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幾個,一個女扮男裝的蠢貨,胸脯鼓的比自己還明顯,喉嚨光潔,一看就是個母的,還在那裝模作樣的扇個扇子,項雯極為鄙視,她猜測說不定就是南小茹。
一個胸肌比女人還大的壯漢,鬍子拉碴,眼睛大大,這人項雯也認識,曾經看過畫像,是紅月城內將領的後起之秀,王鑫。
年紀和自家哥哥差不多,也是南小茹那個小騷貨的入幕之賓,居然來看自己姘頭的未婚夫,真是不要臉。
剩下的一些人辨識度不高,一看就是可有可無的龍套小角色,項雯連看都不看,只是暗暗思量這幾人的虛實。
許言和項無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項央就披著一身紅袍大跨步而來,臉上細珠滾動,額前長髮潤溼,一看就是剛剛練功。
項央來到客堂行過禮,見到這一行人,也打量了這夥人一番,不過沒有項雯那般毒蛇腹黑。
“這就是少城主?哈哈,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啊,我想這門婚事不用再商量了,我們紅月城沒有意見。”
那許言看到項央的第一眼,已經露出驚詫神色,隨即恢復正常,哈哈笑道。
項藉在紅月城蒐集的情報中,那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二世祖,屁本事沒有,成天就會搞女人,說實話,要不是南小茹和他是一丘之貉,外加項無缺和郢城為他的後盾,以南天月的眼光,是怎麼也看不上這種敗家子的。
只是眼下許言看來,項央相貌英俊,身材高大,一身深厚內家修為少有人及,便是王鑫與之相比,也大為失色,這般佳婿簡直打著燈籠都難找,不答應等人家反口嗎?
說著,許言還看了眼那女扮男裝的南小茹,此行本來是不該帶她來的,只是拗不過她,她應該也對自己的決定很滿意吧。
這一看,才發現南小茹已經眼冒紅心,渾身發浪,坐在椅子上扭來扭去,一副按耐不住要撲向項央的模樣,嚇了許言一跳,雖然知道自家小姐不是個好貨色,那也不用這般吧。
項央也是眉頭皺起,聞名不如見面,這南小茹是南天月獨女,自生下來便獨得萬般寵愛,呼風喚雨,可謂享盡尊榮。
待到稍大,這女人識得男女之事,便如項藉一般,縱情聲色,那男友都不是論個,而是論堆,南月城但凡有點名望的天才,有點姿色的美男,都被她上過。
這樣的女人要和自己聯姻,想想都頭皮發麻,真成了婚,想讓這麼一個女人從良,那是痴人說夢,自己今後就不叫項央,而叫綠央了。
說句不好聽的,這女人比之青樓女子還不如,畢竟那些人是為了生存,迫不得已,而這女人是甘之如飴。
“慢著,許總管,來時城主千叮萬囑,要好好考驗項少城主,你就這般應付差事?恕在下不能苟同。”
那王鑫看到項央,還沒怎麼樣,不過見到南小茹看著項央的表現,卻是極為不滿,心思酸酸,醋海翻波,且一發不可收拾。
“哼,個混蛋無非是比我帥一點,身份比我高一點,除了這些,還有什麼?”
這倒不是王鑫怎麼喜歡南小茹,只是他的確存了迎娶南小茹的心思,畢竟城主女兒,成了翁婿,女人不能當家,未來這紅月城不還是自己的?
給人打工,總歸不如自己當老闆,別看王鑫一副五大三粗沒什麼心計的模樣,實則心眼比誰都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絕不是一句泛泛空談。
“哦?哈哈,這位大哥說的很有道理,小妹我也覺得這般做太草率了,要不這樣,婚事咱們暫且擱置下來,談一談咱們聯盟瓜分鄭城一事。”
項雯打了個哈哈出言道,她這是不想南小茹進他們項家,自家老哥再怎麼混賬,那也是哥哥,血脈相連,總不能眼看著未來老哥成綠帽王把?
許言和南小茹心裡同時一沉,項無缺也是略顯不悅,咳嗽一聲,瞥了眼項雯。
“阿雯,我們在商討你大哥的婚事,扯其他的幹什麼?許總管,我兒項藉過去不成器,不過近來已經長進不少,不是項某人自誇,遍數週邊數個城池繼承人,武功上能與他相比的還真是不多。”
這年頭,武功高就是實力強,代表著有能力守護城池,鎮壓宵小不服,是強權的代名詞,文弱書生在這裡並不吃香。
“哈哈,那是,那是,城主所言極是,許言我沒別的本事,就是一雙招子亮,看人從沒出錯,王鑫你不必多慮,出了事我許言一力承擔。少城主龍虎之資,天日之表,實乃青年一代的人傑,這門婚事我們是肯定沒有意見的,只是不知道少城主意下如何?”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