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如果有可能,希望這輩子都不用再看到他!拖著痠痛的身子,往回走。
拿倔強的新婦沒辦法,月尋歡只得手指一彈,芸娘立即軟身酥軟無力,感覺睡意陣陣襲來,眼睛睜都睜不開的感覺,很困很困。
月尋歡上前把芸娘摟到了懷裡,低聲在她耳邊柔聲說到:“睡吧。”
芸娘果真閉上了眼,立即睡了過去。
還是睡著了比較好一些,月尋歡伸出食指,把芸娘緊鎖的柳眉撫平,只是它沒一會,就又皺了起來,於是再撫平……
回到屋裡後,月尋歡把芸娘放到床上,再去打來熱水和毛巾,一絲猶豫都沒有,眼都不眨的,把新婦衣裳盡退。
小心翼翼的非常仔細溫柔的把芸娘大腿間的血汙全部擦乾淨之後,去拿了藥膏過來。
把繡被搭在了芸孃的腰間,又往她臀部下墊了一個枕頭後,才滾燙的大手把她雪白粉事的長腿最大限度的分開後,月尋歡起身,在烈酒中洗過手之後,食指上抹上藥膏,隨後十分堅定而又緩慢的一點一點的探到了傷口裡面。
創傷處再次被撐開,又有一些地方重新被撕裂。
因著劇痛,芸孃的身子本能的顫抖,月尋歡柔聲到:“再忍忍,擦上藥就不痛了。”
來來回回好幾次後,月尋歡才住了手,可能因著藥物的神效,芸孃的眉終於舒展了開來。
月尋歡把被子仔細給芸娘蓋好後,去淨了手,然後再地上的飯菜全部掃地,這才又去做了飯。
唐門小居有僕人,可月尋歡就是喜歡自己做給芸娘吃。喜歡她,想寵她,想對她好,想給她最好的。
等飯菜做好後,月尋歡拿銀針紮了芸娘一下,她悠悠轉醒,立即感覺到了某處灼熱異常。
不是疼痛,而是燙燙的,溼溼的,一坐起身,感覺還有東西流下來一樣。
芸娘冰雪聰明,立即聯想到了某種可能,用殺人似的目光看著月尋歡:“你給我擦的藥?”
月尋歡點頭,關心的問到:“感覺好些了麼?”
芸娘臉色一下子憋成了紫色,又窘又怒:“誰讓你擦了?”
月尋歡一挑眉:“擦了就不痛了,不好麼?”
好你大爺!!!
芸娘真是要崩潰了:“你憑什麼給我擦?月尋歡,老孃恨死你。”
月尋歡也不惱,說到:“吃起東西吧。”
芸娘橫眉:“滾!”
月尋歡頓了頓:“那你去泡個澡吧。”
芸娘沒有理會月尋歡,不過,卻真的去了溫泉水池中……
泡了半刻鐘出來後,奇詭的感覺到了竟然完全不痛了,就好像沒有被撕裂沒有受傷一樣了。
芸娘撇了撇嘴,罵:“禽獸!”
醫術這麼好有什麼用,還不一樣是個禽獸!
這時那隻九彩鳥啼鳴著飛到了芸孃的身前,它好像瘦了些,芸娘問到:“可是餓瘦的?”
點頭。
芸娘將信將疑,去屋裡端了一盤子菜和一碗飯放到了九彩鳥的面前:“吃吧。”
沒動。
身後月尋歡見多識廣,說到:“它只吃相思豆。”
相思豆,芸娘是知道的,只是‘紅豆生南國’,因著物以稀為貴,價格不菲。
若是天天餵給它吃相思豆,那它豈不是個無底洞?一般人家,哪裡喂得起?
芸娘看著九彩鳥,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嬌貴了一些。
月尋歡變戲法似的,手中拿了一把相思豆出來:“唔,給你。”
芸娘一扭頭,無視了他。
九彩鳥跟著芸娘揚長而去,剩下月尋歡在身後,他的目光盯著芸孃的臀部相看,慢慢的臉上笑容有些意味不明。
很好,看來恢復得差不多了呢。嗯,那今夜可以……
芸娘坐在那亭子裡下了山去,這些日子,她原本是想去拿幾本書看到,卻沒想到在北院看到了一個小小的瘦瘦的男孩子。
一看就是營養不良的樣子,可是芸娘就再也移不開腳步了。
這個小男孩,給人似曾相識的感覺。
霍容軒已經穿上了乾淨整潔的衣服,正按著胡不同吩咐的,在劈柴呢。
月尋歡把他交給胡不同時雖然沒有明說,可是胡不同懂得月尋歡的意思,好好栽培他。
昨夜胡不同也摸過骨了,根骨雖然不算奇佳,但也算尚可,雖然現在練武起步有些晚,但勤能補拙。
所以,大清早的就讓霍容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