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阿木心中另外藏有剩下四道巧陣機關的破解之法,再配合他們的武功與實力,破開陵墓,摘走內中司空玄留下的寶物,也就順理成章了。
當然,白家也不是沒想過有人同樣在打靈崖山的主意,不過此次白家盡起家族的底蘊實力而來,高手如雲,強者如雨,幾大天人齊聚,除了證道高手,相信沒人能虎口奪食。
兄弟三人又商量了一番,就帶著一眾手下從寨子門口的另一個方向走去,方向正是通往陵墓的山洞口。
項央曾聽阿木提過,這疑似司空玄的陵墓乃是溫家最先發現,當時的靈崖山開礦之權就在溫家手上,每年的七月到十月開採。
山上開礦的工人在銅礦上鑿出了個大洞,然後才使得內中的陵墓現世。
當時的溫家家主溫兆然當機立斷,立馬派溫家的人封了整座山,軟禁了滿山的工人,更在當天深入陵墓當中,足足過了三天的時間才從中返回,喜氣洋洋,應該是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
不過之後溫兆然出了一個昏招,就是向著白家人提議買下整個靈崖山,而不再是兩家輪流執掌,引起了白家的警惕與興趣。
論起實力,溫家雖然在定州也極為不俗,但萬萬無法與白家相比,因此很快靈崖山就事發,被白家發現內中的隱情,最後導致了溫家被滅門。
所以這通往陵墓的山洞處在靈崖山極深處,而且極為隱蔽,如果不是開採銅礦被發現,再過個千百年也無人能夠察覺。
項央手牽南鳳蘭,兩人周身被項央的元神之力保護,遠遠跟在周安餘慧以及溫菁菁後面。
如此避過重重關卡守衛,最後來到一片高挺光滑的石壁面前。
石壁就像是一座垂著的瀑布,在平緩的山地上陡然立起,長寬不知邊際,宛如一座張開巨口的怪獸,黑漆漆的透著陰森。
腳下原本鬆軟的泥土也變得堅硬起來,乃是明犀銅礦的礦質與山上的泥土緊密結合而成,若是有取礦高手,便可採土燒焙,從中分離出明犀銅渣,便是拿出去賣也能獲得不少銀兩,的確是滿山是寶。
項央知道,這山壁內中就是往陵墓的通道,他現在腳下所踩的地方,說不定就是巨大陵墓的上層。
現在的他就如同一個耐心的獵人,不能急,不能慌,只能耐心的等待,等待白家的成功,等待周安餘慧以及溫菁菁的出手,最後等無可等,沒有任何意外發生,才能以鎮壓全場的實力掌控大局。
項央也曾想過直接武力鎮服白家,或者直接將溫菁菁拿下,逼迫她將破開陵墓,將內中之物取出交給他。
但最後還是沒有選擇這條路,不是太簡單,太粗暴,而是有著太大的不確定性,很容易雞飛蛋打。
萬一白家來個驅虎吞狼,將周侗或者魔門引來呢?萬一白家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將他耍了一通呢?萬一溫菁菁誓死不屈,縱然經歷七巧破心訣這等酷刑,也能擋得住呢?
他不能冒險,這件事也不是光憑武功就能解決的,所以他要等。
南鳳蘭的纖纖玉手被項央握著,素顏朝天,依然美豔不可方物,俏麗的臉蛋佈滿紅暈,像是一朵盛開的花朵。
雖然知道有緣無分,項央不會接受她,但感情不是理智慧夠控制的,這是會上癮的,而且往往越是得不到,就越想接近,哪怕飛蛾撲火也在所不惜。
很快,山壁之內就響起了隆隆的巨響之聲,同時咔咔的齒輪轉動之音也在項央等人的腳下不絕。
項央表面毫無波動,實則心中已經開始興奮起來,終於開始破陣了。
而另外隱藏的周安餘慧以及溫菁菁三人也是面色大喜。
尤其是溫菁菁,略顯清秀的面龐現出兩個梨渦,唇角淡淡拉開,眼神當中有著多年夙願一朝藏的狂喜。
沒有人比她更瞭解這陵墓當中的陣法有多麼的強悍,威力有多麼的宏大,縱然有破除機關的法門,要付出的代價也決計不小。
不過對她而言,白家死人,她只會高興,而且死的人越多,越強,她就越高興。
這樣的心態,是為仇恨,敵人的悲慘,即是她的幸福。
當過了足足兩個時辰,山壁和腳下的動靜才開始減緩,而溫菁菁已經按捺不住,不再掩藏自己的行跡,突兀從一側的巨石銅礦後竄出,手中揚起數十根閃爍著青色光芒的鋼針。
每一根,都是成人食指長短,牛毛粗細,針尖泛著翠玉一般的綠色,必定是餵了極為猛烈的毒素。
她這一番出手,並未指向距離她不遠處的周安餘慧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