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希望自己這武林邪魔外道壞了他的名聲,第三楊戩還是希望自己能夠發展起來,以便最後成為梁薪的一個助力,他不希望拖了梁薪的後腿。後來梁薪去了大漠,楊戩要和梁薪見面就更不可能了,如此一耽擱就耽擱了這麼些年。
聽了小春子他們的訴說梁薪真是哭笑不得,他一直都在想為什麼楊戩不和自己聯絡,原來竟然是抱著這樣的念頭。
梁薪笑著搖搖頭道:“義父他也真是的,這麼多年以來我到處在找,心裡面對他思念的不得了,他卻特意躲著不見我,我們兩父子之間哪裡存在什麼誰拖累誰的,他年紀也不小了,休息一下讓我好好孝敬幾年不好嗎?”
“咳咳。”突然梁薪聽見一聲咳嗽,猛然回頭發現楊戩竟然就站在他的身後。看見楊戩沒有多大改變的面容,以及他兩翼那日漸斑白的頭髮。梁薪的眼眶一下紅潤起來,他站起身來衝過來一下抱著楊戩道:“義父,孩兒想死你了。”
楊戩心中一暖,他這一生擁有過巔峰的權勢,得到過數不盡的財富,但是卻惟獨後繼無人。午夜夢迴的時候楊戩細數自己人生之中還存於世的親人,數來數去他竟然就只能想到梁薪一個人。此刻見到梁薪,楊戩也忍不住老淚縱橫拍了拍梁薪的後背道:“好孩子,義父也想你,也想你啊。”
“義父……”梁薪突然退後一步雙膝跪下道:“義父,孩兒不孝這些年沒在您的身邊好好孝敬你,孩兒給您磕頭賠罪了。”
說完,梁薪給楊戩磕了三個響頭。楊戩趕緊將梁薪扶起來,他雙手微微顫抖著說道:“好,好啊。我楊戩一生所幸就是有你這麼一個好兒子,昨天我就看見那喜鵲在屋簷上飛來飛去的叫喚,心道這是有什麼喜事呢,沒想到居然是我們兩父子重逢。”
楊戩拉著梁薪走到桌旁坐下道:“來,好好陪為父喝兩杯,今夜我們兩父子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梁薪大笑道。
楊戩和梁薪一起坐下,他大手一揮叫道:“來人啊,再去酒窖裡提幾罈子好酒過來。”說完,梁薪他們開始喝起酒來。
這一晚,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只知道千羽神針門的大殿之類躺著六個人,六個放在江湖裡都是了不得的人物,論及每個人的內功恐怕要逼點兒酒出來那只是等閒小事,但是六人都沒有運功逼走,而是用實實在在的酒量將對方給放倒了。
次日早晨,梁薪因為心中惦記著去董正封那裡要人的事所以決定先走一步,他和楊戩約定辦完事了一定回來。楊戩也是個明事理的人,知道梁薪正事要緊於是讓梁薪先行離開。原本他想讓小春子陪著梁薪一起去,但是當他見了破虛和戒執兩人後便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有這兩尊大神保護著,恐怕普天之下難找到一個能傷害梁薪的人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梁薪自千羽神針門下山去到延州府的時候,江南這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準確的說江南在林沖還沒有回到江南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亂了,各地節度使以為林沖真的已經死了所以蜂擁而至準備在江南分一杯羹。
為了震懾這些人林沖在還沒有趕回江南的時候就開始高調出現,用各種證據證明自己沒死。不過所謂此一時彼一時,雖然大家都知道了林沖沒有死,但是現在各地節度使已經到了江南,並且他們也見識到了江南的繁華,此刻讓他們離去又怎麼可能。
自從汴京大變以來,大宋雖然亂但是江南卻一直沒有亂過。即便是林沖叛變的時候也幾乎是兵不血刃將梁薪逼出了江南,相比起大宋來說,之前的江南就好像一方淨土一樣。
正是因為這裡是一方淨土,所以這裡無論是經濟還是物產都比一般地方要豐盛很多。這些節度使隨便打下一個小小縣城,劫掠之後所得到的便比打下其它地方一個州府要多了。
這些節度使們徹底瘋狂了,他們像是見到了血肉的餓狼一般狠狠地撲向江南。而此時此刻另外一個厲害的人物也沒有閒著,這就是剛剛拿下了建州和泉州不久的楊傲天。
原本楊傲天是準備先休整一下然後再徐徐圖之的,但是一看江南亂了他立刻抓住機會開始擴張領土。從建州南下便是溫州,算起來楊傲天才是離江南最近的人。趁著林沖還沒有回到江南的時候,楊傲天將建州駐守的軍隊兵分兩路。一路從陸路攻打溫州,一路走水路從福州乘船攻打溫州。
水陸兩路同時發動攻擊,最終溫州被楊傲天奪下來。
楊傲天將溫州奪下來不久林沖就回到了江南,他那二十五萬精兵不是開玩笑的,有三路節度使直接被他給滅了。其餘的節度使懾於林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