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你心中到底佔著怎樣的分量?”
“一百個顏箴水加起來也沒有她多!”他說得冷酷無情。
“我懂了!她就是你害怕愛情的主因。因為她讓你受過傷害,從此從此你不敢再接觸愛情。”
“錯!我不要狹隘的一對一愛情,我有一大片森林,為什麼要放棄她們去追求一朵小花?”
“可是那片森林中,沒有一棵樹能走進你的靈魂深處,知你、懂你、解你。”
仲墉捉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出一段距離,讓她眼睛正對著他。“不管怎麼說,你都不可能走進我的心裡成為我的解語花。我奉勸你,如果還想待在這裡的話,不要試著窺伺我!”
說完,他的手臂向後一推,水水身形踉蹌的跌落在地板上,右手剛好壓在那堆玻璃碎屑上,血迅速染紅了地板。
水水的悶哼聲留住了即將離去的仲墉。
他回頭,看到嘴唇痛得發白的水水,低咒一聲:“該死!”
水水拼命甩著右手,想甩去那從手掌傳來陣陣麻痛的刺熱感。鮮血自傷口處隨著她的動作四處飛濺。
“痛不痛?”他著急地追問。
“沒事、沒事!我到浴室衝一衝就好了!”她咬著唇極力否認那痛徹心扉的感覺。
“夠了!”他打橫抱起她,往門外衝。
“你做什麼?”她仰起頭看見他緊蹙的眉峰。
“上醫院!”
“不用了,家裡有藥。”說完後發現她在他身上留下一道血漬,水水不由自主地輕撥出聲。
“怎麼了?”他急切詢問,眼光忙著搜尋她身上有沒有其他傷口。
“我把你的衣服弄髒了。”
“別管它!”
“可是……”
“閉嘴!你能不能安靜一下?”他瞪她一眼阻止她即將脫口而出的話,然後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醫院。
看著水水躺在床上的病容,仲墉心中隱隱抽痛。
都縫了十幾針,還說沒事,還說要用水衝一衝就好,她到底會不會照顧自己?
難怪顏伯父不讓她出國,現在就連他也要站在顏伯伯那條陣線了。像她這樣的人,最好有個人能二十四小時盯著她吃飯、睡覺、上學。最好畢業以後,連班也別上,就乖乖坐在家裡看看書、彈彈琴、作作白日夢就行了!
樓下的管理員伯伯說,他出差的第一天水水就抱了一箱泡麵回家,她竟然用那些東西度日。想到這裡,他
忍不住想把水水搖起來痛罵一頓,罵她為什麼不會出去吃?為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