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日,這魔神府就立即上演一場神魔之戰。
見此情形。他立即上前勸阻道:“魔神,請您放他們離開,日後再行理論。”
“你能縱容這些妖魔在魔神府鬧事,我可不能。”
“哼。手下敗將,今日我等要走,誰能阻攔?”既然魚靈子成了魔神,鵬魔王也沒將他放在眼裡,更何況剛才,他已和金鱗子聯手挫敗於他。
談及此處,那鵬魔王便想趁機走脫,免得到時候眾多魔星雲集,想走也走不成了。
可是他想走,金鱗子卻立於原地,紋絲不動,直直地盯著魚靈子的眼睛。直至此刻,他對眼前發生的一切,腦海裡依舊還是一片茫然。
“金鱗子,今日我等來此,本為尋覓天魔星,將攝神圖一事問個清楚,如今真相大白,也該是離開的時候了。”見此情形,牛魔王在金鱗子的耳邊催促了一句。
“大哥,你與鵬兄先走,這是我與魚靈子的私人恩怨,今日必須要做個了斷。”金鱗子地視線從來沒離開過魚靈子,而且他這句話說的也異常堅決。
“哼,了斷?好啊,本神今日就破例一次,在這魔神府,跟你這個鯉魚精一較高下。”魚靈子剛才一時大意,只因為鵬魔王與金鱗子聯手攻擊,此番金鱗子之意,他自然能聽的明白。為了保全魔神的顏面,他欣然接受了挑戰。
如此,金鱗
靈子,這一對昔日的主僕,就在這天界的魔神府,對
“想為黑熊報仇的話,那就上吧。”貌似魚靈子很有自信,畢竟他地實力與前些日子相比,已不能同日而語。
金鱗子此時的心情特別複雜,尤其是在聽到報仇二字之後,他居然有些空虛之感。因為他知道,自己提出和魚靈子單挑,決不僅僅是為了黑熊,而究竟是出於何種目地,就連他自己也辨別不清。
此時,他的內心世界一片渾濁,隱約之中,他覺得自己好似要藉助這場比試,來證明些什麼似地。
正在他躊躇之間,那魚靈子卻毫不留情地,對他發起了攻擊。
此時,魚靈子藉助突增的法力,已能將各種技法運用的得心應手。而這些技法,恰巧還是金鱗子當年傳授給他的。
金鱗子地初衷,就是利用了魚靈子法力低微,根本修不成這些技法,才傳授給他的,目的是為了拉攏人心。不想,如今的魚靈子在藉助了魔神地神力之後,竟然在短短几日之內,就將這些技法練熟,還以其來對付自己。
想不到歸想不到,面對魚靈子的進攻,他還是要作好全方位的防護。要不然,依魚靈子眼下的實力,隨時都有可能將自己擊倒。
兩人的這場單挑,不單單是顏面的問題,而已上升為了男人之間的榮譽之戰,捍衛尊嚴的最直接方式,甚至於神與魔之間那道永遠也逾越不過的界限問題。
戰鬥已經開始,牛魔王與鵬魔王自然不會捨棄金鱗子而獨自離去,他倆索性就和天魔星一樣,立於戰圈之外觀戰。
在他們眼中,這場爭鬥不過是兩人為了了卻昔日的恩怨罷了,可是事實上,在他們面前上演的卻是一場生死之爭。
如此情形,牛魔王等幾人不會明白,甚至於金鱗子與魚靈子這兩個當事者也極為迷茫。
“為什麼我要和他以死相搏?”魚靈子每發出一招致命攻擊之後,就會滋生這樣的想法。為了能給自己尋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他在腦海裡不斷搜尋,究竟是什麼原因,促使他對金鱗子產生如此強烈的憤恨。
是為了復仇?決不是,因為金鱗子非但與他無仇,甚至於還有恩情。
是出於嫉妒?以前有可能,但如今,也決無可能。因為他已經成就了魔神之身,在天界有了神位,又怎麼會去嫉妒一個地界的妖魔。
思來想去,一時尋覓不到合適理由的魚靈子,竟將思緒返回到了地魔星歸位的那個夜晚。
那一夜,叫他終生難忘。
深邃的夜空中,那顆閃爍著耀眼光芒的地魔星,不僅賜予了他莫大的威力,卻也徹底地扭曲了他的性情,這也許就是地魔星的宿命。
就在那一刻,他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背叛了自己的主人金鱗子,拉著白荷火速逃逸。雖然當時他的內心世界極度模糊,但是他卻能清楚地記得自己所做過的一切。
青龍山下,白荷的那一巴掌,扇去依附在他身上的魔性,他竟在瞬間清醒了過來,重新回到了名劍門前,試圖解救受傷的金鱗子與黑熊。
可是,金鱗子沒有給他機會,白荷更是對他冷眼相待。那一刻的冷漠,徹底造就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