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澈再次愕然,這個劉豔玲還真是敢問,這樣的事都能問出來,通常女人在這方面都是埋在心裡的。婚後同房一次,也要看男女雙方的情況才能知道是不是有病,身體情況和心裡情況都分不開的。
“豔玲姐,這個我不知道實際情況,沒法斷定啊。”胡澈尷尬的說道:“若是你單方面的,心裡上還有身體的情況都要考慮的。”
“這個我知道,我身體沒問題,我想我應該是心裡的問題,我討厭和他同房……”
聽劉豔玲說完了,胡澈心裡已經有了結論,這個女書記竟然是冷淡,從醫學角度來講那就是性冷淡,這種病說有辦法治療也有辦法,說沒辦法也沒辦法,最主要的是心裡治療,而心裡治療是很難的,他雖然是神醫,但心裡治療還是做不到的,確切的說是性冷淡他沒辦法治療!
“豔玲姐,這個我好像也沒什麼好辦法,不過,這是疾病啊,你要想辦法剋制一下啊……”胡澈說道。
性冷淡會引發很多疾病的,在本草經上是有介紹的,但本草經上卻沒給出治療方法。
“我知道,可我就是不想和他同房。”劉豔玲嘆了口氣,說道:“再這樣下去,我想我們會離婚的。”
“……”
胡澈在這方面是不會發表任何意見的,有句話叫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再說他和劉豔玲也不怎麼熟悉,和許林更不熟悉,不發表意見是最好的選擇。
許林在廚房裡切菜,一條大鯉魚愣是讓他剁了個七七八八的,他老婆正和一個陌生男人在屋子裡說話,而且還是很小聲的,他都快忍不住進屋砍了狗男女了。
“媽的,劉豔玲你給我等著,晚上老子就要弄你,弄到你半死!”許林哼了哼,繼續剁著大鯉魚。
“許林,幹什麼呢,有你這麼做菜的嗎?你看好好的鯉魚讓你剁成什麼了,給我出去洗土豆去。”劉仁走到廚房,沒好氣說道。他的嘴也不抽了,臉也恢復正常了,就是走路還有些不方便。
“嗯,我這就去。”許林點點頭向外邊走去,心裡冷哼道:“老雜毛,你‘他’嗎給我等著,等你死了老子就把你丟到後山喂野狗。”
“歲數也不小了,一天天無所事事,炒個菜都炒不好,看人家胡醫生,年紀輕輕的就有這樣的本事,真是的……”劉仁嘆了口氣,心裡想著,自家閨女嫁給許林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劉豔玲和胡澈在屋子裡交談著,主要談著性冷淡的問題,開始時胡澈還抱著一絲希望去開導劉豔玲,結果開導了半天才知道,劉豔玲對那種事是很反感的,確切的說是畏懼,她討厭和許林上床。
“胡澈,咱們出去吃飯吧。”劉豔玲咯咯笑著說道:“我決定了,我會盡快和他離婚的,我還年輕他也年輕,早點離婚誰都不耽誤誰,沒準還能有更好的歸宿也說不定呢。”
胡澈苦笑著點頭,也沒說什麼,跟著劉豔玲來到客廳,上桌子開始吃飯。
還算是和諧的一頓飯,許林也沒說什麼,埋頭就是吃,連一口酒都沒喝。
劉仁就不一樣了,胡澈給他治病,等於給了他第二次生命,剛治好病不能喝酒,他就用飲料,左一杯右一杯的找胡澈開始喝酒。
“劉大爺,我酒量有限,這酒是不能再喝了。”胡澈苦著臉說道。
這種場合他是不會吃藥丸的,再喝兩杯就真多了,到時說點什麼不該說的,許林會發飆的。
“胡醫生,這你就見外了,你給我看病不要錢,怎麼也點喝兩杯酒啊,不然我這心裡也過意不去啊。”劉仁說道。打內心他是感謝胡澈的,一點想給胡澈灌酒的意思都沒有的。
“是啊是啊,胡醫生你就喝兩杯吧,你能治好我爹,要是不喝酒,我們也不好意思啊。”劉豔玲在一邊插嘴道。
被逼無奈了,胡澈也只能硬著頭皮喝了,兩三杯酒下肚,頭腦還是很清醒的。
“豔玲姐,劉大爺,酒我也喝了,也該回去了,不然周大叔會擔心的。”胡澈苦笑著說道。
“胡醫生,有空常來家裡坐坐,不要客氣。”劉仁說道。他怎麼看胡澈是怎麼順眼。
“我去送你。”劉豔玲站了起來,說道:“許林,你把碗收拾了,我去送胡醫生。”
跟著劉豔玲出了院子,胡澈是不打算讓她送的,畢竟她男人還在呢,這樣不好的,人家許林一定會多想的。
“豔玲姐,你回去吧,我能找到路。”胡澈說道。
“嗯,那行,有時間來家裡坐。”劉豔玲咯咯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