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感,自然不會手軟。
手上無聲無息的出現一串銀針,正是從王信的身上扒下來的,項央左手提線,右手捻著針頭,以極高明的暗器手法發射銀針。
定珠降魔神功也好,小李飛刀也好,都有不下數種的暗器手法,項央也可算是一個暗器大師。
一時間,靜謐的夜裡,十幾枚銀針劃破空氣,朝著閔北玄射去,根根聲息全無,大白天都容易得手,何況是在這暗夜之中?
只是世事就是如此玄奇,閔北玄正迷失在環境中,項央的殺機卻恰恰將他喚醒,又在暗器臨體的剎那間意識到危險降臨。
如老鱉縮首,高大的身軀蜷縮,四肢舞動,一偏,一退,項央自問必殺的一擊盡數被躲了過去,只有銀針墜地的炸裂聲響起。
“好狠辣的手段,少年,你似乎不是南鄉的人,為何要偷襲於我?”
閔北玄也是驚出一頭冷汗,後背溼漉漉一片,差一點就栽在這裡,得虧自己的武功還算高明,不然絕難逃一死。
同時在心裡暗暗思量,這少年能來到這裡,只怕不是易與之輩,王信有很大可能被殺,那麼外界的戰事如何?
“你想要卻邪刀,我卻快你一步,已經溝通卻邪中的靈性,你說我為何要殺你?”
項央見到偷襲失敗,眉頭也是一皺,這人的武功比他想象的還要高明許多。
“你說什麼?你已經溝通了邪刀中的靈性?怪不得,怪不得我受到的幻境會這麼可怕。”
閔北玄呢喃一句,他修成冰魔大氣功一脈的小三陰之法,善能冰封精神意志,不為外界所動,又能以冰魔真氣封禁神刀,本來萬無一失。
想不到,想不到棋差一招,神兵此時已然有主,所以他要取走神刀,第一步就是殺了這人。
項央溝通靈性,得到卻邪承認,已經算是刀主,這是最艱難的一步,只是他實力暫時不夠,所以不曾帶走神兵。
這就跟看到路邊有個被繩子拴住的小狗,主人不在,不代表沒有主人,你想把狗牽走,也得問問人家同不同意。
“既然如此,那就留你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