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我當成個女人,而不是完全被利用的。”
“這,這教我怎麼證明?……”鄭傑怔怔地問。
姜文珠忽然將身體一移,躺進了他的懷裡,仰視著他說:“你自己是個男人,如果懷裡躺的是個女人,那麼不用我教,你也知道該做什麼了!”
鄭傑從她的語氣和神態中,已知道她曾見過白莎麗,並且知道那女郎的去向。
他現在急於想知道白莎麗是否已混進“靈魂教”,以及來這裡以後的情形。可是急驚風偏偏遇上了個慢郎中,姜文珠故意在這時趁機要挾,雖然不是過於苛求,但卻勢必纏綿一陣,耽誤不少的時間。
可是鄭傑又不能逼她,無可奈何之下,他只好低下頭去,吻上了她那兩片微熱的嘴唇。
出乎意料的,是她的反應極為冷淡,如同無動於衷似的。仰起臉讓他吻著,情緒似乎毫不激動,保持著那種淡漠和冷靜。
這種吻真有點索然無味,僅僅是四唇相交而已,根本毫無“情”與“欲”的感受。
鄭傑幾乎想臨陣退卻,但為了要從她的口中,問出白莎麗的去向,他只好表現出一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之下,不能避免而做出的一切。那就是雙手齊動,向她豐滿的身體上展開了攻勢……
姜文珠的反應仍然很冷淡,好像是古井裡的死水,再也不會波動了。
但她的矜持並不能繼續保持下去,當鄭傑的輕撫變為粗魯時,她這古井終於波動起來。逐漸由冷淡而激動,突然情不自禁地雙臂一張,緊緊摟住鄭傑的頸部。
極力抑制的情感,像是火山的突然爆發,使她把這一年多以來,長期壓積在心裡的愛、恨、怨、憎交織的情緒,以及所遭遇的一切委屈,一股作氣發洩了出來。
於是,她把這一切的情緒,毫不保留地表達出來了。
當她把香舌遞送進鄭傑的口中時,她已不再矜持,雙臂愈抱愈緊,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動者,好像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
昏暗的燈光下,在這個不受干擾的卡座裡,他們一個表現出男人的作風,一個流露了女人的情態,使彼此逐漸熱情高漲,纏綿在熱烈的擁吻和愛撫中……
幾分鐘之後,姜文珠突然把嘴和他分開了,情緒激動地說:“帶我到你住的酒店去!”
“現在?”鄭傑詫異地問。
姜文珠“嗯”了一聲說:“但我絕不要你有一點勉強的意思,願不願意完全由你決定!”
她雖沒有說明,但鄭傑已很清楚,事實擺在眼前,如果他不同意,姜文珠必然會惱羞成怒,絕不可能說出白莎麗的去向。
鄭傑既然毫無選擇的餘地,只好一口答應說:“好吧!我們說走就走!”
姜文珠立即從他懷裡坐起,欣然說:“你先走出去等著,我去交代幾句話就出來!”說完她便起身離座而去。
鄭傑久等仍不見白振飛趕來,現在既有了姜文珠這條捷徑,他就決定不等了。於是起身離座,徑自走出了沙龍門口。
在門外等了不到一分鐘,姜文珠已匆匆走出,春風滿面地笑著說:“我的車停在後門!”然後挽住他的手臂就走。
鄭傑忽問:“剛才你怎麼從前門進去?”
姜文珠回答說:“我出去辦了點事,因為怕有人找過我,如果從裡面走出來,不是被人誤會我故意避著?所以把車停在後門,再由前門進去,人家才會知道我是從外面剛回去呀!”
“你這一年來,的確進步不少!”鄭傑說。
姜文珠笑笑說:“這得看指哪方面來說,當然,我也承認在處世方面,我是比以前老於世故多了,就是體態也‘進步’不少。但是在感情方面,我仍然還是那麼幼稚,相信你也看得出吧?”
說著他們已走到沙龍後面,鄭傑跟她上了車,忽問:“剛才你上哪裡去了?”
姜文珠把車發動了,駛出街口,才正色說:“老實告訴你吧,剛才我就是把你要找的那個女人,載送到一個秘密的地方去啦!”
“哦?”鄭傑驚詫地急問:“你把她送到什麼地方去了?”
姜文珠冷冷地回答:“別那麼緊張,現在我就帶你去找她!”
鄭傑怔了怔說:“你不是說要我帶你去酒店嗎?”
姜文珠笑笑說:“我可不至於那麼自私,也不會那麼迫不及待,只不過是試探你一下罷了!”
於是,她一加油門,加足了馬力,風馳電掣而去……
六、另一個女郎
車在郊區飛馳……