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搭檔笑著搖頭:“這種事情,你也就只能想想了,真的讓我選的話,我就寧願安全地站在這裡,天亮之後回家睡一覺,或者找個女人安慰一下。我可不願意碰上葉秋,聽有些兄弟說,他之前殺狩獵者的時候,眉頭都沒皺一下。”
刀疤男面子上有點掛不住,怒聲道:“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子要是有他那實力的話,老子照樣可以殺人不眨眼。”
只可惜,你沒有那樣的實力,所以,你就只能乖乖地在這裡站崗,等待天亮。
士兵扔掉菸蒂,對身邊的刀疤男說道:“我過去撒泡尿,你在這裡好好看著。”
“別掉進坑裡了。”刀疤男戲謔地說。
搭檔離開後,刀疤男沒有了說話的物件,只好一個人坐在臺階上玩打火機。
一個黑色的身影逐漸靠近,刀疤男舉起手裡的槍,對著那個黑色的身影,大聲說道:“什麼人?”
“不認識我嗎?剛才你不還期待能夠遇見我嗎,現在,我出現了。”
這個聲音,是葉秋!
刀疤男看著那個男人身後揹著的一把劍,試探性地問:“你是葉秋?”
“如假包換。”葉秋攤開手,完全不在意刀疤男手裡的槍。
刀疤男看著對面的葉秋,心裡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還真是半夜別說鬼,說什麼來什麼。
刀疤男心中一冷,葉秋算什麼,就算他再快,也快不過自己手裡的槍。一槍在手,天下我有,刀疤男給自己打氣。
“站住,你,你別過來。”刀疤男看著葉秋靠過來,身體不禁後退一點,而他站在的地方又是臺階,就這麼一下,他的身體一個趔趄,差點摔在地上。
幸虧葉秋伸手拉住了他,所以他才沒有摔倒。
葉秋將手伸向背後,只是一個瞬間,刀疤男手裡的槍便被削成兩段。
有槍在手又怎麼樣,人家拿的可是龍泉劍,削鐵如泥。
看到槍被葉秋的劍輕鬆砍斷,刀疤男心頭一凜,手心已經被汗水浸溼了。
葉秋安慰說:“不用這麼緊張,我找你就是想問幾個問題,問完我就走。你什麼都沒有看見,我什麼都沒有做,我們誰也沒有見過誰,懂嗎?”
“你休想!”刀疤男意志堅定地說,“告訴你,葉秋,你別想在我這裡得到任何訊息,打死我都不會告訴你。”
“嘖嘖嘖······”
葉秋一臉惋惜地說:“別把我想得那麼暴力,殺了你,對我有什麼好處,我的手會痛的。”
“你——”刀疤男完全不明白葉秋是什麼意思,這個時候,不應該是嚴刑逼供,讓對方招供的嗎。他說話語氣這麼輕,誰會怕他。
“侯毅把上官雅司馬龍他們關在什麼地方,還有,除了這些人,侯毅還捉了哪些人?”
“我不知道。”刀疤男打算什麼都不說,有種你打我啊。
“匕首,兌換。”葉秋在心裡說道。
他將手放到身後,掏出一把匕首。他盯著匕首上反射的寒光,輕聲說道:“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想做個好人,為什麼你要逼我?”
好人?
葉秋到底在搞什麼鬼,刀疤男心裡沒底,這傢伙,不會是個瘋子吧?
“啊——”
刀疤男慘叫一聲,看著大腿上扎著的一把匕首,臉上的肌肉都變得有些扭曲了。而葉秋,只是淡淡地看著刀疤男臉上的痛苦神色,甚至,他還用力地轉動一圈匕首。
“啊——”
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我是不會說的。”刀疤男咬牙說道,還是不肯屈服。
葉秋並不在意刀疤男說與不說,他一個人自言自語:“我生活在孤兒院,孤兒院的院長一直教導我們,要我們做一個好人,寬容別人對我們的傷害。人家罵我,我報之以微笑,人家謗我,我報之以微笑······”
“啊——”
葉秋面無表情地抽出匕首,往刀疤男另一條大腿上紮下去。
“十三歲那年,隔壁宿舍的一個男生教唆我去女生澡堂tou看女生洗澡,最後我們都被院長逮住了,那傢伙就把我賣了,說是我教唆他去偷kan女生洗澡的。”葉秋臉上露出戲謔的表情,笑著說,“你知道,後來那些女生每個人看我的眼神都帶著鄙視。而那個出賣我的人,如願以償地找到了一個小女票。”
我去,葉秋這到底是在說什麼,懺悔嗎?
一邊折磨人,一邊懺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