜兒伺候霜兒也只有聽話的份,哪有半分的反抗?!”
說著,玉霜就眼含清淚,撲倒在喬羽的懷裡,小手緊緊地攥著喬羽的衣領,就像是快要凋謝的浮萍花,將自己的一生都託付給眼前的良人;喬羽見不得女人的眼淚,忙低聲呵護,小聲安慰;此幕落入楚玉郎眼裡氣的他差點又要銷魂的暈過去;但好不容易有了線索,就暗暗記下媳婦的不軌之舉,咬牙切齒的繼續追問:
“霜兒可知那幾位貴客住在哪裡?除了點你的名,還會叫誰?”
玉霜的魂兒早就被喬羽勾去了一多半,現在又被‘愛郎’這般呵護,更是癱軟在‘愛郎’的懷裡,有問必答:“他們出了錢找媽媽租了雅頌閣,吃住都在裡面,每天都會有不同的姑娘送進去伺候。”
楚玉郎一聽這話,斂了眉眼。
一計,頓上心頭!
喬羽在桌上被美人們灌了不少的酒,雖然自小她酒量就大,但喝多了還是有些尿急;在美人耳邊說了幾句話後,就看玉霜紅著臉站起身,讓出條道路讓喬羽出去。
楚玉郎正在跟懷裡的小美人嬉鬧沒注意媳婦出去了,待再次抬起眼朝著媳婦的方向看過去兩眼時,人去位空!
拍桌子,問:“喬羽呢?”
老張抬起含笑的臉,說:“公子出去小解。”
楚玉郎哼了一聲,就又狠狠地瞪著媳婦的位置,又見那玉霜眼神含情,與周圍的幾位姑娘說著什麼,姑娘們皆是美目盼兮的看著門口,就像那等待著夫君歸家的妻子,一眼思情盛滿。
喬羽在小秦宮裡走了小半晌才找到如廁的地方,剛要進去;卻不想被一個肥胖的醉漢撞了一下,就看那人醉眼朦朧,一雙猩紅貪婪的眸子嵌在那張肥胖油膩的臉上,雙下巴一層一層,身上穿金戴銀,一副腰纏萬貫的模樣。
喬羽也不氣,反正喝醉麼,醉了相互撞兩下也沒什麼;剛抬步要走,卻聽見身邊這肥胖男啐了一口:“呸!又是一個皮相長的好的混蛋!”
喬羽愣了一下,轉過身,默!
“看什麼看?大爺就是在說你;現在的姑娘不就愛你這張臉嗎?”說著,那人伸手戳著喬羽的臉,見喬羽不動也不怒,更由戳變成了掐,口出穢言、齷齪之至:“不就是延平王爺來了嗎?那群chang婦們用的著一個個削尖了腦袋往裡面鑽嗎?一個句話,都他媽是些下賤貨,王爺了不起?頭牌了不起?滾他媽的混蛋……!”
這憤恨的醉漢不停地嘟嘟囔囔,直到把喬羽的一張臉都折磨的有些紅了才放手;然後又搖晃著肥胖的身子,在走廊裡走著。
這時,應該去小解的喬羽一言不發,冷然跟著肥胖男,雙手負於身後;一身簡雅大方的青色勁裝完美的勾勒出她結實的身體和完美的曲線;凜然冷目,直視著肥胖男的後腦勺,在看見他走進雅頌閣後,耳邊響起玉霜的話,冷笑,隱現於嘴角。
楚玉郎正坐在閣內喝酒,身邊的美人想要上前搭話,卻見王爺一臉不高興的瞪著喬公子先才坐下的地方,忙又縮回去。
只覺得閣內空氣詭異,王爺暗吃飛醋之際;喬羽晃回來,雙眼如星,光亮冷冽;嘴角,銜著瘋狂陰冷的笑。
不理會一屋子人的側目,直接走到門側,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