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要守規矩了,畢竟這可是來之不易的機會。
“不錯,這倒是個好主意,正好我魔門新受冊封,不宜大張旗鼓的與正道作對,確實可取。
不過我聽說這個項央武功十分高明,斬殺八葉,腳下留刀紋,能殺你苦海一脈的元神高手如殺雞,恐怕不好對付。
而且此人一心躲避,天下之大,到哪裡去尋他?”
光頭猛男對這個方法頗為贊同,不能說卑鄙,只能說方法巧妙,利用了人心,情誼。
如果有仇必報不是江湖常態,如果佛子和項央交情不夠,那麼這個計策也只是空想,實際操作恐怕很難。
“哈哈,這件事巨靈也大可放心,八葉雖死,他留下的人脈卻恰好可以為我所用。項央既然是難得的刀客,我就用康州曾經的萬刀之首來對付他,想必他不會避而不戰,你我靜觀其變便可。”
說到這裡,釋法衍也不由得讚歎那個驚鴻一現又封刀歸隱的刀客。
領袖群刀,為萬刀所共拜,豪情比天高,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光頭大漢與血影相視一眼,同時點頭,若是如此,不定還能看一看兩柄刀的決鬥。
像他們這樣的人,除了某個偉大的目標去實現,便也只剩下在武道的路上繼續探究前行了。
而如此精彩的對決,又怎麼能錯過?
第八百四十九章 曾經的刀首
烈日當空,熱流騰騰,空氣似乎被煮沸一般,呼吸間猶如吞炭,令人喉嚨腫脹滾燙。
這是一個古樸風貌的小村,坐落在一條水質清澈潺潺流淌的小河旁。
幾十戶人家,茅草房佔了絕大多數,家家養雞養鴨,豬牛在圈,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雖不富足,卻又平靜安康。
一戶人家中,兩個垂髫童子在黃土院子裡你追我趕的玩樂,不時拘起一抔木盆中的涼水互相潑灑消熱,天真爛漫,惹人喜愛。
院子中央的大榕樹下,穿著布褂的老漢滿臉褶皺,歲月刻痕滿滿,正躺在一個竹製的藤椅上晃晃悠悠,手上一個形如芭蕉的蒲扇搖啊搖,閉目享受人生。
而另一處草屋屋頂,兩個紅衣人潛伏在上面,就著視野的開闊地,監視著院子中的老人,小心翼翼的勁,似乎那不是什麼老人,而是一個恐怖的大魔王,生怕下一個瞬間就被人秒殺,連個遺言都留不下來。
“師兄,這個老頭子真的是曾經的萬刀之首,領袖群刀的大英雄?”
稍微年輕一點的紅衣人眼神滿是困惑,已經乾燥起皮的嘴唇微微開闔,以傳音入密的手段和身旁的人交流。
他守在這已經足足有兩天時間,滴水未沾,粒米未進,要不是內功深厚,早已經昏迷過去。
兩天來,他見到過那個老漢調戲村內小媳婦的模樣,見到老漢出恭沒拿紙的窘態,見到老漢用右手的小拇指摳鼻孔的猥瑣勁,如此種種不勝列舉。
然而,無論他怎麼看,也看不出此人與曾經的刀千秋有任何的聯絡,畢竟那位乃是一州之地,千萬人無一的蓋世刀者,大英雄,大豪傑,實在不該是這樣的模樣。
“這個世界本沒有英雄,只是吹得人多了,也便有了英雄。”
年輕人心中忽的升起了這麼一個念頭,說不定自家苦海一脈的宗主在不為人知的時候,也是這個模樣。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八葉大師留下的線索就是這裡,應該不會有錯。”
話是這麼說,然而年歲稍大一些的紅衣人心中也有點狐疑,一個人再怎麼蛻變,也該有些過往的影子在裡面,而他們監視的這位,基本上就是一個含飴弄孫的老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在他們掌握的資料當中,刀千秋乃是晚八葉一個輩分出道的高手,出道時修為已經極高,乃是先天中人。
其名動江湖的第一戰,便是刀挑康州一郡十二大派九十二位高手,由清晨戰到黃昏,白衣染成猩紅,並戰而勝之,由此刀千秋之名傳遍康州武林,在當時堪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第二戰,此人便是以魔門魔刀一脈的一位先天高手開刀,兩人交手不過三回合,刀魔一脈的先天高手便被腰斬,死前猶兩眼瞪大,盡是不可思議。
第三戰,便是挑上迦葉寺已經修為大成的八葉,兩人鏖戰一日一夜,最後幾近同歸於盡,是迦葉尊者親自出手,才將兩人救下。
這一次,便使得八葉與刀千秋兩人不打不相識,成為了莫逆之交。
而這只是刀千秋人生巔峰的起始,三問道宮,與彼時火爆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