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君嘟著一張嘴,“我要去機場。”
“這一輩子,除非我陪你,否則我不准你離開臺灣去任何地方。”志中氣不過的大吼。
若君不服氣的看著他,“又是一句不準!不難跟誰見面、不準喝酒、不準這,不準那,好!現在,我不嫁你就是不嫁你,你能來我何?”
“逼你在結婚證書上簽名、蓋章。”志中也不認為有何不妥的回答。
若君看著他,心想,自己真是瞎了眼,怎麼會愛上這種男人?她氣憤的站起身,卻因為過於急促的動作而突然感到一陣暈眩。
“你怎麼了?”志中吃驚的扶著她,看著血色迅速的從若君的臉上褪去,他的臉色也隨之變白,“好!我知道我錯了,隨便你要不要嫁給我,你只要待在我身邊就好了,這樣總行了吧?”他扶著她急急忙忙的嚷道。
若君把頭靠在志中的肩上,喃喃的說道:“我頭好暈!”
“我帶你去醫院。”說完,志中便把她打橫的抱起。
“不用!”若君伸出手阻止了志中的舉動,“我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確定?”他一臉懷疑,不搞擔心神色的把她給放平在沙發上,“你怎麼突然這樣?”
她好沒氣的瞥了他一眼,“被你氣的。”雖然罵他,卻把他的慌張神色看在眼底,心底閃過一絲甜蜜。
志中抬起手,摸著她的臉頰,俯下身,輕吻著她的唇。
“等我過一陣子空一點,再陪你回香港,”他在她的耳際說道,“至於你說的那些什麼自以為是、霸道,我會盡量改,這樣行不行?”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若君感到志中輕吻她的耳垂,不由輕顫了一下,喃喃的說道。
“不過總比不改的好吧!”志中抬起自己的頭,看著她,一雙眼呈滿著祈求的神色。
若君看著他,心軟的嘆了口氣,只說道:“我可以留一陣子,不過……我還是會走。”
志中不在乎她說的話,畢竟自信如他,不可能放走他所愛的女人的。
“這個給你。”他突然將放在身後的一隻長型絨布盒子放到若君的手中。
若君疑惑的抬起頭,這個東西似乎是方才他把她一個人放在珠寶行時,出去買的東西,她緩緩開啟,竟然是隻外型很典雅的女用表。
“這是做什麼?”她看著他,一臉的不解。
“因為我看到你沒戴錶,”志中自顧自的把表給戴在若君的手腕上,不過錶帶卻有點松,他不由皺起眉頭,“你還是太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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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君低下頭看著自己手腕上的表,很喜歡這個表,但又不想從他身上得到任何禮物,若說不收,她知道他肯定不會開心,所以若君嘴角微露出一個笑容,拉下他的頭在他的頓上印下一吻,“謝謝!”
志中聞言,也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開心的接著她,鼻子傳來陣陣熟悉的玫瑰花香味。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志中微拉開自己與若君的距離,關心的問道,“頭還景嗎?”
“不暈了。”若君搖搖頭,“我很好。”
“是嗎,”志中露出一個笑容,再一次問道:“你確定?”
“當……”若君的頭才點一下,便察覺到他異樣的眼光,“別這樣!待會若有人……”若君感到志中探索的手,把自己紮在牛仔褲裡的襯衫給拉出。
“這個時候大家都上班了,連林媽都出去買東西,不會有人。”志中急切的把手探進若君的衣服裡,他的話才說完,就有人殺風景的……
“咳、咳!”
一聽到聲音,若君飛快的推開壓在身上的志中,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就見戚家的溫和少爺——戚志華緩緩的走下樓。
志中連忙整理自己的衣服,正經八百的轉過身,雖然困窘,但還是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的二弟,畢竟自己還是他大哥,總得有點威嚴。
“今天……”志華瞄了志中的和若君一眼,“天氣不錯。”
“是不錯!”志中也似真似假的看了窗外一眼,其實他哪管什麼鬼天氣,只想要志華趕緊走人,他不由口氣不悅的問道:“你怎麼在家裡?”
“我不在家裡要在哪裡。”志華無辜的聳聳肩,自從他從美國回來之後,他就一直待在家裡當“米蟲”,這是眾所皆知的事情。
“你……”志中不自在的清了清喉嚨,然後火大的說道:“你也該去公司看看,不要整天無所事事的,都已經是三十幾歲的人了,還那麼沒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