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央一想到這一層,只覺渾身熱血沸騰,難以自制,這樣的武道,這樣的武者,值得他用心去尊崇,去敬佩,前輩如此,他也該不弱於人後。
“國光,去幫解猛將那群響馬解決,能活捉就活捉,不能再拖。”
衛國光心神也久久難以從那一劍一刀中平復回來,驟然聽到項央的聲音,方才打了個激靈,連忙應和,朝著不遠處的廝殺處掠去,心裡暗道。
“那劍法蘊含大恐怖,連項昭都差點栽在那上面,如果我學了,憑藉天蠶變,或許可以與項昭一較高下。”
項央則是沒有注意衛國光的小心思,重新將手伸向齊天覺的褲襠,微微一扯,就拽出一片卷的細長的絹布。
“咦,竟然是這門武功,不是劍法?”
項央心內一動,將絹布收回懷裡,彎刀歸鞘,靜靜等待。
沒過一會兒,衛國光和解猛便一臉輕鬆的走來,向著項央彙報情況,除了兩個倒黴的趟子手受了傷,他們沒有多少傷亡。
可以說,這就是一群烏合之眾,要是沒有齊天覺,只怕衛國光以前的小弟都比他們強。
“好,做的不錯。將這個人帶回鏢局,給他包紮好,不能讓他出事,我有大用。”
第五百五十七章 長春功
振遠鏢局,距離地牢不遠處修建的大屋中,兩個漸漸結成蠶繭的人形物體相隔三米,項央坐在大椅上,旁邊是眼睛一眨不眨,目不轉睛的衛國光。
“總鏢頭,屬下當初吐絲結繭花了整整七日時間,他們怎麼好像三天時間就快要破繭而出了?難道我們練的不是一門功法?”
衛國光心內有些嘀咕,忍不住問出聲,還有一點他大為不解,當初他破繭而出,蠶繭是暗黃色的,這兩人一個蠶繭偏向白色,一個偏向青色,都完全不同,這太惹人懷疑了。
“很正常,我這一門天蠶九變由內而外,因人而異,資質悟性根基不同,修行的方向,練成的威力也截然不同。像是潘偉原,他資質更高,悟性更強,練就的天蠶變就更加正宗一些,而肖寶生過去曾經吞服過一枚青胎玉果,也是小有造化,體質和你們也大不相同。”
項央頗有耐性的解釋道,這一點完全不曾說謊,當然,現在看來,衛國光的確是三個人,不,加上死去的那個中資質悟性最不堪造就的那一個,練成天蠶變也不過小有進步罷了。
“然而資質悟性對於修行天蠶九變的人來說,並不重要,因為此功本就是讓人脫胎換骨,一步一步褪去舊體,成就新生的神功,你也不要氣餒。”
項央接下來的一番話讓原本心內頗為喪氣的衛國光振奮起來,甚至也多了些感激,再次將目光盯向兩個蠶繭。
這三天,他也一直在觀察這兩人,試圖找出天蠶變的奧秘,人身吐絲結繭,簡直超出認知,與仙神妖魔無異。
而也就在這時,兩個蠶繭蠢蠢欲動,偏白色的那個蠶繭漸漸化為粉末,露出裡面閉目盤坐的潘偉原。
青色的那個蠶繭則是時而膨脹,時而萎縮,連續三次之後,蠶繭才好似石頭一樣龜裂開來,片片剝落,露出裡面的肖寶生。
這潘偉原在被項央抓來前是巴州一地的採花賊,年紀輕輕心狠手辣,喜歡姦殺良家婦女。
不過人品與資質悟性無關,此時看來,他練成的天蠶變的確最為正宗,那白色蠶繭內靈氣盡失,修為提升也是最大,超過衛國光至少三成。
肖寶生過去則是破家敗戶的捕快,欺凌無辜弱小,不過因為幼時服用過一枚青胎玉果,擴張經脈丹田,真氣修為不俗,練成的天蠶變似乎也別有神異。
等兩人睜開眼,感受到體內洶湧的真氣與遠超過去的力量,下意識的想要逃離此地,不過看到項央一副任君自便的模樣,又心存顧忌,一同上前行禮。
“你們兩個還算聰明,將天蠶變前後的感受過程一一說出來,如果想要天蠶再變,就不要隱瞞,不然到時出了岔子,吃虧的是你們自己。”
潘偉原和肖寶生對視一眼,點點頭,如同當日的衛國光一般,將自己的親身感受說出,不過並不相同,讓經歷過天蠶變的衛國光也暗暗懷疑他們是不是說謊了。
然而事實上,兩人並不敢如此,正如項央所言,嚐到甜頭,知道天蠶變的神異與變態,自然還想天蠶再變,這離不開項央。
“又解決我幾個猜測,不錯,不枉我花費這麼大的精力幫他們體悟這個過程和變化。”
項央微微點頭,心裡很是開懷高興,一步一個腳印,創功不是兒戲,尤其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