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斷,這種恥辱從小到大從未有過,再加上剛剛項央迫退他用了神照經真氣,震出內傷,一口氣沒緩過來,直接噴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唉,這就是魏野身邊的四大少俠嗎?被人三兩招就打成死狗,也太弱了吧。”
“就是,就是,他們其實就是魏野身邊的跟班,要沒有魏野,誰知道他們,誰認識他們啊,還混成少俠,真是老天無眼。”
“好武功,好武功,項藉雖然是黑道中人,但這武功真是厲害,老大,不如咱們也投了小連雲寨,怎麼也比在江湖上打滾要好。”……
在道路左右四周,其實有不少人隱藏觀看,見到項央如此厲害,所謂的少俠如此不濟事,難免風言風語,這就是江湖,一著不慎,便會名譽掃地。
任濤現在暈了,算是好了,至少沒聽到那些閒言碎語,不過王黎與宋俊卻是又怒又怕,本來還算英挺,結果心內膽寒,怕項央殺了他們,又聞聽江湖人對自己等人的嬉諷嘲弄,愈發猥瑣,絲毫不見之前的銳氣。
“這幫混蛋,還有項藉,我一定要讓魏野殺光他們,一個也不留。”
王黎心內咆哮,江湖人也好,普通人也罷,都以為他們四個是魏野的跟班,殊不知魏野才是那個為他們服務的人。
魏野此人出身也算不俗,祖上是富商,不過到他父親那一代沒落,雖然和他們四個是發小,但地位最低,一向是烘托他們的存在。
不過此人有些氣數,一次偶然機會,習武資質被關宏君發掘,從此一發不可收拾,日日精進,反而成了他們之中武功最高的那個。
不過武功高,資質好,不代表在生意上也是所向披靡,這些年,魏野家要不是有他們幾個照拂,早就衰落,所以魏野才是那個對他們有所求的人。
“項藉,算你狠,不過你不要囂張的太久,你殺了林家二爺,早晚會死在他人之手。”
宋俊恨得牙根直癢癢,留下這麼一句話,就想揹著宋濤離開,卻不想項央直接從馬背上騰起,落到他們對面,相距不過一米。
“詛咒我?原本我心情不錯,想放你們一馬,現在是你們自己不珍惜這個機會。”
項央心內的確升起殺心,原本他並不打算取這三人性命,不過你走就走,夾著尾巴,老老實實的得了,放什麼狠話?真當他沒有脾氣?
咔咔兩聲骨頭碎裂聲響起,項央收回右手,甩了甩,冷冷瞥了眼已經成為屍體的宋俊與王黎,最後看了眼眼皮微動,心臟狂跳的任濤。
“你醒的倒是時候,滾吧,給魏野帶句話,想報仇,到小云山找我,我不會以多欺少。”
說著,項央一記幻陰指,指力外放,點在任濤的氣脈上,破了他的氣海丹田,一身真氣直接潰散,使得醒轉的任濤大受打擊,嚶嚶而哭,錘擊地面宛如瘋子。
項央則哈哈大笑一聲,走到馬前,帶著那林家訓練的女人,躍上馬背,大喝一聲,震動遠近,駕馬而去。
本來他和魏野各走各路,互不影響,但眼下是難善了,他也起了心思,七七四十九手烈風迴旋刀不錯,可以開拓眼界,拔升自己的刀道造詣。
其餘江湖人只能望著項央狂放囂張的模樣,咬牙忍著,不敢出聲,更不敢阻攔,那一幅畫面,久久定格在一些人的心中,再也不能忘卻。
那一刻,也不知有多少人在心裡狂呼,大丈夫當如是,也不知有多少人起了彼可取而代之的心思,不過沒有實力,也只是枉然。
良久,一個身穿黑衣,手持長刀,滿身染血的青年縱躍而來,每步前行,都如刀鋒破空,身法帶著強大的壓迫力。
這青年相貌英挺,頗有男兒氣概,一雙眸子尤其明亮,宛如萬米雪山上的白冰,清澈不含雜質,有未散去的江湖人駭然駐足,這是魏野。
“王兄,宋兄,任兄,怎麼會這樣?究竟是誰下此毒手?”
魏野持刀而來,滿身血氣顯然剛剛歷經一場廝殺,見到地上的三人組,震驚中帶著心痛與悲憤,聲音在無匹真氣的映照下,傳播甚遠,迴盪不休。
“你來了,為什麼現在才來?你不該來的。來不來都無所謂,死了,都死了,我也廢了,廢了……”
僅剩的任濤一身血汙癱倒在地,宛如爬蟲一樣噁心,見到魏野,有過剎那間的歡喜和怨恨,隨即繼續癲狂囈語,顯然精神已經失常。
一個武者,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一身武學,有了真氣,就掌控了力量,與凡人截然不同,但當從天堂跌入地獄,武功被廢,成了普通人,那種落差,心智不堅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