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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所以林沖很輕鬆的將襄州城給打了下來。

為了這件事趙桓氣沖沖地去找林沖理論,最後林沖一句話險些噎的他話都沒能說出來:“我信守承諾讓你打了,是你自己打不下來。自己不行你還不允許別人試試?”

被陰的人除開趙桓和梁薪以外剩下的那個人自然就是趙偲。他被孫運籌所陰中了令人防不慎防的一線穿心針之毒,這毒每日的午時三刻會發作一次。發作時猶如肝腸寸斷,五臟六腑移了位一般,那樣的痛苦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了的。

幸好趙偲內力深厚,毒性發作的時候他還能勉強靠著內力壓制過去。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趙偲每壓制一次就會重傷一次,比如現在趙偲剛剛運功將毒性壓制下去就張口吐出了一口血。一開始他吐的血還帶著紅色,而現在已經幾近全黑。

“父王!”站在趙偲身旁的趙凝萱驚叫了一聲,她趕緊從桌子旁邊拿起一條白布給趙偲擦了擦嘴角的黑血。趙偲回頭看了趙凝萱一眼後問道:“你怎麼來了?”

趙凝萱擔心地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她有些惱怒地說道:“你還準備瞞我到什麼時候,我都已經讓你去查過了,你中了一線穿心針的毒是嗎?父王,我立刻帶人殺到江南去找那死老頭子把解藥交出來。”

“不用去了,沒用的。”趙偲搖頭道:“一線穿心針是三百年前兵家找當時的煉器高手歐冶子煉製的,只有四十九支裡面的毒根本沒有解藥,至今中毒的人都逃不過最後化為血水的下場。”

“那怎麼辦?”趙凝萱眼眶一紅,終於是急哭了。她忍不住抽泣道:“父王,你不能死。你如果死了,兒臣也絕不苟活。”

“凝萱,這是父王的命,命中註定有此一劫逃不過去,沒辦法的。”趙偲搖頭道。

趙凝萱想了想後正色道:“父王,我知道這世上還有一個人,他一定能解你中的這毒。”

趙偲看著梨花帶雨的趙凝萱,看了良久後趙偲搖搖頭道:“我知道你說的是誰,沒用的。我們與他結怨太深,即便你去求他他也未必會答應前來救治我的。”

趙凝萱一下站起身來,她神色堅定地說道:“父王放心,就算是死,我也會求他來救治父王你的。我知道我們欠了他太多,如果他喜歡,我死在他面前也無妨。”

“凝萱!不準瞎說話。”趙偲沉聲喝道:“父王做這麼多無外乎就是想要讓你成為像武則天那樣的一代女皇帝,你如果死了那父王活著又有什麼意義?”

趙凝萱看了趙偲一眼,她沉默了好久之後才說道:“父王,小的時候我說我像學武則天做個女皇帝,你為了我這句話一直蟄伏努力裝瘋賣傻這麼多年。但是其實父王你不知道,長大以後我有的時候我也期盼過像一般的小女人那樣嫁給自己心愛的男人,看著他指點江山陪著他慢慢變老。”

第三十三章 雪漫鎮州,制裁開始

春去冬來,轉眼間又到了一年的盡頭。這個冬天的第一場雪終於降下,大雪下了一天一夜沒有停過,第二天起來整個世界似乎都變成了白色,大雪將街面和房屋的屋頂全都鋪滿,如此純白讓人一看頓時覺得內心安寧,似乎心中的一切汙濁都被這白色給盪滌一空。

鎮州城熙陽街上的城主府不知道擴建了好幾次,如今的城主府變得就好像皇宮一樣氣派。鎮州城內路過熙陽街的人在經過城主府時都會下意識的往裡面看兩眼,然後虔誠的行禮心中默唸“薩滿保佑,保佑偉大的城主大人健康平安喜樂無憂。”。

而此時的梁薪卻坐在城主府中庭大院的三樓,他穿著一件單薄的衣裳從護欄看出去。外面的銀裝素裹讓梁薪忍不住低聲感嘆道:“也不知道大宋下雪了沒有,還記得當年汴京大雪我帶著一眾兄弟離開汴京,那個時候的雪似乎也像現在這樣大。”

說完,梁薪立刻想起了他們結義四兄弟裡面,三哥梁瑞以命相救成全了兄弟之誼,但是大哥林沖卻背叛了兄弟情誼,並且還害死了王三石這個好兄弟。四個兄弟裡面如今任然還在一起的就只有自己和二哥了,梁薪想到這裡心情忍不住有些悲嘆,忍不住又微微嘆了口氣。

突然間梁薪感覺背上一暖,他低頭看了一眼發現是有人給自己披了一件貂裘披風,梁薪沒有轉頭就叫道:“詩音,你來了。”梁薪耳力過人,加之他又和自己的這幾位夫人朝夕相處,她們每個人吐納的聲音梁薪一聽便能分辨出來。

“相公,下雪了。這外面風寒,多穿點衣服吧。”詩音柔聲說道。

梁薪回過頭牽著詩音的手抱起她放在自己懷裡,梁薪用披風將詩音裹住,詩音柔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