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近千的斗拱,外觀形似一個張牙舞爪的巨獸,華貴之於,更有無盡威嚴。
項央來到這鳳溪前,雖然因為環境因素而黯淡漆黑,但目力所及,盡是白亮一片,絲毫不受影響,便見到了這棲鳳樓是何等壯闊的一座建築。
黑夜當中,白色的玉光,與黃色的金光,交相掩映,偶爾夾雜著珍貴曠世的七色毫光,美輪美奐,將這匍匐在大地之上的巨獸化作真實,遠遠看去,竟然如同一隻收攏翅膀,降臨凡間的七色鳳凰,栩栩如生。
別管項央怎麼知道鳳凰是什麼樣子的,總之見到這棲鳳樓的第一眼,項央就有如此莫名其妙的想法,且頭一次覺得第五家族雖然勢力龐大,影響力在相州也是無與倫比,但絕對是天字頭一號的冤大頭。
就為了一個住不了幾天的皇后,就耗費如此巨資,以及人力物力,建造了這麼一個可遠觀而不可用的棲鳳樓,不是冤大頭是什麼?
原本此地應該有皇家內務府的官員以及相州軍方派遣的軍卒打理守衛,外人根本難以靠近。
不過現在因為蘇保保的關係,都被撤離,且三天之內,絕無任何人能進入這裡,作為相州神捕門的實權總捕,蘇保保要是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那還真沒有繼續留任的必要了。
“按照司空玄遺留所言,這祭壇位置該是鳳溪之側,回龍山間,界水之氣使地脈龍氣不散,形成牽牛水勢,而回龍山,則是山川形勢的九種龍姿之一,恰巧與這兩峰契合。
所以,山水之地,風水之氣,龍鳳之姿,將這片土地養成了堪輿陣道上的絕頂之地,有五百年的地運。
這是十九州除了神州當中那祭壇最為關鍵的一處,其餘的大州都難以比擬,也是破碎大陣的關鍵。”
項央雖然武道絕巔,但在堪輿陣道上,連門外漢都不如,只是從司空玄所留的羊皮捲上得知微不足道的一點資訊。
沒有急著進入棲鳳樓之內,項央腳下一動,身化狂風,繞著這鳳溪以及棲鳳樓丈量土地,暗中與羊皮卷所載的資訊參悟對照,很快有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