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火舌不停噴灑,一連串的子彈瞬間把這位可憐的龍組成員打成了篩子。血液四濺。我清楚地看到他腦漿都飛出來了。
而與此同時。密道的那頭也傳來了淒厲的慘叫聲。唐風雖然失憶。但殺人的本能不但沒有減弱,反而變得更強。他躲過追捕後,悄悄吊在龍組成員後面,找尋機會想要殺死他們,而我給唐風製造了機會,絕佳的機會。
或許失憶對唐風而言,並不是一件壞事。因為失憶,所以變得單純。而單純的人最可怕。他們可以心無雜念,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一件事當中去,百分百的認真,百分百的努力,沒有緊張、沒有感情的波動,宛如一臺機器,冷血又jīng準,用來殺人再好不過。
不過,龍組成員極其狡猾,進入密道的人相隔很遠。都拉開了一定的距離。而在密道外面,留下了兩名人員斷後。若不是我和唐風前後夾擊,想要殺死他們還真沒那麼容易。
“幹掉前方的人,全力前進,衝出去。”發現自己遭到了前後夾擊,他們不但沒有後退,反而瘋了一般向我衝來。
我皺了皺眉頭,冷笑不已。他們的選擇沒有錯,密道中非常窄,根本無法轉身,若他們後退,會被唐風一個個全部殺死。但他們太小看我了,雖然我沒有他們經受過那麼多的訓練,可講殺人經驗,他們加一起都未必能趕上我。未經戰爭洗禮的軍人,不過是一群戲子,撐死經歷過軍演,有毛用。
我用刀殺死了一位龍組成員,又用槍掃shè打死了兩個。唐風則幹掉了斷後的兩名龍組成員。這也就是說,轉瞬之間,龍組成員僅剩下四人。我們勝局已定,即使正面交鋒,以二對四,他們也未必有機會贏。
不過,我不能大意,生命只有一次。而我現在的身份是罪大惡極的殺人犯,別人可以疏忽我不可以,任何微小的差池,都會讓我陷入到萬劫不復的境地。
我眯縫著眼,快速躲到離密道出口較遠的地方,冷冷架起了槍。密道口太窄,他們根本不可能瞬間衝出來,只能一點點爬出,而躲在裡邊不出來顯然也不可能。只要我不冒險,老老實實呆在這,出來一個我殺一個,出來一雙我殺一對。
不過,我顯然低估了龍組成員的瘋狂。他們首先是人,其次才是龍組成員。而只要是人就會有恐懼,就想活下去。他們喪心病狂的拉了兩個手雷丟了出來,我遂不及防,沒有捂住耳朵。頓感大腦嗡嗡直響,耳膜一陣生疼。
我julie地咳嗽了兩聲,捂著嘴巴,儘量不讓自己吸入四周落下的灰塵,面sè變得鐵青。山體洞穴禁止爆破,否則極容易塌陷,這他孃的是常識。我身為悍匪、邪惡的一方,尚沒有敢用手雷,他們作為正義的人民軍隊,竟然敢公然損害文物,這是亡命徒還是龍組jīng英啊。
我氣得咬牙切齒,再也顧不上其它,憤怒的拿起兩個手雷就獰笑不已。既然他們無情,就不能怪我無義。反正我和唐風帶的繩索,密道炸燬後,大不了讓唐風用繩子爬過來。
我不再猶豫,再次從側面快速向密道口靠近。快到密道口的時候,我拉開一個手雷的保險栓,像打保齡球一樣,直接把手雷丟進了密道中。然後抱著頭向身後的牆角跑了兩步,猛然一個前撲趴在地上。
julie地爆炸,大地都在顫抖,不知存在了幾千年的密道,硬生生的被我炸斷。若是讓考古學家看到,一定會和我拼了老命。
但一個手雷遠遠不夠,我這人一向小心,殺人一定會殺到底,送佛必定送上天。不炸都炸了,我不能留下活口坑害自己。我拉開另一個手雷的保險栓,毫不猶豫的又從密道口丟了進去。這次橫在空中的密道再也經受不住連番的爆炸,轟然從高空中墜落。我望著從九層高度跌落地面的碎石瓦礫,一陣冷笑。
什麼龍組jīng英,這世上只有活著的人才是jīng英,死了的就不算jīng英。從這麼高的高度落下,即使密道中尚有人活著,也會摔成一團肉醬。不過,這裡已經不安全了,我要抓緊時間和唐風離開這。
我趴在密道口的位置,衝著對面喊道:“唐風,行李中有繩子,把繩子丟給我,你爬過來。順便別忘了把那袋子珠寶拿上。”
我喊完後,唐風沒有回答我的話。怕他沒聽到,我又喊了一遍,可他還是沒有回答我的話。我頓時有點著急,懷疑他會不會是中槍出事了。用槍的戰鬥,什麼都有可能,就算武術高手也不敢保自己一定能沒事。萬一他要是中了一槍。
我一陣顫抖,不敢往下想。我抬起手腕,看了下手錶,現在是九點二十分,我等十分鐘,若是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