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阿喜歡喜的樣子,宛白覺得很開心,但是一想到阿喜對她根本不是那種意思,心裡多少有些彆扭,推開阿喜,略帶埋怨道,“才想起我來,回去再和你說。”宛白拉著阿喜往回走。
“等一下。”阿喜叫住宛白,拉著她靠近蓮花池,“我剛才看見一朵白蓮花,還以為是你,原來天庭還有一朵白蓮花?”
“哪兒了?”宛白跟著阿喜過去,納悶地看著阿喜,卻在低下頭的瞬間,眼中情緒變幻莫測。該死的白蓮,又化成原形,四處勾搭,這回還跑這兒來跟我搶喜神,不要臉。當初,讓你當了百花仙,還不知足,仗著比我品相好一點點,總是和我搶。
“不見了。”阿喜奇怪地撓撓頭,“剛才就在那兒呀,我還抓著它轉了好幾圈呢。”
果然!宛白不屑地撇撇嘴,一個搔首弄姿,一個動手動腳,要是我小宛白再晚到一步,豈不給他人作嫁衣裳。再抬頭時,宛白嘴角含笑,推著阿喜往回走,“想來喜神思念宛白心切,我都懂啦,走吧。”
“哈哈,還是宛白懂我。”阿喜嬉笑地摟著宛白,也不再糾結蓮花池的白蓮花去了何處,快步跟著宛白進了她的住處。一進屋,阿喜便神神秘秘地催問,“最近有什麼發現,快和我說說。”
“我聽說前些日子,祠堂裡來個小賊,偷吃裡面好多東西。”宛白挨著阿喜小聲說,“喜神,那個賊人就是你吧。”
“去,去,說重點。”阿喜白她一眼,臭丫頭,知道還問。
宛白揚揚下巴,甚是得意,我就知道是你。“王母為這事發了一通脾氣,後來又不知怎麼,罵著罵著還哭了,嚇得一眾女仙不知該如何是好。後來,還是月桂姐姐過來,勸了王母幾句,又安排大夥重新收拾祠堂,王母的面色才好看許多。”
“月桂去勸王母?說了什麼?”阿喜皺起眉頭。月桂肯定知道里面的事,到底是什麼這麼隱秘?
看阿喜皺眉,宛白猶豫著要不要和他說,見他瞪過來,開口道,“喜神,這事你真要查下去?”
“當然。怎麼,宛白髮現什麼了?”
“發現到沒有。只是,月桂姐姐來找過我,說是讓我轉告喜神你,此事不宜宣揚,有些事並非我等可以涉足,一旦抖開,怕是又有很多仙神跟著遭殃。而且,她還特地囑咐我,儘快離開此處,也不要讓喜神你繼續追查,當作從不知道才好。”
“宛白怎麼看?”阿喜暗暗思量著月桂的話,她能勸王母,想必知曉其中隱情,卻死活不肯開口,怕殃及無辜,還來囑咐宛白,說此事非同小可。可是她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這麼做?她越說有危險,依我的性子,越是要一查到底,難道月桂也並非瞭解全部?
想來月桂不會平白跑來說這麼幾句,宛白心中不免擔憂,“喜神,你會不會惹怒王母?”
“傻丫頭,我更擔心你會惹怒王母,日後多加小心。”阿喜心中有了計較,想著宛白不宜再留在此處,他有師父撐腰,誰也不敢隨便動他。但是宛白不一樣,王母一句話就足以讓她死十次,看來月桂是要告訴我,此事不能讓宛白摻合進來。
“今天就是才藝大會,宛白忙完今天,就和王母請辭,你且老老實實幹活,其他的都不要管。”
“喜神不要小瞧我,我才不怕。”
“胡想什麼,你那點兒小伎倆,還是不要露出來丟你家喜神的臉,我可不想有人扯後腿。”
“哼,知道了。”宛白氣鼓鼓地轉過身不看阿喜。
我就說嘛,宛白腦子慢,好好說沒用,就連損帶罵才能讓她明白,笨丫頭。
阿喜滿腹心事地回了昊天通明宮,距離晚上的才藝大會還有一段時間,想著要研究一個縝密的方案,不如先回去睡一覺。
“喜神。”沫兒早就在阿喜的院子裡等他,師父閉關好久了,都不管他,好無聊哦。
剛進去,就有人熱烈歡迎,阿喜的小心臟不免膨脹一下下,就咱這人緣,沒的說。
再一見何人歡迎自己,竟然是日日惦記的小娃娃。“沫兒?怎麼是你?”阿喜心裡說不出的高興,黑痣上的長毛又抖起來。
“師父閉關去了,我現在跟著紫微大帝。今天過來,想著能見到喜神,沫兒好開心。”喜神可比自家師父好太多,腦子裡那麼多主意,不像師父總是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去閉關,一去閉關就不管沫兒。這回還把沫兒扔給紫微大帝,天天過得好無聊,還不能睡懶覺。“喜神,沫兒住你這兒好不好?”
沫兒一雙眼睛水汪汪的,說不出的可憐,看得阿喜心潮澎湃,差點兒沒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